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09 19:07:06fugueuse

妻有一對淺褐色的眼。不疲累不生氣時,褐色的很透明、澄敬,沒有太多的話在裡頭醞釀,只能感覺到一股愛情的暖意靜悄悄的潛伏著,就像是妻每次月事來臨時,告訴我的「緩緩流出」。
一談到月事,我不得不正襟危坐了起來,有幾次妻正敷著臉,我隨口問:

「最近皮膚差了些?」

妻的表情因為面膜的關係顯得滑稽,她微微牽動著嘴角,吐出幾個怯懦的字句:
「是嗎?我也覺得!那你是不是不喜歡……」

最後的音調,細微的像是風中偶然飄盪的棉絮,抓不住它的軌跡,只能淡淡感到輕微的憂傷。等了電視播完幾個廣告,面膜紙被人折折揉揉之後躺在垃圾桶,靜靜的發愁時,妻彷若旁白一般清晰地開口問:

「我。是。不。是。好。醜。」

這個時候我的心情不免如同一位情境劇演員一樣,張口啞著嘴演戲,低聲啜泣音於是切斷了這段戲碼。

我想告訴妻,有時候我多愛她那發愁的眼、暗沉許多的褐色,多喜歡撫觸她那噘起的嘴。有時她逕自睡去,我亦自行想像。

妻是生來就為了愛情的,她如是告訴我;而我生來或許就是為了成全她的愛的,她淺褐色的眸子為了包覆著映著她瞳孔裏的我,我如是想像。

和妻有所謂結合,也是兩個人摩磨蹭蹭之下的產物。她一向敏感,用舌去沾著她的胸線素描,就能夠在她腦中引發出情慾的支架和輪廓。有時候看著妻在我身下,臉一陣陣的泛出紅潮,我便會想像她是一朵在慢速鏡頭攝錄下,漸次舒展開的花瓣,那粉嫩欲滴的紅、羞澀見人的蕊,實在逗得我不得不用手指去一親芳澤,以粗野不堪的力度。人的慾望中,的確有著摧毀和佔有的本質。

做愛的過程中,有一個畫面是我忘不了的,就像人們常如欣賞電影一般回憶自己童年某個場景一般,揮之不去,鮮明萬分。她的手攀附撫摸我濕滑的背部,像早上我們抹去沾染霧氣的鏡面一般,冰涼冷滑的觸感;不同的是,並非為了要看清自己的惺忪睡眼,能見著的是她勃發的靈魂,及我們同為女人的細膩情慾。

babybear 2008-02-01 18:42:08

wow~~!
it`s fantast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