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12-28 12:31:12fianse

gossip:妳好嗎?

於是我靜下來一個夏天。

輕輕掀翻著一個航海員的遊記。日子在書頁裡流瀉。他的一個月是我的十分鐘。

而這十分鐘裡,我起身接了三通電話,打了一份公文。

自然的,我明白,他的世界與汗水,永遠不是我能到得了的端點。不過,我很好,沒有發出嘆息、也沒有一種聊以自慰的心情。

他的文字像口述,歷歷在目。也許不是他的文筆,而是那隨侍身旁的共撰者。

文字像海一般。在大太陽下會產生反射白光刺眼的海。我持續不歇幾近飢渴排除一切瑣務地閱讀著。那很快樂。我不在學校的辦公室裡,(對自己說),我和航海員一起到了夏威夷大島(不是那個歐胡島)。

然後想起前不久,陪著懼學症的國中女生一起曬著太陽、側耳聽著隔鄰國小嬉鬧聲的時光。

淋浴著上午的陽光時,沉默不語的女孩到了那裡?當時,很想對她說,我發現鄰近公園裡有兩隻松鼠唷。

然而,女孩的世界也是我無法到得了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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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星星,為何,像人們一樣的擁擠呢?地上的人們,為何,又像星星一般地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