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同學看到我的暱稱「窮到脫褲」，馬上介紹工作給我！代替他去當監考員臨時工！好險離我家不遠，薪水也OK，只是要很早起…而回來卻令我五味雜陳…

早上八點多的第一班，小四的男老師很親切，還泡咖啡給我喝！小朋友也很乖，只是我看到一班30人有點嚇到！想當年我國小還快40ㄟ！少子化真的很嚴重！台北人都不生（哪養的起）！老師和學生都還打成一片，感覺他們像是父子一樣。雖然只是個很膚淺的觀察，但那老師應該不差。然後還有小妹妹在考卷上畫我的樣子，我要走前還問我名字！尷尬～

第二堂換到一個女老師的班上，一樣是小四。小小一間教室，雖然不盡美觀有點花俏，但看的出來女老師的用心。而且這班的老師很嚴厲，感覺跟我國中老師很像。發考卷寫考卷老師都在一旁，還急忙發不要的空白卷給小朋友當計算紙。我要走前老師還要他們跟我說「謝謝老師」，這應該是所謂的「前段班」吧？

第三班也是小四，是個男老師。班上很簡潔，老師也為了考試趕緊叫他們換桌椅隊形，從團狀變成排狀。這位老師讓我的雷達有嗶了一下，想想也很多圈內人在當老師，還真有趣！

第四班是小五，男老師超酷超帥氣的阿！害我走進去都不敢大聲打招呼，只有點點頭，喔～我的媽呀！超害羞！而且老師酷到教室後面的桌椅像是大老闆用的！很氣派！重點是～他還穿西裝！～可是我走到後面的時候看到桌下有雙藍白拖鞋…這位老師也應該是很嚴的那種，我發考卷前還訓話！老師叫風紀畫黑板，我一看被記最多的小朋友…呼～是個帥氣的痞子ㄟ！名字念起來是「成龍」。這就是「男孩不壞姊姊不愛」嗎？哈哈哈！後來老師就先離開，但有幾位生理女性接著來找他，應該是談公事啦！哈！

能有那麼酷的熟男老師～～爽死啦～如果是我就會幫老師取綽號「BOSS」！哈！這班還有一位小帥哥，但他的名字筆畫超級多！坐在第一排我也一直看他，哈！（老在等的小帥哥臉還真不少～～沈建宏不算什麼了！喝喝！）

第五班是第四班的樓上，那時候考試時他們很吵，也一樣是五年級。但我進去後，他們超級吵！而且很多同學不在位子上，連老師管他們還被嗆！老師是男的但有點宅的中年男子。我看到老師被嗆還真想呼那學生巴掌！但老師不久就離開了…這班學生「非常不一樣」，他們應該達到他們的目的了！

有六個女生穿同款但不同色的便服加牛仔褲，連她們的髮型也大同小異。有四隻以上的楓葉鼠一起上課，既使考試也會拿出來玩。有一群下課10分鐘一定要去打籃球的學生，既使外面下雨地板濕滑還會遲到進教室。有兩個以上考卷是亂寫的學生，他說他們一直都這樣，然後多的時間一個吃爆米花另一個是很胖的宅男在玩玩具飛機。

但吸引到我的，是其中一位打籃球的。天阿！是個小帥哥！第一堂的時候問我說這題是什麼看不懂，但我沒有因此洩題（他真的有我不愛唸書的臉，但還不是台客）。因為是考數學我說可以拿計算紙出來，但全班有一半以上的人沒有拿也無所謂，都用手指點一點就知道答案？

最後一節一樣在這班，但上節他們很吵我有兇他們，所以第二節的時候就有人說「怎麼又是他！」我應該比他們老師還可怕吧？這一節小帥哥一樣是跑去打球再回來，但他竟然邊寫考卷邊解開制服襯衫！媽呀！！超臉紅心跳的阿！他邊解開衣服、露出吊嘎還邊看我…不要引誘我犯罪好嗎？！雖然有某任男友說他小學三年級就會打手槍，但我真的下不了手～～（原本還想去問他說你缺家教嗎？哈哈哈！我只是說笑啦～）

這一節他們還是一樣我行我素，猜完考卷的躺著睡覺、寫完考卷的就亂走、另外一掛在玩老鼠、還有一位很自大的在玩玩具…要結束之前我還問一位同學說老師有告知今天有要考試嗎？他回答有，那我想…他們真的是放棄考試和恨死考試了吧…

從最好的班看到最差的班，我有點懷疑真的有常態編班嗎？不然怎會差那麼多？我的思緒開始思考好多問題…首先，他們只是想在很壓迫式（學校會廣播哪條走廊有小朋友在跑步）的學校裡面有做自己的自由，但那個不一樣的概念不是我們主流以為功課好到第一名的不一樣或是整潔第一名之類的。他們的不一樣已經變成考試無所謂、老師講的也不鳥、教室有股意味…

雖然成績不代表一切，但不一樣一定也要把成績或給人的印象變成難堪的不一樣嗎？放牛班，到底是哪個環節出問題？家長？老師？還是學生？人生那麼長，一定要小學五年級就走上不一樣的路嗎？是他們放棄自己？還是因為大家都先給了異樣的眼光所以他們就這樣下去？我很想知道面對放牛班那老師該怎麼教？東方社會真的可以接受不一樣的人嗎？還是因為太急著長大？

還有，前幾天看到小學生胖子和比較髒的學生會被排擠。發現有些胖的同學臉比較死氣，但另外一種同學是很自在（也可以說很墮落或特立獨行）。前者應該還會在意別人眼光，但後者看來沒有。我會比較同情前者…起碼他還是會想要有好朋友的臉，但後者就…大概沒有朋友也無所謂吧？（但沒有朋友的人通常是自己的問題。這是最近常出現在和朋友對話的經典。）

另外，之前有問聽說新台灣之子的比例不少，而且全台都一樣，但今天看來不覺得他們哪裡不一樣？因為從外表我也看不出來。但我想他們被歧視的機率不會因此是零吧？只是躲在更隱形的角落…

我有很多話很想講，但這樣好像我很老人。或許童年可以開心點，但小學五年級還是童年嗎？那我的小五那時又在幹嘛？好複雜的心情上上下下，我終究是一個過客吧！至於國家未來的主人翁？我也不會有孩子，留給異性戀去想吧！但如果我是家長，我會更焦慮吧？

最後，為什麼一點都不重視文科阿！就是沒有測試社會科！難怪台灣人越來越沒良心和人性，歧視外籍、沒有包容、傲慢等等的！科技發達又如何？


2007/11/8



照片取自
[大學生了沒]裡面的常客學生
長庚醫科:佾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