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1-04 16:38:39他里霧
罪惡
前段時間,是自由時報吧,推出一系列「罪惡小說展」。
開宗明義,『閱讀罪惡,哀矜毋喜,在故事與人物之間,讀出一點不忍與疼惜。』
閱讀了幾篇,不忍多於苛責罪惡。諸文中所舉之「罪惡」,說明白了,不過是人性。跳脫不了瞋、癡、妒恨,耽溺於偷窺、慾念之人性。
在王定國所寫「來世」一文中,描寫到妻子察覺到丈夫的轉變—
『那時當然沒想到,好日子會那麼短。還沒察覺他的外遇之前,先發現他的手感輕率,每次的擁抱急於鬆綁,吻別的眼神看著遠方。』
熱戀中的人可能難想像不專心的吻,是如何無味,隨便的擁抱又是何等冰冷。而文中這位癡的妻『總懷疑不愛還能有誰?沒遇過第二個男人的這一生,總把他看成一切。』
不到决絕的一刻,被負的一方總不能盡信『看見一個曾經忠實的、相愛的世界終於崩塌,在顫抖的眼神交會的地方。』
在駱以軍「旅館」文中,『妻子說:我失去愛人的能力了。什麼意思?圖尼克迷惘地問她:妳是指沒有能力愛任何人,還是指沒有能力愛「我」這個人?』在久久之前,亦曾困惑於〝若昔日有愛,何以今日不愛?若今日無愛,當初如何愛〞的迷障,如果說婚姻是人生的課程,何不能讓人的愛慾至此即止、至此即竭?
情愛的問號不會有答案,或許勉強由世俗觀點論辨是非,但也未必是絕對。在文字下的罪惡如斯赤裸,而罪惡加諸下的不堪,教人何忍。
他里霧
2006-11-11 11:09:00
酒鬼說的是”金池塘”濱海版
惜乎,亨利方達與凱薩琳赫本俱已遠矣
沒錯,真愛恆在
能”信”總是好的
酒鬼
2006-11-10 17:59:54
他里霧妳好:
今天凌晨45分左右吧’老釣客人在海邊
托著疲憊的身軀’背負著有點重量的釣具’從釣點步履蹣跚’循著頭燈往前行
就因為累了’隱頭足了’是該回家了
車停在東北角海岸邊’漆黑的海邊’老釣客遇到一件好窩心的事’或許可呼應罪惡這文章的光明面
一對與釣客年記不相上下的老夫妻’騎著機車’停在該釣場’手牽著對方的手’面向大海’釣客心想’天阿!好晚耶’還在海邊?
好奇的釣客就與他們寒暄起來’就因為年記接近’也就沒有所謂的代溝問題’相談甚歡
釣客:這麼晚了’你們住附近嗎?
夫:不!我們住板橋
釣客:哇!你們從板橋騎機車到東北角?
夫:是阿’這還不是我們夜遊最遠的路程呢......
釣客心想:在這危險的濱海公路’騎著機車’況且又是深夜’願上蒼保佑他們一路平安
云云眾生’並非沒有真愛’只要互相扶持’深夜的公路上’也會有人衷心的祝福
是該”信”~愛還在’但激情會伴隨歲月一滴滴流失
天有些冷了~記得為身邊人加件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