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心風:府城詩歌節一記
「一定是看見了你,心情格外的好。」
我與尹玲坐在幾經決定的飯店角落,下午茶,台北的價格卻只有泛泛小店的服務熱忱及品味,不是我們總讓人措手不及,而是身居「國際大飯店」的星級絕非草草,更別是大企業在南部欺負顧客的「無知」,弄些把戲,裝模作樣著手推車與旋轉門,而是那種帶人有禮的客服精神。
「我們真的好久不見,我要跟他多聊聊。」
我們只想有個地方聊天,並且填補午餐未飽的饑餓感。在大廳及飯店旁的百貨公司間游走,最後還是退回了這義大利名的餐館子,菜也不熱,樣式兩三款,咖啡點了又是遲遲不來;我們在此連繫著3小時台北的光景,那些荒謬的情節一再顯影目前,該被點名到的人一個都沒落掉,不過我總是憂心著書的出版,以及她那逐漸殘殘的身體,那花不完的醫藥費,和那奔波尋食的衝動。
「剛剛你應該上車,我一個人自個兒坐在前頭。」
尹玲的不算太多,原本舊式單眼也換成了cannon的小數位,提袋中一雙鞋、一頂帽、一套衣,兩罐水都轉交給我了,還有一疊藥袋子兒、及幾張法國三星主廚的小帥哥相片,我格外興奮地看到妳穿著中國味的大紅外套依偎在白袍廚師旁的羞澀與歡樂模樣,那是四月的台北聖宴,媒體老早的焦點,你也早在去年的法國之行與廚師有了邂逅。永遠都有不同的帥哥與妳,不寂寞的品味生命,暢談所謂的美感經驗。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永遠都搞不清楚。」
順利搭上前往台南高鐵的接駁車,一路仍延續說不完的人與文字,那些人無法替妳解決的荒唐,那些人無法理解妳的遺憾,那些文字等待被刊印的噪迫。「我買票給你就好!」於是我從台南流向再南,而她在另座島岸洄游北方,又是錯身離去的兩人,隔天還有淡水的課,還有一篇會議論文待改,還有幾首詩及心情被書寫;而我,終將踏著雨,繼續向未來冒險,也有幾首詩的分析,幾篇論文的提綱,畢業在及的恐懼,需要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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