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公園的終曲:野蠻城市、樹木悲歌
親愛的朋友﹕
謝謝你們過去對客家公園的關懷,只可惜我們還是不敵台北市市政府的行政暴力…,身為地方居民,我逐漸學會諒解公務人員和萬×建築師事務所生態素養的貧乏,才會造就這種「移樹種田」、「移樹造水泥平台和草坪」、「陽性植物和陰性植物弄錯,亂種一通」的設計,但是「絕對無法原諒」台北市政府(客委會、都發局、文化局)失信於民、破壞族群融合、推卸責任的態度…,手握公權利的公僕豈可利用自己的行政資源,「詐取民眾的信任」和「摧毀人民與土地互動的機會」,我只能說很遺憾也很痛心…
不管如何,我們努力過了,起碼讓移樹的幅度從269棵→152棵→83棵(不包括當成雜木砍除的數量),只是原住民「貢德氏赤蛙」、「澤蛙」、「黑框蟾蜍」可能再也不復見,因為原有的棲地早已被土填平,即將種滿青草,而原本躲在樹根下生活的「蟬的幼蟲」和「蚯蚓」可能再也不會出土,因為原有賴以維生的樹木有部分已被移走,而棲身的土壤則已被工程車小山貓壓得又硬又平,外加又填高了一層種有園藝植物的土壤,喪失原有土壤應有的透氣度和活性,於是乎蟬寶寶和蚯蚓都將長眠於此,至於曾經穿梭園中的綠色金龜子、蜜蜂、蝴蝶、黑枕藍鶲、黑冠麻鷺、領角鴞等會飛的動物是否會再現林中,我也嚴重質疑,因為台北市政府「大力疏伐雜木」和「移除野花野草」的作為,讓野生動物的生存環境失去多樣性,同時失去隱密性…,日後「發電抽水灌溉的水田茶山」、「整齊畫一的園藝植物」將永遠取代客家公園的自然野性,也讓客家文化中克勤克儉、尊重山川樹木的精神蒙上一層陰影。
一個有為的政府,為什麼不選擇在4公頃大的公園中,保護原有穩定的生態體系,讓民眾體驗自然的野趣?為什麼不是在原有的水泥地設置多樣性的兒童遊戲設施和運動設施,提供給台北市居民使用???反而是要和樹木生物爭地,設置茶山水田(移樹種田展現客家意象)、草坪廣場(移樹鋪草坪廣場只為客家族群辦舉大型活動)、跨堤平台(移樹造3億的親水設施)???為什麼讓公園做為公共設施,卻剝奪民眾應享有參與公共事務(設計過程從未和地方居民溝通)和享有公眾福利的權利(客委會主管的建築館日後會開放給全民使用,還是只有客家族群能享用)?
身為一個台北市民,我只能說客家公園的情節(政策形成之初、規劃過程、和居民溝通及施工興建過程),無疑是一齣「野蠻城市、樹木悲歌」的戲碼,而類似這樣的劇本日後會否在台北市繼續上映則不得而知,因為決定權在於政府官員能否在「政策形成之初」就提供「開放的平台」讓民眾參與(專家、地方居民等利益團體),以及「公民參與的行動與大眾生態素養的養成」,否則,各地爭取綠地、保護樹木的野火仍會持續的點燃,只會重複消耗更多的社會成本和失去更多綠地的生態,唉,這實在不是一個城市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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