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討厭『奇怪』這樣的形容詞用在自己身上。 但是我又沒有辦法對趙揚爭論。因為每次當我嘗試...
趙揚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轉頭望向我,對我一笑:「總算遇見妳了。」他 像是鬆了口氣,緊接著又用略...
最近連續兩個朋友回台,百忙之中還是抽空與其中一個晚上聚餐,其實他也很忙,每一 天都排得滿滿的,...
沒幾天,知根就留下一封信走了,信裡她說不確定什麼時候回來,她會再跟 我們聯絡。於是她又再度走出...
知根與捷聲站在秋南的墓前很久,我想,捷聲在一五一十將事情經過告訴她 ,瞥一眼,知根正低下頭,緩...
那封帖白得發慌。 信封上沒有簽署從那裡而來,但是我清楚知道。自她的死亡那一刻起,我們 的...
四面八方。彷彿站在世界的最中央。 望向上頭的指標,順眼望去,頭頂上一片光亮,沒有任何具體的...
也只有你會讓我衝動地提起筆,將心中所想付諸文字了。這些年已經沒有什 ...
我有預感也成真了,青青子矜會是我最後一個故事。 只是一直沒說出口,為什麼要讓它成為最後,而...
這一陣子,一如往常般忙碌。暑假的到來對我而言並無任何意義,除了日益 ...
也許漫長並不是用來形容等待的。
終於畢業了。:)
臉上的汗滴緣著臉頰滴落在我的頸邊,又是一個炎熱的夏季,踏出冷氣大樓, 我手握著剛拿到的簽證,心...
回台之後便少了很多時間寫作,於是最近還沒有新的作品出現。 只有一顆水母。 Singapore, Apr 30, 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