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5-29 22:44:01黃曦儀

忘年與淡然。之163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八日

 

夜晚在檀香山叫一只燒春雞吃,雞沒有上來,才是麵包來了,我的一顆牙便痛得差點像是要甩掉的樣子。天呀,我唯有將雞外帶給媽媽,想到牙弟妹的病未康復之前每天都要吃麥皮和沒料的粥,實在有點難過。

 

九點三去了大會堂看廣沫涼子的《禮儀師之奏鳴曲》,真好看,好笑溫馨又有意義,久石讓的配樂也好聽。這兩天你都有找過我,為我的難過解畫。男人誇張的自尊到底是怎麼長成?原來有關那件事的戲劇性脾氣一直是你難受所致,直至你說已經賣掉了那部你很喜歡而且又是尊敬的父親所津貼的電話,我才知道情況已經夠壞。你說沒有錯不會道歉,又說我只要聽你的其他都不要講,你就是這種個性!常常在我真的氣了傷心了你才來解釋一番,還是要我解謎似的讀懂你心裡的話。誰知道哪天我真的一走了之,再也等不到你來拆牆呢?

 

然後你狐疑和帶醋地問我跟誰看戲?噓,有關你的事兒嗎?我又不是你女朋友,管我那麼多幹麼?你說那個人一定很特別,聽到此我覺得滿搞笑的耶,你還要暗地裡跟一個不存在的「特別的男人」比較。有時跟你講電話真的會「呆一下」。你又問我工作怎麼樣?我才想起決定了參加本年的「澳門文學獎」寫作比賽,這陣子要積極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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