2017-02-24 14:35:27張偉
明代陳楠對《金鏡錄》
,而自悉合乎仲景之道,可謂深麗通.約麗要者矣,予昔承乏留都,嘗刻之太醫官舍,本皆繪以五彩,恐其久而色渝,而致謬誤,乃分注其色于上,使人得以意會焉,逆命工登梓,名之日《外傷金鏡錄》。”又說:“人之一身,皆受生于天,心名天君,故脈為此身之主。舌乃心之苗,凡身之病,豈有不見于此者,尚何內外之間哉,特患人之不化耳。”薛氏不但為舌診找到了理論根提,于傷寒及其他內外科疾病皆能反映于舌,因此認為《金鏡錄》不獨應用于傷寒,亦能將其擴大應用于其他疾病。
明代陳楠對《金鏡錄》提為推崇,并認為“脈理玄妙,形但難辨”,所以庸醫不易掌提,因此殺人,極力推祟本書,并廣為傳播。他說:“元若敖氏,抱獨見之明,著《金鏡錄》一書,只以舌證,不以脈辨,其法淺而易知,試而輒效,誠千載不偶之秘書也,予在南部,偶得此書,深珍重之,后會付憲篤齊湯公,出是編示之,提稱其善,已命工梓行會稽郡矣,以廣其傳云。”陳氏重舌輕脈來免失偏。盧復認為此書局限于傷寒不夠全面,他說:“敖氏不知何許人,有舌法十二首,以驗傷寒表里,杜清碧又增定焉,薛立齋再加潤色,流行于世,卷佚單薄,雖傳不能久存也。此法大裨傷寒家,乃識傷寒之鏡法,人身傷寒,氣從同類,則腎水有余,而凌犯心火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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