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6-16 11:18:47uijnhb

姚芷煙嘆了一口氣

  姚芷煙嘆了一口氣,起身,將雙手背在身后,一個站著只有范澤秋坐著高的小孩子,此時一副老人家的口吻說道:“我與閆姐姐是難得的閨中密友,你也知曉,我從小就是一個性格刁蠻的,得理不饒人,能夠與我關系很好的,除了珊兒,就只有閆姐姐了,如今閆姐姐受了苦難,我怎可坐視不管?”
  范澤秋聽了之后頗為贊同,說道:“的確,難得能碰到一個能容忍你的女孩子。這脾氣得多好?”
  姚芷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當即不高興了:“表哥好沒同情心!”
  “我一個鰥夫,同情別人家妻妾之事,這不是讓人道是非嘛!”范澤秋不以為意,打了一個哈欠,又挪了挪身子說道:“這石椅坐著不舒服,我府中的院落,桌椅都是漢白玉的,不過我前些日子在西域見到了一種月光石,想弄去一些做涼亭之內的桌椅,表妹瞧著可好?”
  “哼,一副迂腐的口吻。”姚芷煙嗤之以鼻。
  范澤秋繼續不安分的挪身子,單手肘拄著桌子,手指輕點石頭桌面,繼續調侃這個小表妹:“表妹,待你日后出嫁之時,我定然會給你填上幾車的嫁妝。”
  姚芷煙瞥了范澤秋一眼,這才說:“你應該知道,我并不在意那些東西。”
  不然她當年也不會嫁給窮光蛋白谷啊。
  “那……待你出嫁之時,我送你兩箱子上等兵器,五國重金搜羅,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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