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6-14 17:33:09evildoing

小說。

亂七八糟的寫完了。



整個拆開來看,開了個很散文的頭,結個很棒的尾(自以為),但中間的過程卻串聯的不怎樣= =。



卻也沒辦法修改,就這樣算了吧。每次總是起了個很好的頭,卻結了個極糟糕的尾。





有些記憶的錯雜迷途;有些空間的侵擾交織;有些聲調久而不聞;有些關係的無措索然,造就各個兀自佇立的風格化櫥窗,默默地閃爍著多彩的招牌燈光,但自己卻無法決定該推該哪扇窗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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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驀然想起,躺在抽屜底層,那把L在西班牙古董店尋獲的精緻拆信刀。黃銅打造的刀身,刀柄帶著鏤刻的幾何花草紋樣。也想起把玩時候,L說:「刀刃一旦開了鋒,能拆的就不只是信了。」

真該要寫封信謝謝L送這樣美麗的一把匕首;因為我終於明白有天該以著怎樣優雅的姿態除去令我厭倦的生活方式。





唯一可以忍受的小說頭與尾,真是糟糕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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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考小說期末考,就這樣交了作業,先把小說筆記整理好比較重要,免得真的被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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