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小說─Venus (第十章─是敵是友)
前言: 完全忘記了。。。現在補回,不好意思(默)
「你們有什麼想要說?」一整份文件『啪』的一聲掉到FLAME全員們面前,上村一大聲的向四大嚴厲的責問著。
「對不起,這是我的責任。」右典欠下身子,低著頭的向上村道著歉。
「這當然是你的責任!右典!」緊皺著眉頭,上村拍著桌子喝道。「橘慶太出現不向我報告,現在久川嬅下落不明,要是我不察覺,你們還要一直隱暪嗎?還有!央登你的臉傷是怎麼一回事?」
「沒有事。」淡淡然說出,央登沒表情的回答。
「那麼,右典的呢?」上村轉向右典的發問。
「沒有特別的。」右典別開了臉的說。
「那麼調配你們同一組出動,你們是認為沒問題吧?!」上村合上雙手,揚揚眉的繼續問。
「有。」
「沒有。」
兩個不同的答案分別在這孖生兒的口中說出,二人由踏入辦公室後便漠視對方的存在。
『口拍』一聲再次響出,只見上村漲紅了臉的憤怒著。「你們鬧夠了沒有!!你們知道現在要對付的可是全亞洲第一大黑勢力集團嗎?我要的是專業特務!不是一盆散沙!不是一羣像中學生般只會為小事吵架的混混!」
沉默的,四人低著頭不語。上村看著他們,輕嘆氣出,稍壓下聲線的說,「我一直對你們的期望也很高。禾瀧集團這任務可是備受重視,我希望你們能像一貫那樣給我好消息。不要忘記你們是怎樣訓練成現在的成績!」
「是的。」堅定的看著上村,右典深呼吸一口氣的說出。
「我們知道了。」央登也隨著右典的肯定說著。
「很好。你們應該知道下一步該怎樣走吧?!好好準備。」坐回大椅上,上村點點頭的說。
「悠,你留下來,我給你一些資料。」
恃其餘三人離開後,悠照舊站著看著上村不語。
「悠,你是否也有些事應該向我報告?」上村托著頭看眼前一向都是沉默的悠。
意識到上村想要說的是哪事,悠更是不語。
笑笑的搖搖頭,上村把桌上所有文件放到櫃裡,拿起一旁的遙控器把房中的門及窗簾都關上。
「你放心。我房是完全獨立的。」上村說著。「我們這話題也沒必要被任何人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會怎樣做?」
縱使有點遲疑,悠緊皺著眉還是選擇不語。
「哈哈!悠!看來你是不會告訴我什麼。」上村嘆了一口氣的笑出。「那我說吧!我只希望你面對右典時也會像今天對著我的態度一樣,可以嗎?」
「是。」淡然的說出,悠點點頭接受上村的話。
「還有,我希望你不會對那位女孩作出任何事。」認真的,上村看著悠說。
雖然對於上村這話有些驚訝,悠還是沉著的點點頭,「那我先走。」
看著悠的離開,上村向後靠回那椅子背。「禾瀧弦。想不到從前的小女孩已經變得這樣亭亭玉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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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小姐?」靜坐在大廳的弦突然被叫道有點吃驚反應不來,支吾地問,「啊…是…是涼平嗎?」
看到弦的反應,有點意外,涼平點點頭地走到弦的臉前,說:「弦小姐的客人,我已把她帶來了。」
「是嗎?」有點遲疑,弦虛浮地站起來,按按太陽穴,「把她帶進來。」
「弦小姐?你沒事吧?」走上前扶弦一把,涼平看見眼前弦的書桌,明顯是開了不少夜間。
從第一眼看見弦,沒曾見她的眉會這般的深鎖著,一向都是深不可測的她,現在變得這樣毫無防備,涼平知道,禾瀧弦確實改變了。
深呼吸一口氣,弦換回她一貫冷淡的聲音,說:「我沒事,快把她帶進來。」
「是。」笑笑的,涼平先把大廳的燈較得昏暗,然後便出外把那仍是昏掉的獵物抱進來,放到沙發上。
從口袋拿出一瓶小小的藥樽,放到獵物的鼻子前,讓那沉睡的獵物醒過來。
「嬅小姐。」涼平淡淡的叫出。
「啊…」有點適應不到,嬅立刻自我防衛著。「你…我的頭…為何我的眼…?」
在嬅的手還沒把那綁在眼的黑布帶解下來前,涼平已經迅速地將嬅的雙手也綁在身後,「不好意思了,嬅小姐。」
在向弦欠欠身子後,涼平便識趣的離開大廳了。
「等等…你要去哪?」聽見涼平要離開的腳步聲,嬅竭力掙札意圖把綁住手的繩弄掉。「千葉涼平!你不要走!」
「不要花力氣了!石川嬅小姐!」聽到自己真正的名字在一把陌生男聲響出,令嬅不敢嚇了一跳。
「你…是誰?」嬅顫抖的問著。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要是你遵守我的規則,我更可以給你最大的自由,讓你可以自由活動。」弦的聲音從變聲器發出,深沉的男聲繼續響到嬅的耳中。
「你憑什麼要我聽你?」因為不甘被控,縱使害怕,嬅仍不滿的問。
不理會嬅的問題,弦冷漠的繼續說,「我的規則就是你絕對不可以走出這屋子,在這屋子裡你是可以隨意活動,不用我多說,你已經知道千葉涼平。你在這屋子的期間,他會照顧你。」
怎會有這樣的人?嬅不忿地向弦叫道,「我不會聽你的!」
「石川小姐,我想你還不太清楚自己的處境。」暗笑了一下,弦搖搖頭的道出。
「你不顧自己的安全,也該顧及身邊男人的安全吧!」
聽到弦的話,嬅明顯愣了楞,吃驚的問著,「你…你說誰?」
「你認為是誰?我想你心中已經有答案吧。」步出大廳,弦便關上門留下嬅一人在大廳裡面。
「涼平,拜托你了。」
「請放心。」涼平掛上笑容說著。「弦小姐要走了嗎?」
「唔…」點點頭,弦拿起她的袋子走到大門前,猶疑了一下,弦停下來轉過頭向涼平問,「涼平,你應知道,把石川嬅關進這兒,那代表你已經是跟禾瀧集…」
「跟橘慶太敵對吧?!我從一開始已惹他不滿了,多一次又可妨呢?弦小姐請放千萬的心吧!」打斷了弦的話,涼平笑嘻嘻的說。
「好的。那麻煩你了。」得知涼平的答覆,弦也沒必要說下去,揮揮手便離開屋子了。
看著弦的背影,涼平叉著腰子,喃喃的自語道,「是變了。變得更讓我喜歡呢!」
走回剛剛的大廳,涼平把嬅的手鬆開,放下那黑布,說,「嬅小姐…」
一手打到涼平的臉上,嬅激動的向涼平喊出,「你走開!我不要看見你!你走啊!走啊!」
摸摸被打的臉,涼平完全不介意的仍舊掛上笑容,「那麼我不打擾嬅小姐休息。」
看來,是要時間讓她適應下來吧!
鎖上大廳的門,聽見嬅在大廳裡的哭泣聲,涼平在心中想著。
「有什麼線索?」疲累的坐在大椅上,央登問那整天在翻查資料的悠。
「沒有實質的。」簡短的回答了一句,悠仍是按著鍵盤上的銨鈕,看著螢幕上的數據。
「央登你們呢?在嬅的家有找到什麼嗎?」緊張的問道,恭平是擔心著嬅的安危。
「沒有。嬅在我們遇襲那天應該沒有返家…」央登答出。
「難度嬅真的被…」恭平搖著頭的說。
「不會的!要是嬅真的被禾瀧集團俘虜了,我們會這麼閒嗎?」否定了恭平的假設,右典緊握著雙手的說。
「氣死我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該讓嬅單獨一個吧!」右拳大力的打到左手手掌的,央登氣憤的自責著。
「央登,以那情形,你是做對了。現在我們是要找出嬅,確保她的安全,不要再想了。」充份地顯出他領袖的冷靜,右典先把恭平那沮喪的假設否定,現在又安撫央登的說道。
「悠。告訴我,弦這幾天有到大學嗎?」走到悠的電腦桌子,右典問著。
「伊崎右典!你又問那女的事!」央登不能相信的叫道。「你…」
「央登!我們不是己經協議了不就弦的事而討論嗎?」右典反問著。「弦的父親天羽城曾是禾瀧集團的要員,她會對我們有幫助的。」
「她退學了。」簡單的說出,悠回答著右典的問題。
「什麼?」驚訝的看著悠,右典重覆悠的話說,「她退學了?」
忽然間,房間中所有人都靜默下來的,不說一話,四人都為心中的事煩惱著。
「恭平,你的車改裝好了嗎?」右典像想到什麼,毅然的站起來問著恭平。
「完…完…成了。」一下子有點習慣不來,恭平口吃的說。
「那借我一用。」說罷,右典便往大門走去。
「你要去哪?」恭平問著。「我們應留在總部這兒等任務啦!」
「有行動留言給我便可以了。」不理會恭平的話,右典很快便消失在轉角點,往他們專屬的停車場走去了。
「我也有事。」像想到什麼似的,央登在檢查他的手槍後,也往大門走去。
「央登!怎麼連你也這樣!上村會…」恭平欲叫回央登的說。
「你也該知道有行動怎樣通知我啦!悠,開耳機。」笑笑地回答著恭平的話,央登轉過頭跟悠說話後便離開了。
「什麼?他要幹嗎?」問著悠,恭平不明白央登叫悠開他們用來執行任務的耳機的用意。
「不知道。」雖不解央登的意思,但悠也照央登的話開了耳機,把它放到耳上。「我想,你也是時候去準備即將來的任務吧!」
「是啊!,我會回我那專屬的實驗室。在你辨公時不要打擾你嘛!」沒趣的,恭平邊走邊說著。「但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叫我啊!」
「嗯。」簡單回應恭平後,悠便把他的電腦房封閉了,完全和外間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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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嬅走後,慶太完全是茫然的,在家裡靜坐了一整天。嬅的離開,他是明白。他的身分,她的身分,他們都是身不由己。躺回在大床上,慶太留戀著嬅留下的氣味。
為何,我總是不能好好的保護她?
慶太想起五年前,也想著現在的情形,嬅還是在他身邊離開了。
「慶太。」突然的被叫道,慶太立刻跳起來,驚見弦在自己的房間出現。
「弦…?」呆住的看著眼前的弦,一身黑衣的打扮。弦在行動中嗎?慶太想著。
不理會慶太在想什麼的,弦走到慶太前的獨立沙發椅坐下來,冷冷的問著,「你收到了我父親的任務嗎?」
愣了好幾秒,慶太一時間答不出什麼話來。
「是的。」看著弦,慶太說著。「殺久川嬅的任務。」
「那你行動了嗎?」繼續的發問,弦凌厲的直看著慶太。
「還沒…」明顯地在逃避弦的目光,慶太也繼續的回答說。
「慶太。」站起來走到慶太的床坐下來,弦用手掃著那白色的床單。「你近來的表現,很不像樣。」
生怕弦會在床上發現什麼,雙手緊握著拳頭,慶太眼看地板不語。
「你應該記得我跟你說過,要是有人違抗組織的命令,我是會告訴我的父親。」弦冰冷的道出。「慶太。要是你這任務有什麼錯失,我會替你補上。」
「弦小姐!」慶太立刻的說出。「我是絕對會完成我的任務。」
「要是你失敗了。慶太…我會親自處決你。」拋下這句話,弦便往門外走去了。「記著我的話。也記著你現在的身分。」
「出來!」在步出了慶太屋外後,弦向那黑暗的影子群喝道。
「弦小姐。」幾名影子慢慢地走出來,其中一人向弦說,「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給我滾!」不理會他們的話,弦嚴厲的說出。
「弦小姐,我們是直接受禾瀧先生的命令…」未等男人的話說完,拿起手槍的弦已經向那男人的頭開出一個小洞了。
看著同伴的血絲慢慢從額頭流中,其他的影子立刻也向弦防備著。
「不自量力。」眼睛往他們一個一個的掃去,弦瞄了地下那屍體一眼的命令說,「給我處理好。」
轉過身背向他們,弦回頭的說,「不要忘記,我是禾瀧弦,誰敢違抗我意思,我只會要他死!橘慶太的事,我自會處理,你們就這樣向我父親報告便好了。」
「是。」其餘的影子們都遵守弦的話齊和應著。
在屋裡的慶太對於弦剛才的動作及說話都深深地思考著。
弦發現了嗎?
慶太走回床邊的看,心中一直想著。剛剛的弦,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弦…不…是比平時的弦更像弦,更冰冷,更令人卻步,更像禾瀧名下的殺手。
「哈…」失聲地笑出,把弦相比現在的自己,真的很不像樣,竟然連弦走進來也察覺不到。
『也記著你現在的身分』慶太回想起剛剛弦的話,現在的他是禾瀧名下的殺手。
「誰?」在那一迅間,慶太立刻從自己的思維中回到現實,從床下拿出了手槍。
「伊崎右典?」愕了然的看著前方的臉孔,那五年前的臉孔重疊在眼前的影像。
「悠的情報果真沒錯,你真的在這兒…橘慶太。」同樣地拿起手槍,眼前的右典也向慶太的方向瞄準去。
拉下了車的波桿,伊崎右典滿意的揚起其嘴角,比剛才更是加速地在公路上駕駛著。
「憑那些三腳貓公夫便想跟蹤我伊崎右典?那未免太小看我的技術了!」眼看那些跟尾的車輛在倒後鏡中漸漸地消失,右典拍拍駄盤的笑說著。「還有,用那些玩具車根本不能跟恭平跑車比試呢!」
在那轉角,立刻把駄盤轉到左邊的,車輪隨那煞車聲流暢的轉著急彎,在駛過小路後,右典便把車子停下來,打開車門,走到他那秘密的場所。
來到這只有他知道的海灘,右典不驚訝發現這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果然在這兒。」滿意地笑著,右典走上前的說,「逃學嗎?」
沒回應右典,弦只是靜靜地坐在幼沙上看著前方那黑色的大海。 同樣地坐下來,右典也靜靜的在弦的身旁不發一聲的看著那一個接一個的海浪。
意識到他的沉默,弦轉過頭看看右典,「我退學了…」
「嗯…」輕輕的點著頭,右典恃弦繼續把話說下去。
「你現在是我男朋友嗎?」把問題說出來,弦不知為何自己會這樣問,但她確實想知道,那句『我愛你』的真實性。
舉起手的往弦的臉額上撫摸去,往弦那黑色的長髮輕輕的掃去,右典向弦流露出連他自己也不曾見過的溫柔。
「你願意嗎?」輕聲的問出,右典向弦申問著。
喉嚨不知何解突然變得乾涸起來,唇在不自覺的顫動著,弦側側頭的往右典的手臂倚去,悲酸地說出,「天羽弦…」
「我知道。」仍舊的輕撫著弦,笑笑的,右典搖搖頭地說,「我不介意你父親是禾瀧明的部下天羽城。」
「我…」正當弦想要把話說出的時候,一陣響耳的鈴聲在右典的腰間突然的響出。
不願地,右典緊皺眉的拿起那不知趣的傳呼機。
「你走吧…別忘記你的身分是特務來。」弦別開了臉地說。
用手把弦的臉轉向自己,右典深深的往弦的額上吻去,「等我。我會回來聽你的答案。」
眼看著右典的身影遠去,弦伸開雙手的躺在那無人的沙灘上。
「我是殺手,禾瀧弦。」對著那漆黑的天空說著。「伊崎右典,你不會聽到她的答案,天羽弦不會再跟你見臉。」
「嬅小姐,我可以進來嗎?」輕輕地敲著大廳的門,涼平拿著晚餐盤大聲的問著。
「嬅小姐…?」打開大門,涼平看不見任何人影在內。
不慌不忙,涼平放下晚餐盤,從容的坐到沙發椅上,臉帶笑容的說,「嬅小姐,我知道你是一位出色的心理醫生。但我告訴你,你這種心理戰術在我身上可是用不著呢!一般人可能會因為人質不見了而慌忙出外找,從而讓人質有機會逃離。但我千葉涼平可不是一般的笨蛋呢!」
縱使是多麼的不甘情願,嬅還是從櫃後走出來。她知道,一開始她已經是處於下風了。
嘴角的線條微微的往上移,涼平滿意地笑著,「你好!嬅小姐。請享用你的晚餐。」
走到涼平對面的沙發椅坐下來,嬅拿起叉子吃著食物,畢竟,她整天也沒吃過東西了。
看著嬅吃著東西,涼平給嬅遞上餐巾的,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們確實是在幫你,希望你能合作。這樣子,對你和我也有好處。」
「你是禾瀧集團的人?」拿過餐巾,抹抹嘴子,嬅問著涼平。
「是。」直接的答出,涼平坦白說出他的身分。
「那男的…莫非是…禾瀧集團的主席?」愕了然,嬅繼續問道。
「哈哈哈~」放聲的笑著,站起來,涼平說,「嬅小姐好好享用你的晚餐吧!門我是不會鎖了。」
「你不怕我逃走?」看著涼平,嬅不解的問。
不回答嬅的問題,涼平只是欠欠身子便走離大廳。
也許因為涼平的坦白,也許是他常臉帶笑容吧!嬅也不覺自己會有什麼危險的,至少…不會是有即時的危險。
「可能這兒真的較外面安全……」看著前方的食物,嬅無奈的慨嘆出。
「夠了!」避過了攻擊,慶太大聲的喝出。「我們這樣打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意思,伊崎右典。」
不理會慶太的話,眼前的右典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你將嬅怎樣了?」
「什麼?」呆住的停止了所有動作,慶太立刻地問出。「嬅怎麼了?她出事嗎?」
「哼!不用裝了!你是禾瀧的人,你會不知道?」不泄的說出,擁有和右典相同臉孔的央登鄙視著慶太。
「你不是伊崎右典…」意識到眼前的右典與五年前的不同,慶太敏感地問出。「你是伊崎央登?」
突然,那掛在耳上的耳機傳來悠的聲音,央登立刻的回答說,「是的,我現在回來。」
「喂!」叫住了想要離開的央登,慶太走上前捉著央登,緊張的問道。「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淺笑了一聲,央登回頭的瞪著慶太,「這問題,倒不如留下來問你的天羽弦吧!橘慶太!」
「弦?」吃了一驚,慶太把手一鬆便放開了央登,眼巴巴看著央登離開。
『慶太。要是你這任務有什麼錯失,我會替你補上的。』回想起弦的話,慶太不能相信的搖著頭,像被吸去了所有氣力的坐到床上。
「不會的…弦…她…不會的…」緊握雙拳,慶太狠狠地打到床上。
這時,一張紙條從床單中滑下來,慶太一眼便認出紙條上的是弦的字跡。
「小心你的四週?」讀出了弦的文字,慶太立刻的走到窗戶把窗簾都通通的關上。
「弦…你到底在想什麼?」沒氣的跪下來,慶太閉上雙眼的問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