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03 23:14:20古皮之紅龜粿

人魂飄忽未定的開始



張媽的生日宴,我與珊妮姐的一餐。

 

 

 

三個星期過去,我人魂未定的在冷氣房、太陽底下、車裡行間搖擺著當年「徐志摩」的勞頓日子,這日子也將開始,尤其在十一月的天空下,早已無法預知的東台灣天氣會是風雨?還是驕陽?我都必須在台東之外的領地,跨越,睡去,光影匆匆地在眼皮上不留吻痕,然後,為著生計尋求安穩的日子走下去。

 

暑假的三個月,人在離島近乎30天,飲著燕尾底下的高粱朝露,吞嚥大口大口的風獅爺蠻頭,騎著鐵殼偉士牌,身穿不同國度的花襯衫,告訴自己:「我人在夏威夷,或者台灣之外的國境。」服侍著國王以及國王的妻子,然後國王的婢女服侍著國王的管家,管家瞬間成了王子或少爺,反正我就是臨時的管家,在廚房裡消除庫存;反正我是精神性的王子,在靜默間指使著來去往返的命令;反正我是一直被捧著的少爺,繼老爺的不管雜事,多了個頤指氣使的爺ㄦ罷了。

 



同安某一角落,哪有頹圮的感覺?

 

去了兩趟廈門,兩回鼓浪嶼,無數的好又多或家樂福,賣場或菜市場,糕餅外的甜點,市區外的同安小鎮,我們在島嶼上的大頭狗咖啡館,看著人逐漸變多,然後搭著船離開這小島,走上公交車後也不想車子前去何處,到了,停站,快走,同安的梵天寺,巷內牌坊,宛若臺灣的信仰中心,最後不得不回到住所附近,想念著彼時,紀念著此地,因為,船班往返的漣漪,每道同心的圓圈,都有一個秘密,一段沒有解釋空間的故事,與來不及暢談的「好久好久以前」。

 

我相信自己有某種癖好,像是熱愛走上演講台曝光的興趣,靠著投稿研討會會議論文的收放,利用簡單的幾筆,取得邀請函,在幾週的光陰裡沉浸學術的洗禮,慾火焚身後又將輪迴幾趟這種儀式。敲打著鍵盤,思索語句跟語句間有沒有承上變下的連續性意義,我想,我覺得,我思索著,中秋節對於我最大的意義便是:「如何寫一篇關於中秋的論文,比較重要。」飲著桂圓紅茶,繼續發酣。

 

時間沒有酸梅湯的汩汩溼滿褲襠的淫欲,卻硬深深在平穩的日子中插了一把刀,汩汩竄流而出的是青春的精神,是一首灰白記憶的歌。



廈門的視野,有巨廈,也有雜落千層的各式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