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阿阿！！！！！！」被無情地貫穿著，後庭傳來那撕裂般的疼痛那他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全身痙癵地抽觸著，彷彿全身的氧氣都被掏空般。他的眼前甚麼都看不到，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


「叫吧！大聲地叫吧！反正也沒人來救你，喔！別忘了保留些力氣，免得等會兒被玩死了呢！哈哈哈！」操著正統的美國腔，碧藍的眼球看不到一絲感情，彷彿只是冰冷的玻璃珠般轉動著。他穿著至高榮譽的軍服，胸口上別著一個諷刺的軍位-上尉。


一面說著下流的話，凶器還是在少年的身上快速地抽動著，右手捉住他的頭髮，逼迫他跪在坑洞不平的地上，鮮血沿著股間流下，滴落在地上。


「賤人！你敢反抗？把屁股抬高阿！」少年的尖叫聲雖然帶給這名美軍凌虐的歡愉，但少年抵死不從的態度卻讓他扯著少年的頭髮大肆地扯動。


鮮血源源不絕地流下，因過度拉扯而發出警訊的毛髮孔也滲出了血，順著少年的額頭、眼睛、鼻子、唇、又沿著脖子一路流下。


「哼！好個伊拉克的賤民！你不聽老子的話，哼哼…那我就看你多耐操！」倫起拳頭，他一拳拳地揍在少年的頭上，兇殘地咆哮著：「來人！」


「上尉。」五六個士兵立刻從黑暗的角落站出來，猥瑣的眼神卻貪婪地看著跪在地上喘息，全身負傷的少年。他麥色的肌膚勻稱地散發出光澤，明亮的眼眸有著不屈服的意志力，還有那高傲的不屑。


然而他的身上除了那鞭形過後的痕跡外，還有著化膿的傷疤。瘀青遍佈全身，甚至連嘴唇都被揍腫了，鼻樑也都是血漬。


「狠狠地給我幹！幹到他沒力叫我老子！」聖嚴的軍服下卻是骯髒齷齪的身軀，儼然軍紀法令都是灰屑，不值一哂。「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阿阿阿！阿────────────」猛力地被貫穿，彷彿能感覺到腸胃隨著男人的抽插而縮黏在一起，痛苦的程度並未因為血的滋潤而稍減，反而是變本加厲地劇痛起來。


插進去，腸胃在翻攪著，全身的內臟宛如要跳出體外般地震動著，下身的痛楚很快就牽引著神經，頭也劇痛起來，眼前一片暈黑。兩面的折磨已讓他傷得體無完膚，頭疼地快要裂開了。


耳嗡嗡地鳴著，他已聽不見美軍訕笑的低級笑聲。只有恨意，殺了他們的恨意。


突然地抽出，內臂緊急收縮，腸胃彷彿要被扯出體外，暫緩了一秒鐘，以為可以逃脫那折磨人的地獄，另一個碩大急急地擠入，絲毫不得喘息。


「阿───阿！！！──噁───」聲音已經幾近沙啞，他斷斷續續地喊叫著，無力反抗了，只能啞啞地低吼。胃袋似乎早已無法承受那巨大的攻擊，開始反溢出那黃稠的胃液。


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灼燙的酸液和後方不肯停歇的撞擊帶給少年無盡的痛苦。然而，他仍然不願向這些人低頭，他是堂堂正正的伊拉克子民，和這些自認為是世界上的正義警察的軍方人渣是不同的。


「怎麼？還叫的出來嗎？剛剛不知道是誰還不知死活呢！現在還有力氣嗎？你這骯髒的小賤種。」摸摸自己的下巴，得意地看著瀕臨死亡的少年，他似乎很滿意少年痛苦的模樣。獸性的眼神在暗無天日的牢裡看不清楚，但那噁心的感覺還是帶給少年全身的顫慄。


上尉突然比了一個停止的手勢，還未洩慾完畢的士兵們只好撤出少年體外，立正站好等候指示。


「看你吐出地倒勤的，怎麼？真的有那麼爽嗎？哈哈哈哈！！」上尉完全沒有人性地縱聲大笑，揮揮手指著其中一個士兵道：「你，去把我拿飯盒來。」


「是！」士兵恭敬地退開了。


「先給你的體力，不然等會兒的節目可不能盡興哪！」他的聲音在陰暗的牢房裡蔓延開，喘息的聲音夾雜著濃稠的血液，更顯得污穢不已。頭暈的不得了，根本搞不清楚東南西北，眼前的景象忽大忽小，連強暴自己的人都看不清楚。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快要虛脫了，快要連疼痛的知覺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