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1-26 18:17:51(砂子)

永安村的鴙雞





新屋鄉海濱的林子裡,曾看到過鴙雞,這是一位「地方頭人」親口告訴我的,而且他說他是親眼看到的。

 


 早上兒子從多倫多來了電話,問我的健康情形,我真高興他的電話吵醒了我,因我正困在一個噩夢裡掙扎得精疲力竭,我「又」夢到了我的記者生涯,警方從花蓮押了一群人犯回來,移送給地檢署,我的截稿時間已近,和警探們盧了老半天,他們就是不肯透露案情,好不容易我瞄到了移送書,卻發現上頭連人犯的資料都處處留白,急得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偶而便夢回新聞線上衝鋒陷陣的往事,我問砂子,也像是問自己,奇怪啊,難道當記者沒一絲樂趣?怎不給我夢些快樂一面的事呢?

 記者生涯原是啥?就算是夢,竟也是噩夢連連。

 


 今天想移植金針,因為前陣子被鋤起來好幾欉,騰出空地爌蕃薯,都那麼多天了,該找個地方把它們種回去。

 種完金針,砂子說,想到「對岸」剪剪草,於是一齊拎了水壺、鐮刀、鋼剪等來到小湖的對岸,順手還抓了幾顆茂谷柑。我不想動手了,陪她剪草,我喝茶。

 猛的一看,一隻鳥朝大池堤上的樹叢飛去,停在樹稍。

 咦!這鳥的尾巴怎這麼長呀?估計至少有四尺,或許有五尺之長,這什麼鳥嗎?

 遠遠看去,茶色的身子,所以絕不是帝鴙,帝鴙的羽色華麗無比,不會如此素樸低調的。

 急忙指給砂子看,砂子一看,急急回鐵皮屋去抓相機,她常常為了突來好東西而偏偏相機不在手邊而扼腕不已。好不容易回得屋裡,抓了相機,再回到我們的位置,好極了,鳥還在,她開始一張接一張連續拍照,一面拍,一面悄悄靠近,再繼續拍。

 一個近視一個老花,兩人遠遠看著鳥,直到拍了個夠,從相機裡頭放大了仔細辨識,不覺啞然失笑,什麼鴙雞啊?原來是隻斑鳩,所謂長長的尾巴,只是牠身旁的蔓藤。

 


 她繼續剪繼續燒她的草,我繼續喝我的茶,今天暖洋洋的,小湖邊閒坐不覺得冷。

 又有可以拍攝的了,小湖中一隻小鴨鴨悠游,這一回都看仔細了,是隻紅冠水雞,游一陣,朝我們鐵皮屋方向上了岸,然後過小橋,東逛西逛。這小傢伙很聰明,我們在湖的那岸牠便在這岸活動,如今我們來了這岸,牠又往那岸逛去了。

 坐看水上的鳥,樹上的鳥,忘了早上的痛苦的夢。

 這樣的日子得過多久,才不會再做那樣的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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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cle 2013-01-27 22:04:33

北北壓力有些大ㄛ

果然是真老花
想說還有長尾鳥蒞臨
勾到常尾巴就糗了~

版主回應
杯杯說這是新幾內亞天堂鳥
投奔自由祖國來的
賞黃金三千兩
2013-01-28 08:43:29
angel 2013-01-27 15:09:31

乍看之下,真以為是牠的尾巴哩
我看砂子要隨身掛著相機才行啊

版主回應
照片拉近了可以看得仔細
遠遠樹上
不看走眼也難啊哈哈哈
2013-01-28 08:42:24
WitchVera 2013-01-27 03:55:22

若是兩位睡得不安, 傍晚時喝些蛇麻草之類的安神茶, 還有天冷別著涼了~ 要為我們保重自己唷!

祝福 平安健康

版主回應
我都馬一覺到天亮
阮兜阿北憂國憂民輾轉反側
我老早禁止他和我睡前說那些有的沒有的
一個人發瘋還不夠啊
2013-01-28 08:4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