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小羽，外面危機四伏，咱們不可以這樣 ‧‧‧』

東方羽不顧她的掙扎，抱緊她的身子，時而熱情地攪動小舌，時而溫柔地舔吮她嘴裡的每一處，激起她心中的情慾。夜若冰出世以來，一直清心寡慾，即使化成人形，也有不少其他妖精追求，都無法得到她的心。但自從遇見東方羽，與她同榻而眠，便有些把持不住，現在又被她這麼挑逗，更不想矜持了。

『師姐，無論如何，我真的想要妳了，讓妳永遠成為我今生最摯愛的女人，只有這麼做，我才不會感到任何遺憾。』結束這個吻之後，東方羽一臉認真地望著她臉上羞紅的臉頰，有些滿意自己的傑作。

『小羽‧‧‧』夜若冰的美眸漸漸迷濛，心中感動不已，非常迫不及待想成為她今生最摯愛的女人，不過她們正杵在洞穴口，雖然有層層結界遮掩，也相信東方燁的法力一時半刻也解不開結界，但洞穴不大，仍然心虛，怕被別人瞧見，於是推開她低聲說道，『可是咱們總不能在這兒啊‧‧‧』

東方羽不解她話中之意，退後一步，凝視著她片刻，兩邊嘴角悄悄上揚，頓時明白心愛的美人兒害羞了。

『師姐，咱們入“洞房”罷！』

語音才落，東方羽猛地快步將她抱進洞穴裡，施展點石成金的法術，朝著地上的石頭吹了一口真氣，立刻變出一張約十尺寬十尺長的紅色褥子，攤開來平穩地鋪在地上。

『啊！還差一樣東西！這洞房的洞得堵住！』東方羽望著洞口，突然興高采烈地喊道。

東方羽把她的身子輕輕放下來，讓她平躺在柔軟的褥子上，謹慎地像對待一件珍貴的寶貝，然後拾起地上的一塊大石頭，往洞口一丟，一座屏門便完全擋在洞口，再也看不見洞外的景物。

『師姐，現下沒有人會看見，咱們是否可以行夫妻之禮？』東方羽看著她笑嘻嘻地說道。

夜若冰支起身子，坐在褥子上，羞澀地別過頭不看她，『小羽，咱們又不是夫妻，怎能行夫妻之禮？』

『咱們不是夫妻？』東方羽一愣，笑道，『好，咱們現在就拜堂，雖然咱們爹娘都不在身邊，又沒有媒妁之言，可咱們的真誠摯情足以主婚，讓咱們成了一對恩愛夫妻！』

『妳‧‧‧』夜若冰一聽，頓時失笑了，搖頭歎道，『唉，小羽，婚姻之事，豈能兒戲？我雖然是個鹿妖，也希望和妳們仙界的人一樣，遵循古禮，由爹娘主婚，拜堂成親。』

『那‧‧‧咱們是不能開洞房了麼？』她不答應，也不能強行得到她，東方羽極度失望，跌坐在她身旁，然後有些哀怨地看著她。

剛才爹爹見到夜若冰之後，不問因由，也不聽解釋，便出掌想打死她。由此看來，爹爹是絕對不會替她們主婚，心想若不能與她長相廝守，不如趁現在與她纏綿，彼此羈絆著彼此，即使被迫分離了，永生永世也將不會忘懷春宵之歡，因此才想趁機與她行夫妻之禮，不留下遺憾，可是伊人不依，非要遵循古禮，就算兩人獨處，也是無可奈何了。

夜若冰見她失落的模樣，於心不忍，覺得自己太矯情，既然愛上她，又何必執意那些繁文縟禮？何況嘴巴說遵循古禮，心中卻是春心蕩漾，只是怕被別人看見她們行房，而婉拒她的藉詞罷了。

見她沉默不語，東方羽更加沮喪，於是起身走了一步，垂著頭說道，『既然如此，咱們不需要那屏門了‧‧‧』

夜若冰這時慌亂地拉住她的胳臂，並且一把將她的身子拉下來，讓她的臉對著自己的臉，與她四目相望，由衷說道，『小羽，我沒有不答應，只要咱們相愛，那拜堂之事，其實並不重要！』

『師姐‧‧‧』

東方羽一聽，激動地捧住她的臉，深深吻住她的紅唇。夜若冰感到她那濡溼溫熱的丁香小舌霸道地闖入自己嘴裡，不住逗弄自己的小舌，也刺激了身體最敏感之處，當下燃起了慾火。其實每次和她親吻，夜若冰總是想進一步和她共享巫山雲雨，但怕師父發現，隱忍了很久，今日終於可以暢所欲為，也不再羞澀了，盡情放開被束縛的野性，並且熱情回應她愛戀的吻。

『師姐‧‧‧我愛妳‧‧‧愛妳‧‧‧』東方羽將吻移到她那潔白細緻的脖頸，嘴裡喃喃自語，然後慢慢吻著柔軟香甜的胸前，隨著含情的吻，夜若冰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渾身一下子酥軟，猶如墜落茫茫大海之中，想找個浮木牢牢抓緊。

東方羽將她的身子整個壓下來，陣陣幽香撲鼻，又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紅唇。不過這次只吻了片刻，便從她的嘴唇上，順勢吻到她身上的每一處，臉頰，脖頸，軟峰，平坦的小腹，最後吻到腳趾頭，就連私處也沒有錯過。吻到那兒，她的衣服便褪到那兒，現在她已經是全身赤裸，媚態嬌美動人，讓東方羽為之痴狂，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解下，與她一樣袒裼裸裎。

『師姐‧‧‧』東方羽趴在她身上，有些難為情地問道，『接下來‧‧‧咱們該做什麼？』

她自小就沒人教導她有關於夫妻行房之事，更何況是兩女交合，十歲那年又因海怪侵襲扶桑島，逼不得已離家五年，與師父師姐一同生活，這種事若不主動問清楚，就是做師父的或做師姐的，也不會為她解惑，因此除了親吻，真不知還能做什麼，體內一把慾火也難以熄滅。

夜若冰頓時哭笑不得，但很快瞭解她未經人事，心下有些欣喜，輕輕拉起她的手，慢慢往慾火燃燒得最烈焰的地方去，紅著臉低聲說道，『小羽，這裡面‧‧‧很熱，有些不舒服，需要妳用手指來醫治‧‧‧但不能太粗暴‧‧‧』

『啊？這裡面？』東方羽愣了愣，心想，那地方是姑娘的私處，自己也覺得那地方有些不舒服，但伊人感到不舒服，就必須先替她醫治。

修長的手指頭起先在她的私處周圍打轉，果然覺得有些滾燙，東方羽當下將食指急速伸進私處，立刻感覺裡面有個東西正張開來迎接，一股微溫的泉水隨著濃郁的香氣流了出來，這下子讓東方羽更加興奮，直往深處裡探索更多香泉。

夜若冰被她的手指頭這麼一進入，刺破了處子之身，痛苦中夾雜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但這快感如雷擊般從私處直竄到她的全身，因此忍不住微蹙眉頭，張嘴嘶喊了一聲。

『啊！』

『師姐！妳疼麼？』東方羽聽見她喊叫，以為她疼得受不了，立刻慌張地抽出手指頭。

『不疼‧‧‧』她一抽出，又是另一種快感，所以不能就此打住，夜若冰對著她微微一笑，『小羽‧‧‧咱們繼續好麼？』

『嗯‧‧‧』東方羽有些半信半疑，曾目睹她替受傷的小動物療治，也聽過師父教導她如何醫治疑難雜症，但從未聽聞此病及醫治方法，不過見她對著自己微笑，只好繼續重複剛才的動作，不過怕她真的疼了，這次卻是慢慢地進入，直到最深處，才輕輕動彈手指頭。

東方羽的食指在她私處來回撫摸，裡面非常濕熱，猶如烈日般的炙熱。抬眼看夜若冰，發現她正低聲嬌吟，可能是覺得舒服，不再疼痛了，於是大膽快速上下抽插，讓她嬌吟得更大聲更嫵媚。

『師姐，舒服麼？』東方羽一邊抽插，一邊湊近她的耳朵問道，眼中也閃過狡黠的目光。

『小羽‧‧‧繼續‧‧‧』快感不住襲擊，夜若冰環住她的脖頸，軟弱無力，氣若游絲。

『好！』

見她如此嬌媚，東方羽體內的慾火也狂放地燃燒，將中指也進入她的私處，兩根手指頭同時在她的私處裡肆虐磨擦，火花也不住爆發出來，兩人彷彿飛上雲端無法著地了。

『師姐‧‧‧妳好美啊‧‧‧我愛妳‧‧‧』

耳邊聽著東方羽深情的低聲呢喃，身子又初嘗夫妻房事，使得夜若冰又喘又吟，心中已無遺憾了，暫時忘了自己身在扶桑島，也忘了之前還被東方燁追殺。

『師姐，妳受傷了？』東方羽抽出手指頭，發現手指頭上有幾滴血跡，以為自己的粗暴傷了她，因此緊張起來了。

『我沒有受傷，那是‧‧‧那是初夜所流出來的血，並不礙事。』夜若冰見到她手指頭上的血跡，有些高興終於將自己白璧無瑕的身子獻給最深愛的人。

東方羽見她真的無恙，鬆了一口氣，『師姐，那我是否做對了？妳那裡面還覺得不舒服麼？』

一番激情的雲雨之後，東方羽怕她著涼，小心翼翼地替她穿上衣服，自己也穿好衣服，然後將她摟進懷中，在她微喘的紅唇上輕輕落下一個溫柔的吻，與她雙雙躺在紅色褥子上，乍看之下，很像是夫妻新房，但少了一對紅燭及大紅囍字。

夜若冰將頭埋在她懷中得逞地竊笑，『其實咱們同性妖精，都是這樣行夫妻房事，並非覺得不舒服才需要別人代勞，醫治那地方。』

『嘿嘿‧‧‧』東方羽咧嘴笑道，『這個我知道，師姐誘導得甚妙，我今日學了很多讓師姐感到舒服的法子了，將來咱們可以天天做！』

『天天做？』夜若冰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她，接著失笑，『遇到妳，我不認命也不行啊！』

東方羽手臂一緊，又將她摟進懷中，幽幽說道，『師姐，這一刻若能永遠停止，不知該有多好，沒有爹爹的斥罵，也不用四處躲躲藏藏‧‧‧』

『小羽，不要擔心此事，師父一定會幫咱們渡過難關。』夜若冰伸手撫摸她的臉頰，暗地裡非常期望師父能夠幫助她們，即使失敗了，兩人被迫分離，也只好將情人深藏在心中，並且過著朝夕思念彼此的日子了，若一直持著這樣的想法，得失成敗，都已不重要，如此一來也比較容易釋懷。

東方羽輕歎一聲，『唉，希望師父盡快勸說爹爹他們，咱們也可以永遠在一起，永遠形影不離！』

『我也希望如此‧‧‧』夜若冰也暗自歎了一聲。

兩人闔上雙眼，靜靜地摟抱彼此的身子，傾聽彼此的心跳聲，回憶著剛才的肌膚之親，幸福的感覺充滿整個心中，而且非常心滿意足。

『小羽‧‧‧』夜若冰靠在她懷中，輕聲喊道。

『嗯‧‧‧』東方羽含糊地應了一聲，低頭嗅著她那頭烏黑的長髮，熟悉的特殊香氣，濃而不膩，香而不刺鼻，總是讓她喜歡地不忍釋手。

『妳怎不換上男裝呢？』

『師姐，妳喜歡我穿男裝？』東方羽微微驚訝。

『不是的，妳穿男裝女裝都一樣漂亮瀟灑。』夜若冰笑了笑，『只是奇怪咱們在十三迷林子的時候，妳常裝扮成男子，還央求我縫製幾件男裝替換，可妳一回到仙界，卻不碰男裝了。』

東方羽一聽，有些委屈地撇嘴說道，『咱們的包袱都在妳那兒，那日我被爹爹他們匆忙帶回仙界，怎有時間找妳要？當時身上的男裝，是我唯一僅存的男裝，而且又是妳親手縫製，我不想弄髒它，所以把它收藏在衣櫃裡了。』

聽見她一番真誠的話，夜若冰心中頓時感到甜蜜，並且眉開眼笑，『小羽，妳是把那件衣服當成寶貝了啊？』

『那可不！』東方羽得意地看著她，『師姐送我的東西，都是世上最珍貴的寶貝，而且是獨一無二！』

『是麼？可是那支短笛又為何隨便就送人了呢？』一想起短笛，夜若冰有些酸溜溜，略帶埋怨的神情抬眼直視著她。

東方羽一愣，以為她又在興師問罪，趕緊向她解釋，『師姐，那支短笛是為了幫助默娘驅魔收妖，別無他意，我不是早已將所有經過告訴妳了麼？』

『我知道，可是以後‧‧‧下不為例了。』見她突然慌張的模樣，夜若冰覺得不應該拈酸吃醋，但這種事言之容易，行之難啊！

東方羽歪著頭瞧了她半天，不明白她怎會又提起此事，但卻如此輕易饒恕自己，最後恍然大悟，笑嘻嘻地大聲說道，『哈！我知道了，師姐喜歡吃醋！』

『不是的‧‧‧』夜若冰羞得翻身背對著她。

東方羽見狀，笑著從她背後摟住她的纖腰，正色說道，『師姐，我也曾告訴妳，吃醋對身體有益，就是不能多吃，也不能再隨便誤解我哦！』

『呵呵‧‧‧』記起那夜初次親吻，初次吃醋，彼此也初次表態心中情愫，夜若冰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轉身拍拍她的臉頰，『我就是喜歡吃醋，妳又能怎樣呢？』

『我‧‧‧』東方羽一時啞口無言，突然想到了一個妙計，嘻皮笑臉地捉住她的手回道，『那我只好用手指頭醫治妳喜歡吃醋的毛病，保證藥到病除！』

夜若冰羞紅著臉嬌嗔，『小羽，妳真壞！』

『哈，我是開玩笑的！』東方羽收起笑容，滿臉憂愁，『師姐，答應我一件事，好麼？』

見她神色突然一變，也擔憂地問道，『有什麼事要我答應？』

東方羽緊緊抱住她，似乎深怕她會突然離開自己的懷中，略帶哀求的語調說道，『爹爹今日想殺死妳，咱們除了逃命，無計可施，我希望無論將來有何變故，妳都不要輕易放棄我而獨自偷偷回妖界，咱們要同甘共苦，一同面對難關，好麼？』

『小羽‧‧‧』夜若冰輕歎一聲，明白她的顧慮，於是非常篤定地回道，『除非妳嫌棄我這個千年鹿妖，否則就算是流落在天涯海角，或是魂飛魄散，我也絕對不會離開妳的身邊。』

『當真？』

夜若冰微微頷頭，『嗯。』

『師姐，我何德何能，讓妳如此愛我？』東方羽有些受寵若驚。

『別說這些了，咱們趕緊期待師父盡快找到這個地方。』夜若冰推開她，起身望著那座屏門。

『師父神通廣大，一定會找到這個地方。』東方羽也起身舉起手朝著屏門一指，那座屏門立刻變回石頭，靜靜躺在洞口。

夜若冰不再說話了，悄悄轉身抱住她的身子，心中不住歎息，因為發覺自己愛得越深，越捨不得離開身邊的人。

『師姐，怎麼了？』東方羽低頭看著她臉上的不安，關切地問道。

夜若冰笑了笑，『沒什麼，咱們不要說話，就這樣抱著，好麼？』

『嗯，好。』

兩人抱著彼此，默然無聲，可都知道外面會有很多追捕她們的天兵天將，因此也只能按兵不動，靜候兩位師父前來解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