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8-29 14:36:37迷米

不平而後的平平囉

我們都很真心也肯去做讓對方快樂的事,
有時是不願意的妥協,有時是不在意的體諒,
這些不大不小的默契讓日子順利平穩。


誰都有秀逗的時候,然後就是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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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悶的勒。
”妳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北鼻用力地說,方向盤用力地轉。
到底我腦裡該知道多少東西,茫然了。
不想說話。因為我會大吼。


人都有自己行與不行的地方,你對路癡的定義真的很不熟,
沒人喜歡迷路才會到達目的,沒人去一個地方非得走上好幾遍才高興。
每到這時候我都像是不時何時會被電擊的老鼠,緊張又不知所措。
我是天生的路癡,那種出去朋友會不敢領教的天生方向感障礙,
承認這個缺陷,也想過克服它,但得花時間,真正一遍又一遍的去尋出過程。
把每個分段的記憶組合成一塊完整的地圖,不是你一生氣我就會找到出路。


你知不知道,這壞習慣,什麼事情會賴在我頭上。
在我感到愧疚自責時,你把氣發完了,有沒有想過我的心情還在蕩漾?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一路上我是沉默不肯說一句話,
必須調整呼吸,讓腦子清楚究竟是什麼情況,必須不被你的情緒牽著走,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我的哽咽?
因為已經到了家,但仍撫不平你給我的委屈。
你知不知道,我一定會原諒你,不管你的行為是否傷害了我。
我可不可,不要原諒你?因為我不想被你弄得難過啊!


你不是不知道,隨便生個氣就會讓我難過許久。
那種傷心不是眼睛紅了鼻子酸了就可以解決的事。
我在乎的人若生氣就會去負責,不管問題出在哪,
我怎麼會不不知道,你對我信任依賴才會交付給我,
你的龜毛再次遇上我的完美就會讓很快樂的約會打折。
為什麼要在回家前拍賣我們的快樂?


你說,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我,就此不再繼續。
可是。
炸彈卸下來了沒?
過去的事情,只是說,過不去的。
我要你反省。
反省你讓我這樣愛哭。
請不要你拿自己的錯,懲罰在我身上。
因為,這只會讓你更痛。


北鼻。
真是夠了你。
我要對你好,好到你再也發不了我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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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了個髮型。剪了,捲了。
而你不適應。
我還沒找到和它和平共處的時候,你已經想戰爭了。
你討厭抹髮雕慕絲的頭髮,不能隨心的撥弄。
並不在意,也沒太多猶豫的把它洗直,希望有個你會喜歡的樣子。
只是藏了另一個個性上的問題。
我善於改變,嘗試新奇的方法,即使失敗了也不會太懊悔。
可是你會”跟丟”感覺,
表面鎮定不語,心裡頭卻浮燥不息。
不敢明確又遮不住”不要”的訊號一直放大,
你是不是需要費些力氣才能搞定我?
所謂的搞定,就是當風格一走,你就得滑(掙扎)個兩下。
這件事情的結論是什麼,我也不知。
你會不會真心喜歡這樣子善變的我。
我當然想做符合你理想的女孩。
此時是否該慶幸你沒有很奇特的喜好(例如109辣妹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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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希望,你勇敢點。
當你笑笑說自己是卒仔時,耳邊的沉默把我壓得頭爆。
但,你沒有改變,是這副個性。
就是害羞,矜持,
總是藏匿心意,不善表達,
我的心在複雜擾亂的電訊當中,
蒐集你微弱卻堅定的聲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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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冬天裡的二月到夏天中的八月。
和地球的南半球與北半球距離相比,哪者較遙遠?
時間而言,人在二月,想要一下子跳到八月是不可能,時空機例外。
空間來說,兩球的差距可以在幾天之內跨越,有錢有閒的話。
只是啊只是,時間獲勝,因為我在八月了,卻還沒到北半球。
好吧!Monday的怪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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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裡我豈是情人而已?
我要和空氣同等重要。

在你心裡我怎是愛情的化身?
我是全部的總和。


我只要你,儘管會變成霸道任性難搞的人也好,但這就是我天大的堅持。


「自己一心想要的東西要全力追求才行,否則將來一定會後悔。」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
我是用這樣的心情深愛著你。


「我讓你最擔心害怕的是什麼?」Monday問。

「最擔心害怕妳不理我。」北鼻答。

「和我在一起最在乎的是什麼?」Monday問。

「最在乎的是妳對我的好。」北鼻答。


Last.
欠了好幾個禮拜喔...
原諒我啦!最近忙忙忙忙。
咱北鼻要開店了內!一切雖然都是很早的想法,
卻弄的一切都很趕的樣子。
身為北鼻的良妻,當然要做個得力助手囉!


and...這些東西都是”積欠”下來的,都有點時間落差。


實際上,被路癡這件事情搞的很不愉快的那個白天,
我們和幾個朋友去看了埃及文物展覽,之後還去了春水堂吃吃喝喝。
到了晚上,買了幾包零食,準備要去機場看飛機,
結果機場咖啡全都沒有營業啦!
然後還吵了一架回來。


之後的那個禮拜,我們去了海生館喔。哇哈哈哈。
北鼻說「海生館」裡都頭是”海蔘”嘛...”海蔘館”.....

我們搭客運去,還沒搭車,就遇到欠扁司機,
我等北鼻上廁所,車先來,兩位朋友就先拎著我們的袋子先上去,
和他說還有兩個人沒上來,那個白目仔就裝傻一直開一直開。
我和北鼻都傻眼了,全身上下總資產就一包面紙和兩張票,
賣票給我們的服務小姐也很尷尬,趕緊打電話把司機叫回來,
然後告訴我們說:
「兩位妹妹,沒關係,他們很快就會開回來了,我和司機說你們在這裡”嚇‧哭‧了”」
和北鼻對看一眼,哇哩勒,還有沒有?虧她說的出口。
不久之後,車是沒開回來,看到我兩位朋友從遠遠的一方走近,
人影還沒清楚,臉色的臭就已經傳過來了,
朋友說很想從那司機的後腦勺狠狠敲下去,
「都和他說還有兩個人沒有上車,還一直開個不停。」
「司機竟然還無辜地說,啊,你說兩個人,啊我沒看到人啊?」
啊是廢言喔...都讓你看到人了,就上車了還需要你等嗎?


那天遇到颱風,風有夠大,
雖然天候不佳,卻是滿滿一堆人,
遇到一群”澳洲來的遊客”,館員都説了幾百遍請不要用閃光燈照相,
就是會遇到不小心就聾掉的人,可憐的魚類。


每一張照片,大家的頭髮都有很不可思議的角度,
中午喝得湯都快飛到臉上了,
可怕的是那裡攤販賣的旗魚丸會噴油,
然後我們還到裡頭餐廳吃了很”寒酸”的咖哩飯,

嗯,海生館,落幕囉!


是有疑問,我們到底拿什麼時間再談這段感情。
你始終忙碌,我也被埋在生活裡。
焦頭爛額似的窘境,爆炸的慘狀,
充滿磨難的考驗在一個完畢後接下一個。
而我還是很努力掙取時間的任何可能。
啊,我快要開學了。
可惡,星期一竟然只能排滿課。



農曆七月到了。在月初時看到開運鑑定團的老師有教避邪的小方法。
Monday告訴北鼻。
「要準備一個紅包袋,三十六粒米,一小撮的粗鹽,和”七片”榕樹葉。」
北鼻呈現莫名奇妙的疑問。
「嗯....為什麼避邪還要先”欺騙”榕樹葉勒?」
「.....」
我的媽呀!當然不需要”欺騙”榕樹葉呀!!



噯。有這樣一個人陪妳,每一天都好笑。
你們說是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