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9-25 19:42:04豫人

秋天的心絃

又是秋天的季節了。
秋天的季節是緬懷的季節。
秋瑟的秋天 微涼 偶而飄落著細雨
可以把人思緒帶到灰灰的蒼穹似的
是個思念、懷念與感觸滿懷的季節

最近 聽了二個不算熟的朋友的故事
就知道 秋天的心絃又將彈起....

一位患了淋巴癌的朋友,人這麼年輕而清秀
上蒼卻忌妒她
最近常聽說她發燒
她是個歌手 
後來 因為身體健康因素退出樂壇
她一直沒說 但我心裡總盤旋著一個問號
歌手放棄樂壇 等於劍客放棄用劍一樣心痛沮喪
身體健康因素?
那天 她 娓娓道來 沒有心情低落 
很平和地敍說  她得了淋巴癌
只好放棄樂壇,還好有一個愛她 照顧她的男朋友
說話當天 她還發燒 去看完醫生打完針
身體好似很虛弱的感覺 
因為發燒期間身體最虛弱
無法做化療
可以感受那是張蒼白臉孔 氣如游絲的脆弱
她卻很樂觀說  等身體好了 她朋友會跟她來台灣
要我帶她去吃台灣小吃 逛夜市
我感動地...爽快答應

另一位 讓我為她遭遇 心情起伏好些天
她 是個美麗事業的從業者
她 年輕 秀麗是個漂亮寶貝
她 Sometime 有著溫柔似水的細膩感情
她 Sometime 有著熱情如火的一顆心
她 像個謎樣的人物
有一天 她突然 告訴我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她 上聊天室 是為了報復
她 幾年前有個竹科的男朋友
誰也沒想到 自己男朋友會設計自己!
在一個歡樂的KTV上,自己男朋友竟然替他同事對她下藥
當自己無力昏迷狀態下 以為身後那男人是自己男朋友
沒有抗拒地讓他洩慾  直到他把她翻身過來
天呀 全身顫抖整個心糾結在一起 她無力反抗
但淚水淹沒了情感與信任
 嘶喊撕裂了一顆善良的心 痛徹心扉
 雖然 一個坐牢 一個賠償了事 但周遭的人
 都認為 她為了吊竹科的新貴凱子
 她默默流浪 另一個遠方國度
 幾年后 回到這片土地 她還是無法抛開心頭陰影
 惡夢及報復心情 總在午夜降臨
她告訴我 她想讓聊天室一些色魔 生不如死
她想...讓這世上偽君子得到報應

一個星期來 這段令人痛心慘絕人性的故事
讓我沉痛好久
她是多麼好的女孩
卻在這社會 總偏信上流社會 所做的事,一定是上流事
他們所有侵犯別人, 都是那些販夫走卒 覬覦他們 財富
他們名利

受他們侵犯 還要默默承受大家異樣眼光

這二件事,讓人沉思好久好久
真想安慰他們,卻無法真正可以幫助他們

昨夜,收到一篇文章,同樣令我那容易悸動的心絃再次彈起:
是候文詠的一篇短文,叫死神在酒吧


這是病人告訴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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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婦產科醫師宣布我得了卵巢癌時,
我心裡想,天啊,這已經是我這一生得到的第三個癌症了。
我曾經在電視上看過一個廣告,
內容是有個人從山谷跌了下去,沒死。
他站起來又被貨車輾了過去,還是沒死,
最後是閃電擊中他,一樣沒死,
原來死神在酒吧喝著某牌的啤酒,暫時忘了自己的工作。
一開始我想到的就是這個廣告。
不過,這次我未必能夠那麼幸運了。
我心裡其實很明白,卵巢癌的存活率非常低。
像我這樣的病人,很少有人活過一年的。
儘管如此,我還是強迫自己往樂觀的方向思考,
既然我都撐過了前兩個癌症,
我心想,那麼就沒有道理我不能撐過第三個。
我本身是病房的護理長,
到現在為止,我仍然還堅守在我的崗位上。
像我這樣吃盡各種苦頭的護理長有個很大的好處,
那就是:病人一旦知道妳感同身受他們的痛苦之後,
他們真的會從內心喜歡妳、尊敬妳,
並且傾聽妳的意見,有一陣子我的口頭禪就是:
「你看我,得了三個癌症,還不是一樣在這裡繼續奮鬥……」
後來我愈來愈少用到這句話了,
因為每次舊病人向新病人介紹我時,
很自然就會?

「你看護理長,人家她得過三個癌症……」
這樣聽,他們似乎就很滿足了。
這些說法給病人比醫療還要大的保證,
如果護理長得了三個癌症都能活下去,
那麼他們自然也能活著。
我的存活變成了一種樂觀的, 是奮鬥的,是激勵的
大家都強烈地希望我活下去,
而我也有一種強烈的責任感必須如此。
老實說,從某個角度而言,
我需要我的病人遠勝過他們需要我。
我很少在乎我自己內在怎麼想,
可是我的工作讓我發現病人內在的恐懼與不安,
於是我告訴自己不要那樣。
像我們病房最近就有一位女性末期癌症患者,
知道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之後,
自殺未遂。後來我就告訴她:
「既然妳自己都要走了,有人願意替妳照顧他,
有什麼不好呢?」
我跟老公談過這件事時,他只是笑笑。
「我是說真的,」
我又說了一次:
「如果我走了,我希望你再去找一個親密的伴侶。」
他還是一樣,只是笑笑。
四年多以來,我安排保險、房地產以及存款……
所有未來的事時,他就是那樣笑笑?
他不喜歡談那些事情,
彷彿我所有的那些安排都不會發生似的。
我試圖讓生活沒有什麼不同,
自己開車去醫院上班,接受化學治療,
接送女兒上下課……假裝該一切都! 如同往常?
有時候我也會懷疑我這樣是不是自我欺騙,
可是我沒有別的方法,我們都需要這些日常生活。
我有一個十六歲的女兒,
她從十二歲就開始陪我抗癌了。
或許我在潛意識裡覺得這次我可能沒有那麼幸運了,
我不知不覺會利用接送的時間告訴女兒諸如:
用電鍋煮飯、做菜、收拾碗筷、用洗衣機……
這些媽媽應該教會女兒的事情。
她總是邋邋遢遢的A我很不放心。
可是,似乎我愈是教她這些,她的反彈就愈大。
我們常常在車上為了這些瑣事吵架。
今天下午在車上她竟然問我說:
「媽,妳是不是明天就要死了?」
我想了一下,「還不至於吧?」
「如果不是的話,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急著逼我呢?」
我聽完之後沒說什麼,臉沈了下來。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事給她這麼? j 的壓力。
晚上臨? 峆e,我發現她把廚房的碗筷洗好了。
她留給我一張字條,上面寫著:
「媽,對不起,我今天下午說了那些話。
請妳不要擔心我。我不會永遠邋遢的,
我只是不希望! 妳死掉…」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媽媽也不想死掉啊。
後來我又想起那個死神在酒吧的廣告。
我算是個很堅強的人吧。
可是我一想起那個死神那麼悠閒地喝著啤酒,
我卻在這裡忙個半死,結果我再也忍不住了,
有生以來第一次放聲痛哭。
~人可以以為明天不一定會更好
但更好的明天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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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它,整顆心沉甸甸的
因為 大學一位女同學,也在二年多以前,突然得知自己,得到鼻
咽癌,醫師說可以活個幾年而己。
她是大學隔班同學
她先生是我同班同學
她最近看來身體轉好,但氣血外表已大如前了
眼看她在人前依然聰明冷靜 跟孩子依然親密如昔
她先生 還是守著 護著她

人生就是如此,你認為苦,有人比你更苦
只要到大醫院去走一遭
看到人世間真正的悲慘與人世疾苦不斷上演
就會更珍愛自己現在擁有的
所以,當我們回頭看看 年輕時 
有時朋友突然不理我們 我們當時覺得最苦
有時失戀時 昔日親密光景與恩愛回憶 打的讓人生不如死
那時也覺得最苦
當我們重病一場 在病魔摧殘與蹂躙時 我們也痛不欲生
頓悟 在健康的日子裡 有許多事沒做 有許多人沒好好對待
但...當我們渡過時...
碰到下一個難關,依然深深認為現在最苦,最難熬
事實上是不是呢?

所以,才會有我們無法決定生命的長短,卻可以決定生命的寛度與
豐富或貧瘠。

有一個只剩三個月生命的女孩,去求教一位大師,感慨上蒼如此不公平
她一生好貧樂施,怎麼如此薄命?
大師說:你該感謝上蒼,牠對你最好了
女孩有點生氣:大師怎麼這麼說呢?
大師說:上蒼讓你知道有三個月生命,是最寶貴了。
    當你跟我講話這時候,有一群年輕人急駛於高速公路,他們要去玩
    每個人該有璀璨人生,你可想到,當你我一席話後,他們發生了一
    場死亡車禍,什麼也沒準備?上蒼沒讓他們知道,他們能活多久?
    而你呢? 你知道有三個月,我相信,你可以好好想想,這三個月的
    生命...如何豐富它,如何完成你心願?!

女孩頓悟,不再埋怨,走出去,迎向陽光...

但願 我所有好朋友及受難的朋友都可以分享我的心情手扎
也願 他們都快樂的擁抱現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