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11-14 16:13:38卓祐希

A級早餐

我的E罩杯手帕交昨天來電說:「明早有沒空,我們去吃早餐,那個地方妳一定會喜歡」。於是我九點半就穿好外出衣服,在客廳被布丁咬頭髮邊等著她來接我,直到……十點鐘,我的手機響起。
「妳不是說九點半……」我說。「很糗,見面再告訴妳」她笑得很滑稽。
原來她忘了可愛的兒子今天校外教學,所以跟平常上學時間不同,搞到幼稚園老師打電話說:「誌軒媽媽,我們要出發了喔,妳怎麼還沒來」。於是她慌慌張張把寶貝兒子送去校外教學地點跟老師會合,才跑來找我。
我覺得這情景很熟悉,在哪裡見過……嗯,很像蠟筆小新跟他媽媽,不過他媽媽是平胸。
「妳怎麼沒打電話催我?」E罩杯媽很羞慚說著。
「我想也許妳已經在路上,這樣分心很危險」我說。其實我通常不太催遲到的人,總想那個人應該拼命趕路中……都是遲到的人打電話過來:「我就快到了」。而我東張西望一派不在意:「喔,好」。最高記錄是等一個多小時,也還好。
然後我們就到了圖片那家很有趣的早餐店,因為老闆娘晚上在同樣地點開設兒童陶藝班,所以店裡裝飾著琳瑯滿目的小朋友作品。在那些童趣十足的阿貓阿狗和鱷魚環繞下,我們吃著起司和熱狗吐司,不但含熱咖啡,還能續杯(對我來說,這真是恩典)。老闆娘原來是幼稚園老師,和善溫暖的笑意從頭到尾甜甜掛著。
我們都很鍾情於另張圖片裡,那些樸拙、童言童語般的小豬。但那些小朋友的嘔心瀝血之作,目前仍是非賣品。等我變成常客,再想辦法弄到手。呵。
「今天太陽很大,太亮,陰天的時候打開投射燈氣氛好得很」手帕交很遺憾,沒能讓我看見能溶化人堅硬心情的景色。
「我們試試看好了」老闆娘把日光燈關掉,換成黃色燈,雖然不敵烈日的破壞,我卻覺得夠好了。人與人的輕快交流,不帶商業性質的純粹笑容,有什麼比得上。
「妳寫什麼性質的小說?」閒聊中老闆娘親切問著。手帕交有點語塞,因為她不知道我是否願意跟初次見面的人露餡。
「女同志文學」我很愉快說了。
「那很好啊!」老闆娘不遲疑回應,手帕交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