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不可爭議的
不可駁倒的方式向我證明藝術之沉醉比任何其它的沉醉
都更易於隱藏對深淵的恐懼
向我證明天才能以一種阻止他看見的墳墓的喜悅
在墳墓的邊緣上扮演喜劇
他失落在天國裡
那天國摒拒任何關於墳墓及滅亡的概念。


------------《巴黎的憂鬱》


波特萊爾(Charles Baudelaire, 1821-18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