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28 14:57:07棉兒
偶讀二則
手上趕著文章的時刻,正是渴讀閒書的時刻,楊牧與海德格東西方的交錯,潑墨似地暈開一切關於語言的想像,那大音稀聲的崇高鐘聲阿!總能在我被擊垮時深深撼動,提醒我早早趕路!
讀楊牧先生的《奇萊後書》,我的眼淚又來了;奇詭精確而詩心恣肆的文字,以及那些為了絕美的文學創作而付諸一切踽踽獨行的軌跡,我實在移不開眼,最近幾位我摯愛而尊敬的文學創作者都出版了自傳性作品,在淚水迷茫的閱讀中,除了找到他們對戰爭那一代與下一代的文學史定位之外,更多的是一種驚嘆,一種仰望,一種皈依。
若我能熬煉守候手上的論題如琉璃.........
若我能熬煉守候手上的論題如琉璃.........
之二:
說自己著迷於海德格,毋寧說自己著迷於莊子;西方哲學走了兩年前才走回莊子在兩千年前就走出的高度啊!我們不要再說西方哲學供應了哪些觀點給中國哲學的詮釋,而要讚嘆中國哲學在兩千多年前開展出的高度,破除了西方哲學兩千年來苦苦架構、苦苦走迷的對立間架!
我因此要歡喜讚嘆,因此要深深思考,因此要溯源而上,因此要緘默上一篇:約伯之信──義務與至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