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31 17:46:44黃曦儀
台灣和我之間的愛情
我應該學音樂,為自己創作的詩句譜曲,為生活而寫。記憶中,一個人在台灣,在西門町晃來晃去。美眉、恐龍男、五光十色的街道、玫瑰唱片和誠品書店。我大部份的旅行細事都和台灣有關,彷彿是投錯出生地方的胎體。
那年在貓空,夜裡女人請我在山中喝茶,我忘記她的名字,也不認得臉。只知道,曾經一些記事中有她,文字時空裡察下她。另一邊,小龍在房間彈結他,泰雅族的這位後代總是搬來搬去,有一回我們在淡水一家餐廳裡喝咖啡,算是這幾年最後見到她──當時我和大貓坐在吧椅上親熱。
大貓和黑色的深夜來源於同一種色調,她為整個台北給我的印象烙下《悲情城市》般的憂鬱。我在慕念台灣的活力時無法劃去這些台灣女生留下的意義。法鼓山,然後是法鼓山,十來年怎麼想到日後千里迢迢來到一間佛教中心?我是白天夜晚都不回家休息的浪人,不需要屬地和圈子。
除了常正安靜地在禪堂裡微笑著。許多曾熟悉的影像從我腦門直接和慢慢地切落了,但平安夜我在家喝茶時想到常正,想到她在身邊發呆,抱怨和生氣都好。這些台灣的女生,每個都特別,每個都不同。正如每次我去台灣的感受都不一樣,最近的越來越趨向寧靜。也許有天我在那邊住下來,經歷年老和隆冬。
這時需要一張作者原創的音樂碟,記載下台灣和我之間的愛情。
寫於2010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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