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23 00:52:06迷米

我只不過經過,我不只經過。

 

很久沒有書寫了。不紙不筆,不呼不吸。
咖啡只在作業裡泛漬。報告的開場白,它沒有香味。
喝不出感覺,沒有位置放下那些。沒時間品溫。於是失溫。

 

手指和腦袋同樣冰凍。
留住溫度,留住庸碌。留不住內心漸漸失去的。
晚上九點奔往星巴克,我試著在這裡回想。


點一杯熱拿鐵,像點著火柴的女孩。
以為是個夢,最後還是凍。


杯底,那泡沫,消失的不只是泡沫,還有一份真心。


失溫的人,火爐太小。
她努力醒過來,一只燈泡。借來的月光。


夜茫眼盲。前進,得先跪下。乞,願。
膝蓋為支點,世界更搖晃。


不是舞者,沒有平衡的尾巴。
晃動,瞬間崩蹋的,整片支架。


如果飢渴能以一杯水飽足,
不需要連杯子都吞進去。

 

如果渴望,最後不渴望,
可能是很滿足了,也可能是失望極了。

 

無論如何,我倒光了水。
杯子,變成一艘船,離去。


那背離,是斧,狠狠劈開妳的想望。
搗成粉末。紛飛的夏日,微風的材料。
一把烈火。熊熊的濃煙與火光。
吸進的,愁苦,淹沒。
吐出的,每句子彈,開膛手。
妳心上被炸開的小洞,流光的湖泊。


我不上岸。
我在妳的這場裡,卸幕了。


故事在這,不是個句點,但結局了。

 

抱歉,說不完似的。

 

妳的純真驟然漆黑。


妳為妳的所有而斃命,

妳為我的自私而殉葬。

我竭力換給妳一口氣息,

我的眼淚隨之而落,那是開跑的槍聲。

為這場告別而扣下。


妳的日子像是往後都被撕毀了一小塊的過著。

燒焦的流線,缺角的拼圖,銘印著一個心傷的指標。

還要妳懂,這是盡可能的完整。


 

那凹陷的盆地。有個人,正在傷心。

跨不過去。那些種種時差。

 

我也是,流不出的海,

沒有通過,情與愛的洗滌。

因此,這一遍又一遍不是潔淨,而是腐鏽了。



妖言來自過去,忠言來自同個地方。

原諒我做成了女巫,預示那度的未來。

沒有咒語。只有深信。相信重重落在彈跳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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