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7-13 23:49:43清泠

沉默的瞬間。

在這個時候,車水馬龍的街頭似曾相識
的一如那年送行的碼頭;
緊貼的指尖形成全宇宙,
我在這輪明月下靜靜數著蟄伏在命運中
淡然的冷漠。

是冷漠的令人心驚。
抖落披星戴月和幾度穿梭後的暴風雪,
承認並不可悲,
因為在可悲前學會了死心。
在笑容前想過了太多,於是笑也不真切了。

是教堂喚醒了初衷,
想起搏動流洩的熱情,
我們曾經不問未來不管曾經的起誓直至,
我們沒有任合理由為了什麼燦笑,
直到夢境最底,其實我依然那麼相信,
任何可能美好的可能性。
直至陌生唐突了熟稔,
誰也無法話說重頭。

雙手捻了個印,那句話盤旋又盤旋的不肯去。
只消低了頭便看得見左心室描繪的漩渦,
直至綠坪取代了黃土,
溫熱成為空盪;我才明白有些事情,
在生命裡始終未曾離開。
在這年第一片葉巍巍顫顫落下錢,屋前的紅磚道上;
每個熟悉重新寫過,
我們從交叉點離開,
而我抓住的曾經,最後從未擁有。

終究託付了未知,在潮湧方興未艾前
倦極著急的想抓緊些什麼,
關於冷漠鑽木取火,關於自以為是的解脫,
還有關於,對於過去的孺慕,
而過去,其實早已無蹤。

我們不用再多說什麼,
直到記憶沖刷了形成了歲月的沖積扇,
或許才知道新生的步伐,
紊亂超過想像,
直到髮線斑白,直到我看見了你眼神中無言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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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一輩的人身上,老年喪偶外加還有兩個小鬼要煩,不善言詞能怎麼做?

我是個很重視溝通的人,他是個只給我威權的人,事實上,一開始我們的大吵小吵不斷,他很奇怪,完全無法以常人理解。不論生活還是舉繁的習慣等等,他一開始認為我的溝通是挑戰了他的威權,在那不被質疑的年代,我的作風太過大膽,現代和守舊衝擊,每天都是一個小戰爭。

我不能期待他能夠變成我想要的樣子,甚至,我們有點像住在一起比陌生人好些的關係;他不太給我管束,因為他說那是他尊重我的方式。在這個房子裡面,有著我說不出的牆橫隔在我的心上,於是我有些畏縮,連文字都不夠坦白。近來明白,退讓並不能讓關係進步,而自我也同時失去了,這樣並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世界未必有,但我卻不應該在人生最低潮的同時也失去才是。

我很想認真的寫些什麼,今天上完瑜珈課有很多的感想,卻又再度的淹沒在一堆瑣事中,罷了,鄰近交界的時分,我記得教室關掉大燈剩下小燈昏黃中,完全放鬆的感受,那時身心合一的沉澱,是喧囂中小小的美好,很美,很美的一次體驗。

也許這是舞者為什麼明知道鎂光燈中的獨舞多麼孤單,卻還是飛蛾撲火般的喜歡跳舞的關係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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