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03 21:53:04古皮之紅龜粿

一個小時之前,之後

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會不會比活在每個人的心裡來的舒坦?

「手機」響後的一個半小時,對方叨絮著她最近看了什麼電影,寫了哪些文本,身體狀況有多不舒服,天底下怎麼沒有一種藥與一個醫生能夠徹徹底底將她的失眠治癒,偶爾將話題放在語峰,一浪的推給了我,說:「你覺得用『愛』好,還是用『情』字好?」我便會故裝冥思的拱著手,倒抽一口涼煙,說:「用『愛』好,因為比較直接,而且在妳的文本內,有諧韻的效果。」倒是能服著她語氣的浪靜,而緩衝著這話題的風平。也不是她的話題總打轉在文藝,有時把我當名分內的「孩子」看待,說:「今天我被個路人的雨傘敲的我頭痛到簡直發暈,你說我要怎麼辦啊?走都走不動了啊?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蠻橫無理啊?哎呀呀~~到現在還……阿呀~~。」要我說什麼好呢?你等待著我給予怎樣的慰藉?但是我人在偏遠的國度,即便快捷的交通工具也得有錢有閑,只可惜我尚未成為學界的「大角」,還沒有月入十萬的專兼任頭銜,雖然尚未有家累,但是也得給我時間鑽營家累,難道我得用輩子的時間當「守夜人」?我沉靜地回答:「有去看醫生嗎?還好嗎?那個人真是不小心,應該回過來攙扶與詢問的啊!」她越是呻吟,我越是靜止,如果見縫得以插針,那麼這夜的話題,便能順勢跑了其他野馬,我也能聽聞些異國情調,倘若溺在這麼私情的病痛身上,對應著我所看到的手錶「子夜:凌晨1點」顯影,手邊停止的作業,外加隔天8點必須討論的論題在急,病魔悄然地從話筒篩式的洞口鑽入我耳,每絲都如米台目搬粗細,先是嗜去耳垢,擠身爆漿著耳聒,沿著聽道一路率進右腦門兒,腦葉腦漿腦垂體腦幹腦神經系統一併崩潰,都只因為:她將她六十年的苦,擔在我的肩上,她那痛的精神,嗎啡也無解的躁鬱還曾想將我包覆,「你那熬夜的痛苦,怎比的上我幾十年沒有睡著的痛苦?你沒有我的痛苦。」我納悶著自己的苦境與她「病入膏肓」的無力與無心。

膠著孤影,窒息式的性愛也是種壓抑後的歡愉。

一個星期一通這樣的電話。一個人一星期一通這樣的電話。
一夥人都在一個星期中試圖預約著我的一通這樣的電話。
一種失恃的人群,在一個月中需要撥通電話擁有這樣的通話。
一整個通訊系統如MSN、信箱、部落格、實體生活、手機外……需要有我一小時的這樣的通話紀錄。
一小時的通話如果能讓所有的人擁有一段時間的安穩那麼我的一小時的抑鬱也足以用另一個一小時的嘶嚎與自療而化身嶄新的面目擁有原有的一小時。

掩埋時間的餘毒,你割腕的層紋淡化在我無意強化的靜默與控訴之中。
舞流雲 2008-06-04 11:48:33

我原本也想糾正你的錯字
因為你老是在這種文章裡才會特別多錯字
但看習慣了,所以也就罷了!

樓上那篇你能砍就砍吧!
看了礙眼

版主回應
刪除了礙眼的東西
字也改了

反正你也討厭我太死寂的文字
硬就是喜歡我喃喃自語
2008-06-04 12:53:49
舞流雲 2008-06-03 22:15:13

我反而喜歡你這樣迫急令人窒息的文字。

版主回應
為了更完美
我把錯字都改掉了
2008-06-04 01:03: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