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3-29 01:50:00Drike

情緒病

酒精仍強烈侵襲著偏左的大腦,
令他無法思考。
垮著一臉疲憊,他按下了她的門鈴。

門內的她持續地拎著話筒,
滿是開心地與舊情人敘著各自生活。
門鈴?充耳不聞吧!她想;
反正跟酒醉且顯然有怒氣的男人,
似乎沒有什麼好談的。

可是,終於受不了那夜半的驚擾。
門前那狼狽的身影,使她發了笑。

頭髮撥亂了,眼神中儘是無奈,他說他無法離開,
找不到這迷宮的出路卻仍在原地打轉的折騰,
拖著醉身與劇烈頭痛,只好百般不願地回來。
借酒裝瘋軟化在失去氣力的樓間。

但她冷淡地,幫他開啟了重重關卡的大門,
『再見!』
她轉頭就走,關他的懊惱在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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