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饅頭和蛋黃饅頭
我睡了連續七小時,很沉,如果電話沒叫起來,我一定繼續在那個夢中。我在不是現在澳門的澳門的某個我平日不熟悉的地方,那時是夜晚,周圍很黑,我的焦點集中在視線中間的景像,其餘眼角掃到的角落,在夢中時就好像給濛上一層薄霧,使我在當時不會留意細節。故此,我整個印象就固定在視線最主要的發生過的人事物裡。
當時是夜晚,對,我提過了。我經過北區一間賣台灣饅頭的連鎖店,我想吃白饅頭,又想吃蛋黃饅頭,每隻一元。他們還賣豬肉饅頭,各種涵料都有。最後我買了十隻白饅頭和十隻蛋黃饅頭。白饅頭全部給了路上我意識認為是乞丐的人們(即使這些婆婆穿戴乾淨,手腳全整),千叮萬囑她們要彼此分食,可是她們拿過袋子的兩三人沒看出打算與其他可憐人分享。當時我有一點無奈,之後也就沒吃蛋黃饅頭,更忘了把它們遺在何處。
過了一會,我來到一間狹小的房間,有一班活潑友善的孩子,幾個幾個坐一起,熱鬧地堆滿越發顯得細小的空間。我在裡面忙著,團團轉跟一個男人,他的臉變了,看不清五官,身體像給塗抹上黑顏,是一個深色但不會讓人不安的影象,我知道他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叫阿優。我和阿優已分手好久了,而且我也不愛他。為什麼跟他晃到他家去呢?我不清楚,但因阿優品性善良,我便跟著他。
夢中看到阿優的母親,她會打扮,常常微笑,看起來能包容我的小缺點。阿優忙著,他在準備什麼?畫些什麼?拼湊什麼?原來在重複做一張紙貼畫。做起第三幅一模一樣的畫時,我驚呼了起來。「好漂亮!這幅最好!」我說。阿優滿意地笑了,他是一個完美主義的人。
然後,阿優笑著對我講,等下五點我們約在提督馬路等,去找印刷公司。我問為何要五點鐘?不情不願的。他說這是因為時間好,用詞和調調聽起來像是之前能帶我去吃一頓下午茶似的。我沒意見,現實中除了不肯嫁給阿優,我幾乎沒有拒絕過他。
這樣兩個人正想離開,阿優在我耳邊小聲地講了一句話,可是我沒聽到,他再講一次,我本想叫他大聲再講,但是夢外在床邊的手機霎時響起來了……。到底阿優要說什麼呢?
2010/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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