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04 21:00:03掛在樹上的青蛙

隨時保持清醒

我昏迷的時間已經很久了,"清醒"反而變成是一件難得且令人充滿驚喜的事;


清醒的意思是,視野的開闊和對周圍事物敏感度的提高,
每一次的試驗都讓我充滿驚奇,我想我需要天天清醒,時時清醒(不准說喪氣話!!)


將記憶給回溯...
(這一邊回想一邊練習著我對事情ˋ對生活的敘說ˋ以及對自我的觀察,這對我現在而言非常重要)

一直以來我缺少了思考,缺少了可以訴說的"伴",便一直以替代性的情感經驗來代之,這樣的結果的確是為我的愛情經驗加了學分,不過我並沒有因此收獲更多

我想最重要的原因是,一個不夠成熟的人要想在愛情裡得到豐收,基本上就是一個態度不夠正確的想法,

到今天,我才能徹徹底底地告訴自己:"我錯了!"

這種錯還不能夠藉由別人來點醒,因為"我們通常只會告訴別人我們腦海裡想好想說的東西",這個東西在訴說以前就已經下好了結論,通常別人很難在從中去評論什麼,最多也只能表達贊同(我們在很多談話裡頭將會發現到這點)

特別是我這種非常在意"自身形象的人",我更是在一開始就已經設定好別人"應該"
對我的態度,或者說,"我期望別人怎麼來對待我" {{女性之於她的觀眾}}

我對外所散發的就是這樣的一股訊息,

由外反觀,那就是我的心態一開始便不正確,那不正確是直指了我內心對於某些情感的渴望,但夢幻搭上現實總是會有著很不和諧的弔詭:一方面要顧慮現實狀況ˋ另一方面還要滿足內心的夢幻

天阿,這要怎麼做人阿?

連我自己都要給自己可議的心態打上問號,更遑論要別人給我提供些什麼意見,
就算提了意見也並不會是我想要的,因為那些"想要",早就在我的幻想裡頭給全部蒸發掉了,現實比照於我的幻想只是更加凸顯了幻象的美好!!

所以我"喜好"幻想??

因為那是自我成全的唯一方式??



[[ 自清 ]]

我猜想我的"遲鈍"的來源..

那種遲緩可否是因為我對於人的觀察太深刻而與之產生種種的聯想關係,因而導致思考無法及時地返回現實,我想很有可能是因為這樣!否則實在很難全是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看見一個人,我便會不由地觀察ˋ開始猜想..

她(他)來自? 她(他)的衣著顯示他在所屬的社群與所在的社會關係..和其他我在當下所連想的種種.. 如此沒完沒了的直到突然被打斷才會結束我的"自由聯想"
還好,消極這次沒有來的太久(希望它閒歇性症候病發的時間可以越來越短,直到幾乎沒有最好!),在昨天直至清晨的大清掃,將房間幾乎可以說是總清理以及今天在下午做金工慢慢感受到銀的材料時消退,然後我突然發現,我的喜悅竟然是來自一塊銀片!!

多麼驚奇!

我發現我的反應不僅只是後知後覺而已,而是以倍數加乘的不曉得慢了多少拍;
學了一年金工我今天才漸漸感受到"做材料的心",或者說"做東西的情感",
這是很重要的,這不僅僅只是"做",也不是像做粗工那胡樣胡亂敲打,而是去感受材料在自己的手中慢慢被形塑ˋ被掌握.

以前的我還感受不到這層,每次做總是以"碰運氣"僥倖的心態,做的成就做,做不成就算,這樣敷衍的態度,這對"銀"這種冷硬的材料來說是完全沒有用,而且只會有反效果

"你越是要使用蠻力,它就越不會聽話",
就像我在練丙級的時後一大堆失敗的東西一樣,因為一開始我的態度就不正確,我在"玩",不是在用"心"做


這個"心"的感覺我好像遺失了好幾年了,這終於讓我在金屬工藝裡的"手工"操作中漸漸給找回,這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我一直忽略了這個"想","想"是更加細心地關注ˋ深刻自己所觀察的到的東西;"觀"是"想"的更加深層的思考,
星期二與志工林大哥的談話讓我充滿驚豔,那種驚豔除了他的言談之外還有我自己的態度,兩者相加之下產生了愉快的ˋ充滿智性的愉快談話,我想我很需要像他那樣的熱誠!

那天的另一個意外事關於我在上一周執勤時對另一位先生的批評,
印象中那天我對他下的評語是:一個急切的父親

我想我必須修正這樣以第一印象的想法

年長者對事物深刻的體悟與理解釋是我這個後被無法馬上經驗的,
他們是那麼樣的就能"馬上"感受到那層差異,
是因為我還再"生活無虞"的保護傘下所以我可以"暫時"的忘卻嗎?

我的確要說沒有壓力在時光的稍晚即將產生的更巨大的壓力,
那種後果往往不是當下所能馬上感受到的,
希望我還能及時趕上...


林大哥,這位在志工訓練期間就讓人留下印象的先生,我原本以為他從事的是教職的工作,但那天我發現似乎不是,現在我先來做個猜想,我想應該是與科技產有關ˋ或者可以用比較具分隔的說法,他是在某些階層的知識份子,有可能是醫生ㄇ,有些接近但氣質不太一樣(不敢肯定),他手中拿的英文資料以及PD不由的令我產生某些聯想...

有些時候這樣"想像"一個人令人有趣的,我想我不久之後將會知道,在知道之前我該充實下一次談話的話題..

我們談的話題有許多,先從展覽的內容開始談起,我說了我對這個展覽的看法,
聊著才知道原來林大哥也旁聽過徐老師的課,
但為什麼他可以以幾堂克的時間就掌握了老師所要傳達的精隨,

我掌握不到的原因是什麼,是因為我的怕事嗎,
為什麼我不能也把那個"觀"也給建立起來呢? 我到底在做什麼

在整個談話裡頭,都是林大哥在發表他的看法,但是令人驚訝的是,他在值班結束的時候稱呼我為老師,我想,或許他才是自己的老師,
我在過程裡頭擔當的只是個盡職的聆聽者的角色,
(這是否是有些人所說的,當個好的聆聽者或許比一個發表人更好? 因為我們往往總是迫不及待地想提出自己的高見,卻不見得總是能接受他人的看法,
而,表現出"樂於聆聽"的眼神讓說話者有一種被完全尊重的接受感,我想或許是因為這點而使得所有聆聽被喜愛吧)

我們的交談會遲到他值班結束的主要原因來自於他對文學館的觀察,或者說他對文化面向的觀察,

通常這個部分並不是每一位志工所會關注到的,包括上了兩學期徐老師克的我在內,
對於這個部分我是要反省一下,(來了這麼久,我似乎快要忘幾配戴"有色的眼鏡"了,這是"習慣"的弊病)


他提到的舊建築空間所產生的一些問題,
這個建築本身之"舊"是其賣點,但這個"舊"自身所引發的困擾卻也不得讓人忽視

比如說,他提到的這個空間原本的屬性,

原本這就不是一個展覽的空間,它是一個政府機關所使用的空間,在質性上就有著根本的不同,而這個不可改變的不同使得之後要在這裡的展覽有著一定的侷限:照著原本空間來計畫展示

這是一個相對來說沒有彈性的展示空間,這一點是我一直都沒有發現的,
經他這麼一說我真正明白台博館在文學館的""文化的流轉""在這個展示空間有多麼的"憋"了


這個展原本就不屬於這個空間,在這裡反而凸顯了一種狹隘,
觀眾被環繞的空間所閉鎖,相對的在思考上也是

"我們繞著空間走,那想法是不是也要照著文本走,可不可以有其他的想法?"

這是老師所說的, 展覽不要靠著牆做, 原因是:會把展覽給搞死!

重點是在"閉所的思考"

另外,他還提到關於會員制以及出版品等的建議,這個部分的確是有思考的空間


同樣的在這個展示中,我並沒有看到一個比較富創意的文案,如同往常的,
是在"告訴"我們一些東西,

的確是有提到博物館在不可避免的歷史中所處的一些作用,比如說做為宣傳或是意識形態的導引..

但整理來說是一個"令人看不懂"ˋ"摸不著頭緒的展覽",
下一次執勤我必須將我的觀察給紀錄下來,這才是我來文學管做為志工的作用,別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