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2-28 22:19:09迷米

似飄似藏的出走



軟弱的時候,妳們會第一個想起誰?
一個沉默又孤寂的失眠中,
誰在妳心中點起憂愁,而誰又是妳真正的解脫?
可能是同一個人。
也許,不是。


張小嫻在永無止盡的懷抱裡說了。
「愛情,先是一種際遇,然後才是選擇。」
當選擇過後,你偏重怎麼樣的生活?


「幸福到底是有一個人讓你生活上可以完全倚賴,
還是有一個人跟你一起追求靈魂的進步。 」


在接受「可能為你改變的他」而去深愛一個人之前,
是否,先想到自己能真的接受永遠也不可能改變的對方。


我以為我很快樂。我以為。
但如果不是,我又該怎麼解釋?


無法坦白,因為必須對自己誠懇。
說不出好壞,也無心界定,因為...心早已神遊。


心。不趕也不留。為妳曾形成的屏障於是撤下。
讓你之外的人,長了眼。
讓我之外的人,對望。


僅管北鼻覺得沒什麼異樣又同時大叫「又再發什麼神經」時,
小m我就不再說了。
你不正視我的感覺,我也無法交出...曾經難得的依賴。
現在我願意相信,我們當然能繼續各自生活。
聽著。
說過了,便不再說了。
討厭一再反覆去說些什麼,因為討厭被責備的感覺。
當我發現自己越來越獨立,可以...誰也不需要誰。


我能寫信,給誰,
未來的自己,其實並不想聽。


天空好淨,有可愛的雲朵。
關於安全感這東西,嗯,當你全心愛著一個人時就已失去。


每句話,每個眼神,每次歡笑,擁抱,又或者,
每次爭論,每次冷淡,每次寂寞,和每次沉默與失落...
我都相信自己會記得。
但,那些。不過是另一個謊言。
就算我現在多麼費心費力的把它書寫下來,留蒐證據,
還是會慢慢被時間磨滅,也許還有淡淡的痕跡。
僅管如此,還是不妥協的繼續我的堅持,就算是任性也無所謂。
因為,我永遠也推翻不了這個世界再運作的事實與原則。
我會老,會走,我本來就是很多人都看不見的一部份。


愛上一個霸道的人,又或者你心甘情願想要對你一個人好。
就無法拒決對方的每個要求,包括,無心和有心的傷害。


※ ※ ※ ※ ※ ※ ※ ※ ※

那些從未被拋開的謎與不可能被抽離的祕密。
都理所當然放在某個人的信任當中。


偽裝過後,語言如同古文字的失傳,
陌生的不是既已存在的,而是後來不懂的。


※ ※ ※ ※ ※ ※ ※ ※ ※


我把心情留給那裡的外星人,它移動帶我去了另一個星球。
然後,所有的疑惑都在一個白天裡都清醒了。
不等問號來迎接新的旅途,就把一切都抹擦乾淨...
我和我的外星人,都需要新的心情。
如果我們都願意相信,那我們就真的會好起來。
真的。
雖然我們都無法真正定義何謂”好起來”...


從cold離開那裡之後,它只是一個普通的城市。
和chen一起在那裡住了black的宿舍,那是一段很值得想念的回憶。


當我又回到那裡時,怎麼能說不是某個程度的預謀。
沒有何時開始的問題,也不是出於什麼意志,
只能歸類為巧合之類的心情,如果我和誰相識是上輩子就安排好的話。


我總是到了那裡,為了這個城市的一位過客,
也無意間成為了城市過客的小小風情。


在風涼的陽光樹林間,草坪上外星人輕輕地唱,
突然發現整個頭腦裡都是這首歌的旋律,
不完整的歌詞卻清楚的音樂,
歌曲裡的字意沒有貼切我的心情,
但當外星人哼起....卻變成了我的思念。


很久遠的一首歌,很簡單的一首歌。


【溫柔的慈悲 / 原唱:林良樂】


其實我早應該了解 你的溫柔是一種慈悲

但是我怎麼也學不會 如何能不被情網包圍

其實我早應該告別 你的溫柔和你的慈悲

但是我還深深的沈醉在 快樂痛苦的邊緣


你溫柔的慈悲 讓我不知該如何面對

再也不能給我任何安慰 再也阻擋不了我的淚水

你溫柔的慈悲 讓我不知道如何後悔

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改變 再也癒合不了我的心碎


這幾天我常問身邊的人,「喂,你會不會唱林良樂的那首”溫柔的慈悲”啊?」


外星人啊,我想。
我真的在發‧神‧經。


啊。

雖然好像寫得有些哀傷,但我真的很平靜。
除了我的小老鼠在昨天離開我後,
真的難過之外,找不出要傷心的理由。
請別多想,我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