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5-07 07:18:51仙蒂
油墨間
今天早晨，下班依舊吃著我所謂的晚餐，喝著無糖的綠茶。
一樣的舉動重複了好幾年，成了一種習慣。
在四周寂靜的漆黑中，打開了同一盞的立燈，突然亮了起來。
卻不刺眼。
此時，我與油墨共舞，這次沒有咖啡跟音樂，只剩左手的菸草，
還有架子上剛點燃的薰香味，那白色蛇扭的緩慢煙霧，
幾乎蓋過了兩尺外的我的菸草味。
兩者的戰爭，沒有贏家！
聰明的鼻子仍然可以嗅出，兩者同時存在。
在藥丸吞噬我的心靈前夕，我敲著鍵盤上的ㄅㄆㄇ，
一樣的舉動重複了好幾年，成了一種習慣。
在四周寂靜的漆黑中，打開了同一盞的立燈，突然亮了起來。
卻不刺眼。
此時，我與油墨共舞，這次沒有咖啡跟音樂，只剩左手的菸草，
還有架子上剛點燃的薰香味，那白色蛇扭的緩慢煙霧，
幾乎蓋過了兩尺外的我的菸草味。
兩者的戰爭，沒有贏家！
聰明的鼻子仍然可以嗅出，兩者同時存在。
在藥丸吞噬我的心靈前夕，我敲著鍵盤上的ㄅㄆㄇ，
玩一種文字組合。
繼續點燃下一根只會發出微紅亮光的菸。
它不必一直黏在我手上，我當然也不用一直高舉著，
它自然會順著時間的經過，
而熄滅。
天，在幾刻前才露出曙光，現在可以望見陽光的蹤跡了。
餘月前，陽台外邊的兩棵木棉樹直挺而立，卻沒有一片葉子，
但橘紅木棉花是開的燦爛。
幾隻未知名的鳥兒，總是在樹間跳躍，啼叫聲傳入空蕩的客廳裡。
花謝了，樹枝間冒出零星的嫩葉，一叢叢分散在不同枝芽間，
並不茂密。
少了花香多了綠葉味，那些鳥兒依舊沒有離開，是不是換了一群？！
我認不得。
但是那尖銳卻不刺耳的啼叫聲，隨著太陽的亮度而增大。
繼續點燃下一根只會發出微紅亮光的菸。
它不必一直黏在我手上，我當然也不用一直高舉著，
它自然會順著時間的經過，
而熄滅。
天，在幾刻前才露出曙光，現在可以望見陽光的蹤跡了。
餘月前，陽台外邊的兩棵木棉樹直挺而立，卻沒有一片葉子，
但橘紅木棉花是開的燦爛。
幾隻未知名的鳥兒，總是在樹間跳躍，啼叫聲傳入空蕩的客廳裡。
花謝了，樹枝間冒出零星的嫩葉，一叢叢分散在不同枝芽間，
並不茂密。
少了花香多了綠葉味，那些鳥兒依舊沒有離開，是不是換了一群？！
我認不得。
但是那尖銳卻不刺耳的啼叫聲，隨著太陽的亮度而增大。
鍵盤將盡於停止敲打的時間了，
我感受到藥丸的威力已經吞噬全身細胞，
客廳中的那盞立燈隨著窗外的亮度，漸暗，
也隨著藥效，而熄滅。
唯一聽見的，是那活動中的鳥叫聲。
一群動態的輕巧的過客。
無採這些香菸 點ㄌ又不抽 偶看你戒煙好ㄌ 阿無會被你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