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北路再走一擺
有朋友約了我們九月三日聚聚,我告訴她,這天不行,因為要去台北講一場。她大大感到興趣起來:到那裡講?我去聽!
包括新成立的台北市一個文化協會秘書長、以及現服務於台北市政府的一位極高層,都聽說我九月要在台北連講好幾場,也都說一定要去聽。
我卻非常不通人情的來個一律拒絕。拒絕的原因是我不曉得邀我的單位是否樂見我帶了客人到場旁聽,尤其客人中如有他們的高高層上上級,會不會給他們造成困擾…?其實最重要的理由沒說,那就是我害臊,台上高談闊論時,實在怕台下坐著太熟的人。
像我這樣的「老江湖」也害臊?最近接到一場盛大的文藝雅集餐會之邀,主辦單位貼心的請受邀者勾選三位最希望同坐一桌的文友名字,我就直接在回函中寫著:我怕生,希望能安排同樣來自桃園縣的文友同桌,怕生怕熟,我怕的可還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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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日這一場,主辦單位希望我講的是代間方面的題材,隔代教養、隔代照顧,是目前社會上極其普遍的情形,爹娘在這辛苦的年代得忙著雙拚經濟,爹娘的爹娘協助照顧孫輩,雖情理合宜,卻往往滋生問題多多,這題目值得談。
我的破題是人要尋求快樂方法有二,一是把週邊不快樂的因素一個一個丟光,剩下來的當然都是快樂充滿了。但這說法太玄,第二個更容易著手的尋求快樂之道,就是讓自己有成就感。盡心盡力把事做好,任何一件事都一樣,做好便會產生一種帶來快樂的成就感。
其中,帶小孫子快樂成長,便是一種成就。
我舉我自己為例,帶孫輩帶得可以上台演講,還準備出書,能說帶孫子不是大學問嗎?把小傢伙帶好不是一種成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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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的爺爺奶奶好認真,專注的聽講、熱烈的回應,讓我非常感動,也「非常具有成就感」,因而又增快樂事一樁。或許太開心了,講完只顧和聽眾們交換意見聊得不可開交,竟忘了收下鐘點費,嗚~
延平北路我太熟太熟,也太陌生太陌生了,我十七歲時流行的歌叫中山北路行七擺,我延平北路何止走七擺?七十擺可能都有。沒想到幾乎隔了半個世紀之後,我再度來這走一擺,這事如此有意思,不開心也難。
延平北路再走一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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