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1-26 12:56:54小蟹子

依雯老師--故事之二:漫步石門


常覺得創作坊的老師很「勞心」,總希望可以為大家安排多一點「勞力」的機會來平衡。
2009年6月,在「Piyo Piyo」發現可愛的黃色小鴨長汗巾汗和小搖扇時,準備了十份,分送給所有的夥伴,就是希望大家有機會,可以多多勞力出汗,爬山、健走、運動,還連著幾年,喳呼著大家,有沒有興趣添購登山裝備,一起去爬大山?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顯然,2010這年,大家運動的時間,還是如常,沒有新增多少。石門水域的戶外嬉戲,為我們微薄的「健康存摺」,存入一點點「運動存款」。


                               5.漫步石門水庫
離開湖水岸,剛上車子還沒坐暖位置,我們便已經「瞬間移動」到石門水庫了,廠長興奮地先和大家預告:「這個石門水庫中線,是私人景點,裡面有一個涼亭區,好適合舉辦野餐喔!」
於是,我們把車子拋在門口,一行人浩浩蕩蕩展開「酒足飯飽」後的散步行程,這時,秋芳老師突然聲聲呼喚羽豔老師,煞有其事地「關切」:「你知道我們今天要散步吧?有沒有帶散步專用的鞋子?」
只見羽豔老師不慌不忙地搖著手中裝有鞋子的塑膠袋:「老師,我真的有特地帶一雙『散步』用的鞋子啦!」原來,上次中壢教室夥伴們一起去新竹縣十二寮爬山時,幾乎二十四小時都是裙裝打扮的羽豔老師,依舊很天真爛漫地穿著短裙,腳下踩著高跟鞋,就這樣「隆重」出席十二寮的「爬山」活動,這個詭異的裝扮震驚了所有人,逼得秋芳老師「規定」羽豔老師必須為自己滿是高跟鞋的鞋櫃添購一雙(也是出社會後的第一雙)「運動球鞋」。
確定羽豔老師的裝扮符合「目標活動」之後,我們才放心地繼續往前走。

石門水庫中線步道兩旁有高高的綠樹深深淺淺地交疊,林蔭一大片一大片灑落在步道上,碎成漂亮的影子,偶爾有一兩束光線穿透樹葉,停在我們的臉上、身上,如脈搏溫溫跳動,而迎面的風則不曾間歇地吹拂著,有一種要與人一起相伴到天荒地老的傻氣,這應該就是入秋的感覺,對於容易冷熱失調的我,常會欣喜暱稱「我的季節來了!」。
往遠方俯瞰,能看到像模型一樣的水庫,小小的湛藍港灣,不仔細瞧,還以為這樣一路走下去能直達令人想念的海邊呢!

一條石門水庫中線步道,其實也藏著許多種玩法,好幾張說故事的嘴巴來來回回交錯著,也是一種入秋情味。
書瑋老師不只喜歡玩大合照「團拍」,也喜歡玩「自拍」,除了一個人自拍的「基本款」之外,她還研發了許多有趣又有意思的團體自拍新鮮款式:影子的自拍、腳丫朝天空晃呀晃的的自拍、手指頭筆畫成星星的自拍、小紅帽大集合自拍……等等,走的是繪本班天馬行空創意路線。
一路上,常常可以看到一群創作坊老師「很有團體感」地圍著一台小小相機進行自拍儀式,也算是步道上的「異象」吧!

有別於書瑋老師熱愛發明各種團拍、自拍角度照片,隨時隨地都處於興致高昂地「玩相機」狀態中,淑君老師的拍照命運則比較「委曲」一點。
決定為「故事之旅」這部皇皇巨著記錄無數遊記笑點的我,非常理所當然地把相機交接淑君老師,希望她能培養「快、狠、準」的拍照技術。
這條為淑君老師量身打造的「練習攝影」步道上,她一路盡職拍照,拿相機的手勢尤其百分百專業,老師們不禁疑惑:「淑君老師拍照的架勢很棒,一副很駕輕就熟的樣子,為什麼需要接受『特訓』呢?」
常常和淑君老師出遊的我,只好再度援用「忍氣吞聲」條例解釋:要等淑君「橋」好對的位置、對的角度按下關鍵性的快門時,往往我的臉都已經笑僵了,於是,每一次拍照,我只能好風度地「忍氣」(畢竟有求於人),她也只能「吞聲」(還真的耗了好長一段時間,原來拍照也能這樣「翠遶羊腸」啊)。

當小君主任得知這條步道的名字為「環後池‧親子自行車道」時,她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像是發現世外桃源一般,誰知道,下一秒鐘跟著步道一起轉了個大彎後,眼尖的小君主任「赫然」發現,陡峭的彎道旁邊,竟然「空空如也」,什麼安全屏障也沒有,她忍不住嘀咕起來:「這怎麼可以說是親子車道呢?一點都不安全,應該要加裝護欄的。」
走在後頭的我們,聽見她的「客訴」,真的覺得小君主任好可愛,無時無刻都有一個隱形的天線伸展著,每一分鐘都戮力以赴地守護每一個孩子。

對於「自然人」廠長而言,這條素樸的柏油馬路步道就像是自家的「床鋪」一樣,廠長很熱情地邀約大家:「要不要躺在地上感受一下啊?躺在地上看天空,真的很舒服喔!」
「我穿白衣服耶」一向很有團體感的我,趕緊婉拒。
「那沒有穿白衣服的人來躺看看啊,很舒服喔!」廠長一邊繼續鍥而不捨地「推銷」中,一邊躺臥在步道上。
不過,其他人都不說話,廠長的眼睛飄向了素有「人見人愛小姐」之稱的淑君老師,沒想到,淑君老師二話不說,直接躺下,現場傳來所有老師的驚呼聲,淑君老師不愧是廠長的「愛將」啊!
就在淑君老師躺下的同時,好相處的羽豔老師也跟進,不過,她身穿一襲黑色短洋裝,怕走光,只能感受「半躺」滋味。

小君主任秉持著凡事都要親自嘗試的猛人精神,即使一身淺白色衣著,也跟著躺下成為步道上的另一枚自然人,只不過猛人究竟是猛人,小君主任躺臥在地上的第一句話竟是:「好是好,但我們還是不應該躺在馬路正中央比較好,實在太危險了!」
那麼,躺在地上凝望的天空,是否真的和站著的時候不一樣呢?
經過秋芳老師事後的追蹤調查發現,答案如下:
淑君老師認為:蠻大的。
羽豔老師覺得:差不多。
小君主任分享:很舒服。
幸好,當時我們身上都沒有帶「紅筆」,要不然肯定會在這些回答旁邊評點:「敘述過於表面,缺少對照的力量。」哈哈!

回程的路上,經過據說可以野餐的涼亭區,這回終於有了空位,我們立刻進駐,廠長繼續熱情地邀約大家:「創作坊可以找一天來這裡野餐喔!」
秋芳老師立即附和:「我可以負責包壽司。」
「……」一陣沈默,沒有人接話,就連廠長最愛的淑君老師也不說話。

「可是,其他人都不說話,還是算了。」知道「不說話」就代表「拒絕」的廠長識趣地吞回自己的提議。
「不是這樣啦,廠長……」老師們趕緊紛紛表明剛剛不說話的心理細節運作。
「我只是在想秋芳老師都要認領做壽司了,那我可以做什麼?」
「我剛剛在想,做三明治需要準備什麼材料?」
「怎麼辦,我什麼都不會,那我可以貢獻什麼?」
這下,總算撥雲見日,原來不是大家不愛野餐,而是在創作坊連小小的野餐都擠進「惡性競爭」的循環裡了(惡性競爭代表作品:中壢教室週二小圓桌的中餐和晚餐,各個廚娘無不大展身手,菜色直逼圓山飯店規格,使得新竹教室的兩位老師只敢認領洗碗工作)。
想來,這也是一種另類的甜蜜負荷吧!

解開了「大家都不說話」的謎題之後,雯婷老師的視線專注停留在眼前翩翩飛舞的幾隻蜻蜓身上,看著看著竟也嘀咕起來:「怎麼辦勒,蜻蜓居然出現了。」
「看見蜻蜓不好嗎?」要知道,秋芳老師可是蜻蜓飾品的擁護者。
只見雯婷一臉擔憂地回答:「有蜻蜓出現,就代表要下雨了!」
「咦?是喔!」秋芳老師一臉疑惑。
「是啊!」其他聽到這段對話的老師們全都點頭。
「哈哈,雯婷真的好可愛喔,這麼有團體感地把天氣問題攬在自己的身上。」秋芳老師大大讚許。
我轉個頭剛好捕捉了一個很可愛的畫面,廠長竟對著眼前的幾隻蜻蜓認真擺起阻擋手勢,彷彿要撼動山河般地大喊:「我偏不要讓你們過去!」
原來,可愛的人還不只一個呢!

                               6.石門街打游擊
行李先行安置在晚上投宿的民宿「故事」(Stories Inn)後,一行人再度浩浩蕩蕩地準備散步至據說非常熱鬧的石門街上,張羅我們的晚餐。
淑君老師則負責開車載回一大鍋牛雜湯,才一踏出門口,才又想起自己雖然會開車,但不是龍潭當地人,對附近的交通並不熟,萬一迷了路該怎麼辦?於是,猛人小君主任立刻伸手支援要當副手:「我去,可是我也不認得路……」
這時,秀芝老師毫不猶豫地承接下這個任務:「我去,我認得路。」就這樣,九個人分為兩組,步行組七人,負責逛大街、購買晚餐;車隊組二人,負責帶鍋子、買牛雜湯。

一路上,廠長專業解說石門街的特色,可別以為它是條有歷史遺跡的老街,它只是一條很有名的馬路而已,這條馬路因為石門山而有名,為了讓前來登山的登山客在下山後能立即進食、飲水,因而慢慢發展出攤販文化,長長的馬路兩旁全是攤販,每逢週六、週日就全聚集在這裡做生意,成了特殊的石門山下風景,有好多不是來爬山的遊客會特地繞過來這兒逛街,真的很有意思呢!

半路上,和車隊組的秀芝老師以及淑君老師相遇,才發現她們兩人的命運有點「坎坷」。
原來她們早早就備好鍋子(由於不知道該帶哪一個鍋子比較合適,乾脆兩個都帶上車),來到目的地尋找停車位,打算步行追上我們,沒想到,長長的石門街上竟尋覓不到一個空位可以停車,兩人甚至打算:是不是乾脆把車開回,走路過來,等到買好牛雜湯再開車來載?(主編OS:「好繞」的計畫喔!)
不過一來一往花掉的時間和體力可不少,一時拿不定主意的她們,打算打電話詢問一個更好的方案,沒想到每一通撥出去的手機都沒人接聽,只是很寂寞地轉入語音信箱,直到撥打到雯婷老師的手機時,才解除了這個令人困窘的處境。
奇異的事發生了,就在秀芝老師和雯婷老師邊講手機的過程中,行進中的車隊組竟很有默契地與步行組在熱鬧擁擠的馬路邊「偶遇」,只能說這也是個「異象」,就算雯婷老師不接起手機,創作坊的隱形小圓桌也會一直緊緊跟隨我們,無論走到天涯還是海角,我們終究會相遇。
專業導遊廠長,給了最省事的建議:「那就現在買一買吧!」
帶了兩個鍋子的車隊組果然也「好心有好報」,老闆娘為了嘉許車隊組自備鍋子的環保心意,熱情大放送,兩個鍋子都裝了八分滿,確定不會溢出後才收手,又因為沒帶蓋子,老闆娘還特地幫用塑膠袋緊密包裝,真的好感人呢!

更感人的是,兩位車隊組老師在成功完成購湯任務後,還特地從民宿散步來到石門街和其他人會合,果然創作坊團隊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一個隱形小圓桌把我們牽繫地緊緊、牢牢的,怎麼分也分不開。
看見「好久不見」的秀芝老師與淑君老師時,我順口詢問:「你們剛剛……」
話都還沒說完,秀芝老師立刻敏銳地補充:「關於我們消失的這一段時間,我會自動補一篇文章詳細報告。」(秀芝老師果然說到做到,補充了一篇鉅細靡遺又有笑點的〈失落的一角〉專文喔)
「哈哈!秀芝,恭喜你再度博得版面!」對於秀芝老師快速而幽默的反應,真的非常佩服,妙啊!
身為主編的我實在太幸福了,怎麼每一個人都好捧〈故事之旅〉專欄的場子呢!

晚餐內容,由最會搭配菜色也最講究上桌擺法的秋芳老師作主,我才一靠過去秋芳老師身邊,窺看晚餐的豐富菜色時,秋芳老師已經迫不及待地和我分享「又一個」值得博得版面的笑點新聞,新聞主角為小君主任。
秋芳老師決定買麻醬麵搭配牛雜湯,她和小君主任在麻醬麵攤前,安靜等待老闆娘的料理,老闆娘將麵撈上來時用「台語」問了一句:「要吃葷(ㄘㄜ)的?還是素(ㄙㄡ)的?」
小君主任立刻很專業地轉過頭去和其實聽得懂台語的秋芳老師進行「翻譯」:「老闆娘問我們要吃『粗』的麵?還是『細』的麵?」

這一句「歪打沒著」的翻譯,惹得秋芳老師狂笑不已,在笑著的同時,好遺憾主編剛好不在現場,秋芳老師於是代替依雯老師伸出那雙有如上帝般的手來,拍拍小君主任的肩膀:「恭喜小君,你博得版面了!」
聽聞這則新聞的我,同樣大笑不止!小君主任嘗試著解釋:「我真的聽得懂簡單的台語啦,不過,這個『ㄘㄜ』和『ㄙㄡ』好像是很簡單的台語吼……」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我們又繼續笑成一團。
或許是因為我們在老闆娘的攤子前一直笑個不停,連老闆娘也感染了我們的快樂氣氛,她也跟著露出開心的笑容。
人好像一笑,無論我們正在做什麼,時間彷彿都暫時溶解了,美麗就這樣無邊際地蔓延開來……
突然,小君主任慌慌張張地對著我和老師:「怎麼辦,老闆娘又對著我講台語了?」「耶,不過幸好這個我聽得懂!」
看見猛人一下變得手足無措,一下又恢復猛人本色,實在是過癮啊!
我忍不住宣布:「老闆娘、小君主任、秋芳老師你們三個人都博得版面了!」
秋芳老師馬上把這個好消息精準翻譯成台語,告訴老闆娘:「她是記者,她會把你寫進新聞裡喔!」
這下子,老闆娘笑得更燦爛了,還特地為我們的麻醬麵「加料」!

創作坊果然是個有魔法的團體,無論到了哪裡都能笑聲不斷,也都能人見人愛。

                           7.故事搖籃:入住「故事」民宿(Stories Inn)
帶著滿滿的晚餐戰利品,我們回到了溫暖的家:故事民宿(Stories Inn),小君主任、秋芳老師負責二樓泡湯浴室的清潔工作,書瑋老師負責掌廚、擺桌,雯婷老師、羽豔老師、秀芝老師負責清洗餐具、整理廚房,廠長、淑君老師、我負責搬運大家的行李至各個房間就定位。
團隊就是這樣,不需要太多語言,我們自然而然會找到該做的事、想做的事,成為一個緊密的圓。
這一次挑選的住宿地點,位於石門水庫旁,是一整棟總共五樓的別墅,一樓是接待室,二樓是廚房和客廳,三樓及四樓是房間,五樓則是挑高的公共空間,還有一個大大的陽台。
廠長秋芳老師在石門水庫附近明察各個民宿環境、品質,最後挑選了這一棟住起來舒服且充滿布置巧思的故事民宿(Stories Inn),它還曾經是偶像劇「偷心大聖PS男」的拍片現場,雖然我沒看過那齣戲,對演員也沒有太多的想像,不過,一踏入故事民宿時,就覺得這裡有悠閒的味道,很家常,很放鬆,沒有特別來度假的豪華排場,而是回到了一個讓人能夠安居,感到溫馨、自在的家,同時也是捏塑許多故事的搖籃。
想起了在台東慢慢遊的曉築民宿,也是這樣的氛圍,只不過那裡多了一片讓人念念難忘的海洋。
好奇怪,明明是2007年的記憶了,當我置身在故事民宿時,卻突然和那一段記憶悄悄接軌,沒有任何距離,彷彿我只是剛從台東的那裡離開,來到桃園的這裡。
或許這就是同類契合的氣味吧,它們在我的記憶裡相互召喚彼此,分不清新的、舊的,只融成暖暖的一片靜好。

一切就緒後,由書瑋老師掌廚的晚餐漂漂亮亮上桌,魯味、蕃薯煎、麻醬麵、牛雜湯是我們今晚的餐點,秋芳老師非常滿意地以疑問句開頭:「這是誰選購、搭配的晚餐啊?」
這個疑問句「難得」同時是個肯定句,答案不就是秋芳老師自己嗎?
原來,人在自戀的時候,即使是擅長使用的疑問句法,都會自然而然地變成肯定句法。

開動前,人手一杯廠長特別為大家挑選的新鮮現打柳橙汁,我們舉杯慶祝這美好的2010年故事之旅,嫩嫩的鮮黃果汁在透明水杯內輕輕搖曳,連同這一天的幸福記憶都滑進我們的身體裡,拓印在心的最深處。

即使只是吃頓優雅有氣質的晚餐,仍然有縫隙竄長笑點。
為了洗刷稍早直接用手捉冰塊加入水壺中的糊塗事恥辱,當羽豔老師用筷子分開蕃薯煎時,她特地向大家報備她的「衛生堅持」:「各位,我有用筷子『分開』蕃薯煎喔!」
「但是,你是用『自己』的筷子分開啊!」(健忘主編OS:這句「明察秋毫」的話是誰說的?記得認領^^)
「喔,好吧。」羽豔老師「闖關」失敗,只好擺動剛剛還是「犯罪證物」的筷子,專心吃飯。
一片靜默,隱約聽得到烏鴉的叫聲,飛過餐桌的上空……

這時,廠長不知道忽然想起什麼,使得夾在筷子中的蕃薯煎突然掉到地上,才說完一會兒話的秋芳老師,轉頭看見坐在身旁的廠長帶著錯愕的表情、空空的筷子,以及剛剛脫口的關鍵字「蕃薯煎掉了!」匯集這些線索,加上廚房窗戶吹來的陣陣強風,秋芳老師吃驚地發出一個疑問句:「是風吹掉的嗎?」
一瞬間,餐廳爆出陣陣狂笑聲,秋芳老師的聯想力果然很豐富,我不得不遙遙呼喚已經佔有太多版面的秋芳老師:「老師恭喜你,你再度博得版面!」
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小小的一盤蕃薯煎,居然成為這場晚餐故事的重要配角,稱得上 是一種「異象」,創作坊老師們連「博得版面」時,也會很有團體感地和同一個小小的物件綁在一起,以方便主編書寫遊記,實在是太太體貼了!
創作坊健行隊 2010-12-15 08:14:15

12月12日到12月13日在平溪線
這兩天不斷健走
曾經是籃球隊長卻在一起步就微喘的淑君
撐了兩天,終於感慨地說..我們好像健行隊啊!
哈哈
大家終於有機會,勞力出汗,
爬山、健走、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