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4-08 15:06:08臨風妍笑
真理堂後方的歐洲風情與羅漢燴飯
早上趕不及和大家去春遊,近午游完泳沿著溫州街往唐山取書的路上,看到新落成的真理堂左後方有一個圓形的小廣場,廣場圓周的內側即是連結在矮牆上的座椅,可讓人休憩或靜坐觀看小孩和狗狗在一旁玩耍,感覺這人性化的設計真好!取了書之後又沿著原路走往鳳城吃飯,卻看到這圓形小廣場旁側街角的店家不知何時已換成了不久即將開幕的Cafe Bastille。心裡感到有點納悶,於是又走回那巷子,往溫州公園的方向望去,看到上次送克景出國的那家Cafe Odeon也還在,不禁想著:這兩家原來從師大路附近巷內的Odeon (聽說最早是由六位有留法經驗的太太們合資開的)分出來的Cafe,這下子靠的這麼近,到底是要打對台呢?還是要互為奧援?倒是這家新開的Bastille,裝潢採深綠和亞麻色調,從落地窗望進去,內部是雅緻舒爽的藤製座椅,看起來是相當接近這幾年巴黎某些重新裝潢的Cafe的流行。若再往溫州公園走去,公園旁最近也多了一家新開的“歌德”德式創意美食餐廳,看來台大溫州街週邊的店面起起落落,倒還挺有生氣的。而依我觀察,Cafe方面還是以法式的“左岸”風情勢力較大,Odeon和Bastille(大概是刻意要跟“左岸”分庭抗禮)不用說了,像“葉子”也是以法文名之。“朱立安諾”或許標榜義大利咖啡,但兼賣道地的法式糕點,“椰荷”雖標榜西班牙佛郎明哥情調,菜單上其實是法、西相混,店名據說還是取自普羅旺思一小鎮的地名。比較能夠和此一方圓僅數十公尺的法國風情相區隔的,恐怕還是老店“挪威森林”,但“挪威森林”內部,印象中似乎也有些拉美、爵士和法蘭西相融的混雜味道。
走進鳳城時才十二點差一刻,店內七、八成椅子都已有人在用餐。我選了一張圓桌子坐下,和一個大男孩同桌。當我點的沙茶牛肉炒麵端上來時,同桌很快換成了另外兩個剛走進來的大男孩。一邊吃著我的炒麵,我聽到坐在我對面左邊那個男孩先是說要點羅漢燴飯,服務的太太看看這大男孩,跟他說:「羅漢燴飯是素的喔」。那男孩說:「喔,是素的啊!」於是又看看桌上的菜單,改點了三鮮燴飯。繼續吃著我的炒麵,我聽這兩個看起來像是台大新生的大男孩的對話,感覺十分有趣!那位點了三鮮燴飯的男孩一邊吃著他的燴飯,一邊還和他的同伴嘀咕著:「這三鮮到底是那三鮮啊?」,這時我發現他旁邊這男孩更好玩,原來這個男孩從進餐廳到坐下來,他的背包就一直背在肩上,到我吃完我的炒麵,這兩個男孩也快要吃完他們各自點的燴飯時,右邊這男孩肩上的背包卻一直都沒有卸下來。我心裡想著,『這位小哥或許是登山社的吧』,不禁微微笑了出來!再轉頭看到右邊桌子一對年輕男女,他們點了沙茶牛肉炒麵和叉鴨飯,正在專心的吃著,而這兩道剛好也是我在鳳城向來只點的餐飯,這除了讓我多少有些所見略同的欣喜外,也使我想起了當年峰山推薦我吃叉鴨飯的往事(峰山說他在這裡只點叉鴨飯,他顯然比我更專情:)。出了餐廳,想想偶而來這熱絡的廣式大排檔用餐,和這個那個雖不認識但又有幾分熟悉的人們隨緣同桌,感覺還是挺有樂趣的!(臨風妍笑)
走進鳳城時才十二點差一刻,店內七、八成椅子都已有人在用餐。我選了一張圓桌子坐下,和一個大男孩同桌。當我點的沙茶牛肉炒麵端上來時,同桌很快換成了另外兩個剛走進來的大男孩。一邊吃著我的炒麵,我聽到坐在我對面左邊那個男孩先是說要點羅漢燴飯,服務的太太看看這大男孩,跟他說:「羅漢燴飯是素的喔」。那男孩說:「喔,是素的啊!」於是又看看桌上的菜單,改點了三鮮燴飯。繼續吃著我的炒麵,我聽這兩個看起來像是台大新生的大男孩的對話,感覺十分有趣!那位點了三鮮燴飯的男孩一邊吃著他的燴飯,一邊還和他的同伴嘀咕著:「這三鮮到底是那三鮮啊?」,這時我發現他旁邊這男孩更好玩,原來這個男孩從進餐廳到坐下來,他的背包就一直背在肩上,到我吃完我的炒麵,這兩個男孩也快要吃完他們各自點的燴飯時,右邊這男孩肩上的背包卻一直都沒有卸下來。我心裡想著,『這位小哥或許是登山社的吧』,不禁微微笑了出來!再轉頭看到右邊桌子一對年輕男女,他們點了沙茶牛肉炒麵和叉鴨飯,正在專心的吃著,而這兩道剛好也是我在鳳城向來只點的餐飯,這除了讓我多少有些所見略同的欣喜外,也使我想起了當年峰山推薦我吃叉鴨飯的往事(峰山說他在這裡只點叉鴨飯,他顯然比我更專情:)。出了餐廳,想想偶而來這熱絡的廣式大排檔用餐,和這個那個雖不認識但又有幾分熟悉的人們隨緣同桌,感覺還是挺有樂趣的!(臨風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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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電大樓旁永和豆漿大王樓上有「海邊的卡夫卡」是“挪威森林”的某種分店,這大概是法、德、義之外,在名稱上是屬於日系村上春樹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