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帶恐懼症(許老爹)
我不喜歡穿西裝,更不喜歡打領帶。
曾經,有一次被邀請到台北圓山大飯店用晚餐,因為聽說得打領帶,雖然人家已幫我借好領帶,我仍然開溜了。後來去過那邊用餐,才知道這「聽說」早過氣了。
或許該說,我患有「領帶恐懼症」。只要一繫上領帶,脖子上那種被束縛的感覺,就像孫悟空被套上緊箍咒一樣,總想去之而後快。
第一次打領帶,是十六歲上軍校時,穿著大禮服就必須打領帶。還記得當時我們這群半大不小的娃娃兵,還著實花了不少的時間來學習打領帶。
還好,在軍校穿著大禮服的次數屈指可數;畢業後的服役期間,穿著大禮服通常也都是心情最沉重的時刻。
在民國六十年代初,只要聽到「明天各分隊派十個人,穿大禮服,戴大盤帽參加公祭」,沉重的感覺就會湧上心頭--又摔飛機了,又一個家庭破碎了;看著家屬哀戚的場面,脖子上的束縛感更加令人喘不過氣來。
結婚時,生平第一次去做西裝,花了一個月的薪水,一套西裝只穿兩天就再也不見天日。平常一件一百元的套頭衫,可以伴著我南奔北跑,穿上十幾年。
再次接觸到西裝、領帶,是在進到慈濟後。
民國八十一年底開始參與勸募工作;八十二年的元旦,接到了慈誠培訓證與一條領帶;距訂做第一套西裝十幾年後,再度買了一件西裝。
進到慈濟,一開始就接下了文宣工作,且做得非常投入;也由於鋒芒太露,遮住了某位資深委員的光;一直到八十三年提報受證時,被他千方百計阻撓,才發現原來只會憨憨地做也會得罪人。由於當時委員組組長的堅持,委員是受證了;慈誠則被在慈誠隊當幹部的他擋了下來;說來也要感恩他,無形中幫我解決了穿西裝打領帶的「苦」。
進到慈濟,我做得很自在,真要說有不自在的地方,就是叫我穿西裝打領帶的時候。一眨眼,距領到那一條領帶已十幾個年頭,至今沒換過第二條領帶;除了參與國際賑災或參加慈濟人的告別式,我幾乎不會用到領帶。
曾經,有人跟我打賭,我的兒女結婚時我一定會穿西裝打領帶;還有誰要打賭嗎?這不犯戒的,呵......
(早期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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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可訂婚時期不穿西裝 也要隨行伴訂的人不穿 被我唸到現在......
進行了慈濟受證慈誠 要他培訓委員時 竟然遭一位大目師姊阻擋
哈 也好 當本可承擔了培訓幹事 他建立了制度 打破了一切不合理內幕
咦 像唄 呵......
喜歡看成熟男人掛領帶、著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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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體貼的幫心愛的打領帶、整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