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床上得到縱容還可以再睡三個小時的我因為想到睡前剛回家育倫說聽到不存在的第三人立體咳嗽聲而窩在棉...
幸福這個詞是一個如同少女夢幻般的不適合我開口去提及它總是由滿腹傷痕的人鬱鬱的道出由快樂歡愉的人開心的...
在我來不及整理這些曾經激動情緒的原因 溝通變成變相的暴力 要求在情緒到達臨點前指出沸點 對我來說...
一句誠意一句回應 立下一只沒實現也無須負責的契約 想太多了不是?
太容易被攻破的防備脆弱的令人可笑 執著、激情、盲目、妄想讓自己活在不真實的想像和期盼中來的太急燃燒的...
說有什麼不滿雜口的,最後還是一句問候一個傻笑就被帶過 其實是這段時間內分泌跟髮量一樣失調不然不該有理由...
我知道不需要太多理由但是卻找不到藉口 是種寄託在把它搞丟之後的重逢小心翼翼卻虛無飄渺的無法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