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7-12 14:24:20不夜

從某地搬過來的日記 [1]

是一頭被壓抑許久的狼被野放在這世界
望著遠方亂得像是被打壞的模型散落在地面上的大樓群

所謂的自由,就是指有隨時可以回去的地方
或是有那個想回去的地方
這才是自由

並不是人們以為的無拘無束
那沒有資格叫自由
那只是不知道愛為何物的可憐傢伙四處拈花惹草的藉口

他們是可憐的

就算你四處漂泊、找尋意義、涉獵美景
足跡踏遍了幾大洲
可能你夜宿沙漠、醒來以太陽當鬧鐘
習慣沒有人知道你名字的地方去做你自己
你每分每秒異常用心的看這世界,畫下每一處風景
耳朵聽到了天籟、哼著不敢忘懷
人們只知艷羨你的自由、不被什麼給束縛住

艷羨是對的
卻只有你知道他們不懂自由的定義

自由是因為
畢竟你有個想回去的地方
那溫柔的人兒,點著燈火
為你奉上一杯水、等著聽你一路上的故事

是因為那人兒
你才如此用心
以你的眼睛代替她去看

這就是自由

無論到了哪裡
不管你是飛了、走了、越過海洋
無論你在做什麼
如果知道終究有雙眼睛在看著你
是幸福




2005/07/08
如果有緣份相處就要好好把握,每一天都要像沒有明天那樣的緊緊擁抱著、牽掛著, 才不會一旦沒有了明天,才悔恨每一個沒有覺悟的昨天




2005/07/06
每晚過這種糜爛的生活,久了也會膩。於是,我們的足跡踏遍洛杉磯後,決定向外發展。

這一次長途旅行,便是四天三夜的大熊湖行。

跟他們約時間,總會讓人氣的半死,深藍是斬釘截鐵的告訴你我現在出門了,半個小時後打給他,他在車上,一個小時後打給他,他還是在車上,兩個小時後打給他,快了!快了!我在下出口了!通常這時候,他才穿好鞋子,準備出門。

於是,約好晚上六點出發,就這麼硬生生的等到八點。

一路的折騰,十點左右到了箭頭湖,山上霧迷濛,寒流帶來的低溫,這樣美不勝收的景色,令我們沉醉其中,看到許多人在前方看夜景,浪漫派的我們下了車,也選了一處,於是開始…小便,看著沙土在我們冒煙的流水下凝固,好快樂啊。

到了暗夜無人的高山別墅裡,我們幾個竟然能在這個時間點,煮火鍋、喝啤酒、玩撲克牌。凌晨兩點,遊客正在準備休息時,有四個神經病,千里迢迢來到這裡,卻在這個時間要爬上屋頂,準備觀星、抽麻。

結束這場鬧劇,人也醒了,看一下時間,幹!怎麼四天那麼快。




2005/07/01
最嚮往山光水色的憂傷,真正親臨的心情會是怎樣,是被風刮得滿臉滄桑
還是淚流不止,佯稱是眼睛進了沙子,倔強地隱藏了心事,還怪誰不懂意思
破舊的吉普車曬得發燙,需要溼潤的是乾裂的嘴巴或是心裡填不滿的渴望
點大麻的手不懂拭淚,握住廉價紅酒瓶的掌心比不上愛人冰涼的臉
在看不到盡頭的山路,飄移一重又一重,怎樣都是相同的風景
與我流浪,會不會厭倦?

天地沒有邊際,名叫Paradise的PUB許多風華來去,留不住旅人的心
老爵士重複著相同舞步,雋永的永遠是情歌,傳唱百年也沒人懂得覺悟
沒人陪的酒易醉,喝下去的多半是淚,背叛灼傷了胃,哭得徹夜不眠
白天的作用在於延續了不想睡的黑夜,血液變成了藍色的痛徹心扉


我也有過這樣的崩潰
洞裡很黑,自己靜靜啃蝕心碎
堆在洞外的雪,千萬年也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