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0-22 18:56:34ET
【仇の血】《章之二 孤獨之夜》下
正當亞維康想去執行命令時，他卻看見不遠處一個人影，這令他不禁驚呼了聲，而隨著亞維康的驚呼，眾人隨著他的目光望去──
只見一個鮮血染紅了下半身的女童，正用她的雙手，吃力的匍伏前進，所經之處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往他們的方向過來……
看這場景，說不動容是騙人的。
「亞維康。」黑髮男子瞇起了眼，「帶她過來。」
雖然訝異黑髮男子居然會改變他的命令，但亞維康仍是盡責的將女童抱起（女童雖然顫抖了下，但也沒多做掙扎，這讓亞維康眼色一暗），帶到黑髮男子面前放下女童。
不待黑髮男子開口，女童便不顧身體的虛弱急道：「求求你們救救大哥哥！他、他已經被將軍折騰的快死了啊！」
話說的太急，一個噎住，女童猛烈咳嗽。
「我從不救人，妳憑什麼求我？」雖然女童已經是強弩之末，隨時可能亡去，但黑髮男子自認自己並不是什麼聖人，麻煩的事情，他，沒有興趣。
「我可以告訴你們為什麼將軍大人要來孤夜山脈。」
孤夜山脈的惡名遠播，一向貪生怕死的大漢怎麼可能會親身前往？
雖然才七歲，但在現實的壓力下，女童自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一個情報要求救一個人，這，很值得。
「喔？」這下子黑髮男子有些興趣了，雖然他不喜歡受人擺佈，但是剛才忘了問大漢來這裡的目的就不小心將人給殺了，這點或許可以從眼前的小女孩彌補。
「找人。將軍大人是為了找一個人，奉國王之秘令。但是要找什麼人我並不是很清楚……」
這情報雖然並不是很明確，但是聽在有心人士耳裡已經足夠了。
聽了女童的話，在場眾人的臉色都凝重了起來。黑髮男子的黑眸沉下，對左右道：
「來個人去幫她救人吧。」
原本以為女童要救的人會是在某個城鎮內等待救援，但是意外的，女童卻指著大漢那輛豪華的馬車裡的一個酒櫃。
「從右邊屬來第三瓶紅酒往左轉一下，就會出現一個暗門，大哥哥就在裡面。大哥哥不會說話，所以你們要小心點不要弄傷了他。」
真是乖乖，雖然馬車異常豪華也非常龐大，但是暗門！？這太誇張了……
亞維康哭笑不得的進入暗門，原本已有心理準備會看見受到殘忍對待的人，但一看見裡頭那人影，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媽的！他和大漢一定有什麼過節！不然為什麼今天一直被嚇？
那是一個渾身染血的人兒，他被鐵鍊銬在牆上，身上僅有一屢殘破不全的衣衫，底下的春光也不怕外洩，因為只會見到血紅一片……
血人雙眼無神的看著亞維康，神智似乎已經分辯不出來者為何。
「嗯……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受人委託下來救你的。」
向人解釋完後，原本想等人的回答，但後來想到女童好像說過血人不會說話。亞維康聳了聳肩，用劍將血人身上的鐵鍊斬斷後，便將人帶離暗室。
當女孩看到亞維康將血人從暗室中抱出，眼中立刻浮出水氣，如果她能夠再快一點救人出來就好了！人身上的血都已經成了暗褐色，可以明顯的看出已經遭受大漢的施虐好一陣子了。
但眾人不知道的是，血人，也就是之前的少年曾經遭受大漢變態行徑過了多久？許多傷口都已化膿結疤，此時更是因為受王命外出，所以大漢才勉為其難的將少年略為整理一下儀態省得弄髒馬車，所以現在呈現在眾人眼前的少年可說是受到大漢凌虐的一年來最體面的時候了。
「大哥哥！」女童在地上掙扎著要爬向少年，但卻因為牽動傷勢而吐出一口又濃又稠的鮮血，整個腦袋硬沉沉的，「大……哥哥……」
亞維康見狀，立即將少年帶到女童的面前，讓女童可以近距離看到少年。
藉著亞維康的幫助，女童使力的攀上少年的肩，她躺在少年懷中，開心的笑了，「大哥哥，我們現在都自由了，以後我們還要像以前一樣，你吹笛，我編花環……快樂的……無人花園……」
那是一個好久好久以前的夢……如今，該是讓舊夢重溫的時刻……
女童揚起了燦爛的笑容，經過多年他們終於獲得自由。可是一放鬆心情，她就好想睡……
「大哥哥……我休息一下……等等我們再出發去花園……」
女童閉上了眼，口中盡是喃喃地囈語，最終，還是不敵睡魔的侵襲，進入了夢鄉。
那是一個冗長的夢境，夢中，女孩笑的非常快樂。
亞維康別過了頭，眼睛有些紅紅的，其餘眾人也是一片的沉默。而一直立於一旁的黑髮男子瞇起了眼，眼中盡是滿滿的嘲諷，但秉著亡者為大的原則，他還是沒讓他的不屑表露的太明顯。
他看得出那名少年已經算是完了，從他空洞的眼神可以看出那只剩一具空殼，而女孩本身也已獲得死神的召喚。要想回到以前的日子，根本是癡人說夢！
「我們走吧。」黑髮男子下令，忙了一整天，他想早點回去。
「啊？就、就這樣扔下他？」亞維康傻眼。
「讓一個將死之人浪費我們的糧食？大爺我不做虧本生意。」黑髮男子一針見血的答覆。「要我帶他回去也行。你替他療傷、洗澡、餵食、清理傷口、一天十二個時辰隨身伺候，當然，一切費用由你支出。」
「……仔細想想，這樣子的結局才是最適合他的吧……」雙手背負於後，亞維康的背影格外寂寞，「有時候愛心太過氾濫也不是好事啊……」
眾人沉默，果然老大就是老大，隨便幾句話就改變了亞維康的想法，真是……囧。
而在亞維康發白癡的同時，少年眼中靜靜的映出了女孩的睡顏。
那是個非常安詳的笑容。
少年伸出了手緊緊抱住女孩，腦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破裂。
「……」
『母……親……』
那是個安詳的睡顏，外界的一切已經不能再干擾少年眼中的女子。
他顫抖的手緩緩向前，當觸碰到女子衣角的那一刻，他爆發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突如其來的喊叫驚動了黑髮男子一行人，他們訝異的看著少年。
他不是啞巴嗎？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殺氣。
濃厚的殺氣從少年身上散發出，眾人的臉色均因感受到那沉重的恨意而感到呼吸困難。充滿著戒備，他們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的護住黑髮男子。
少年抬起了頭，宛若修羅般、沾滿著鮮血的容顏一時間駭住了眾人。他赤紅著眼一一環過眾人，最後看到黑髮男子時，彷彿想起了什麼，少年立即撿起地上的劍，不剛不好正是剛才黑髮男子殺死大漢的劍，身手靈敏的往黑髮男子揮去。
眼中的影像模糊一片，可眼前的男子身形與那自然散發的王者之氣卻讓少年篤定那是他所憎恨的人。
「我要殺了你！」多年未曾說話，少年的聲音沙啞。
幾個靈巧的身法讓少年輕鬆閃過眾人的包圍網，就當少年的劍要碰上黑髮男子的胸膛時，男子拔出了不離身的劍止住了少年的攻勢。
「你是殺不了我的。」
『你是殺不了我的。』
聽到黑髮男子狂傲的話語，少年的怒氣更甚。
「我會殺了你！兩年前我就想殺了你，若不是為了母親，我是不可能任你擺佈的！」少年怒喊。
兩年前？母親？
黑髮男子皺起了眉，看來他捲入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事件當冤大頭了。
「我不認識你，你可不要找錯人了。」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拿勒斯。」少年冷冷的道。
當少年說出那個名字時，黑髮男子瞪大了眼，驚訝的看著少年。
那個名字不是……
「你……」
「不要說廢話了，受死吧！」
語畢，不讓黑髮男子有辯駁的時間，輕身一躍，竟躍起三呎高！
黑髮男子瞇起了眼，心中也對少年也了興趣。
不過，那都不是足以讓黑髮男子出手的原因。
「嘖、居然說大爺我說的話是廢話！」
提起了劍，使之對準少年：「破空虛斬‧擊！」
漫天劍影往少年各個大穴擊去，少年一驚，連忙護住心口，在空中左腳往右腳一踏，借之使力在空中後躍了兩圈，在黑髮男子十步遠的地方站穩了腳步。
挑了挑眉，黑髮男子不否認他對少年的讚賞。
「身法不錯，可惜只有身法沒有實力的話是破解不了我的劍的。」
「未到最後一刻，你又怎麼知道？」呸了口黑血在地上，少年道：「我已經看穿了你的招式。」
「是嗎？」揚起微笑，黑髮男子滿是嘲諷。
少年一聲清嘯，再度往黑髮男子揮劍。
「擊！」
同一劍招往少年擊去，可少年這次並未護住心口，反而直直的面對黑髮男子的劍。
他的劍招，只有兩三劍是實體，其他的均是殘影，只要我靜下心，認真觀察……
少年擺動柔軟的身軀，一一閃過黑髮男子的攻勢。
在旁觀看的眾人皆是心中一驚，他們第一次看見黑髮男子的劍被破解。
黑髮男子的黑眸中深沉了起來，那是危險的訊息。
待少年來到他五步以內的時候，他揚起了劍──亞維康等人倒抽了口氣，他們非常清楚明白那是什麼招式──
「天、之、破！」
亞維康咽了咽口水，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少年及少年身前五公尺深的半月型壕溝（！？），戰戰兢兢的詢問男子：
「老大……現在我們……」
「把那女孩葬了，而他──」指著少年，他姣好的唇微勾起，「帶回去。」
「耶？可、可是……」亞維康瞪大了眼，「老大你什麼時候轉了性，有蒐集男性屍體的嗜好？」
黑髮男子一個狠瞪，亞維康立即噤聲。
「胡說什麼！剛才我有控制力道，沒有順手殺了他！」
亞維康連連稱是，眼角瞄了瞄那五公尺的壕溝……
控制力道？
「不過老大您還真憐香惜玉，雖然這小子渾身是血，不過仔細一看長的滿清秀的，尤其我剛剛抱他上來時，嘖嘖、那真是個水嫩的觸感，回去後老大您不妨試試他在床上的滋味……」
聽到亞維康的話，黑髮男子俊美的臉抽慉了下，隨即叫來另一名手下。
「羅提，等等你抱這小子回去，別讓亞維康抱，他已經饑渴到連男人都產生幻想了。」
「哇哇！老大你怎麼這麼說，我是為了你著想耶！而且我已經有了帕蕾基西若小姐了！」
黑髮男子只是嗤笑了聲，隨即轉身離去時，他聽到了令人抓狂的對話──
「喂、喂！伊希塔，他皮膚觸感真的很好嗎？」
「真的，不蓋你！他的皮膚比我之前偷摸到的帕蕾基西若小姐的皮膚還要好！」
「嗯……不曉得有沒有比瑟迦妃好？」
「西卡潔我不知道，不過觸感真的一流！」
「是嗎？那我──」
「夠了！」黑髮男子表情陰霾的折回。
「我自己抱！」
他總有一天會將這群詭異的部下徹底重新教育起！
黑髮男子直接將少年抓起扛在肩上，完全沒想到某人是否剛被砍傷……
見狀，亞維康和羅提面面相覷，最後，亞維康納納的開口。
「原來老大喜歡把人當圍巾使用啊……」
你該慶幸這句話沒被老大聽到，伊希塔……羅提沉默。
～～～～～～～～～～～～～～～～～～～
因為無聊，所以在考慮如果同學要去擺攤的話自己要不要早點把這篇寫完拿去賣？
雖然我覺得我寫不完......囧
只見一個鮮血染紅了下半身的女童，正用她的雙手，吃力的匍伏前進，所經之處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往他們的方向過來……
看這場景，說不動容是騙人的。
「亞維康。」黑髮男子瞇起了眼，「帶她過來。」
雖然訝異黑髮男子居然會改變他的命令，但亞維康仍是盡責的將女童抱起（女童雖然顫抖了下，但也沒多做掙扎，這讓亞維康眼色一暗），帶到黑髮男子面前放下女童。
不待黑髮男子開口，女童便不顧身體的虛弱急道：「求求你們救救大哥哥！他、他已經被將軍折騰的快死了啊！」
話說的太急，一個噎住，女童猛烈咳嗽。
「我從不救人，妳憑什麼求我？」雖然女童已經是強弩之末，隨時可能亡去，但黑髮男子自認自己並不是什麼聖人，麻煩的事情，他，沒有興趣。
「我可以告訴你們為什麼將軍大人要來孤夜山脈。」
孤夜山脈的惡名遠播，一向貪生怕死的大漢怎麼可能會親身前往？
雖然才七歲，但在現實的壓力下，女童自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一個情報要求救一個人，這，很值得。
「喔？」這下子黑髮男子有些興趣了，雖然他不喜歡受人擺佈，但是剛才忘了問大漢來這裡的目的就不小心將人給殺了，這點或許可以從眼前的小女孩彌補。
「找人。將軍大人是為了找一個人，奉國王之秘令。但是要找什麼人我並不是很清楚……」
這情報雖然並不是很明確，但是聽在有心人士耳裡已經足夠了。
聽了女童的話，在場眾人的臉色都凝重了起來。黑髮男子的黑眸沉下，對左右道：
「來個人去幫她救人吧。」
原本以為女童要救的人會是在某個城鎮內等待救援，但是意外的，女童卻指著大漢那輛豪華的馬車裡的一個酒櫃。
「從右邊屬來第三瓶紅酒往左轉一下，就會出現一個暗門，大哥哥就在裡面。大哥哥不會說話，所以你們要小心點不要弄傷了他。」
真是乖乖，雖然馬車異常豪華也非常龐大，但是暗門！？這太誇張了……
亞維康哭笑不得的進入暗門，原本已有心理準備會看見受到殘忍對待的人，但一看見裡頭那人影，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媽的！他和大漢一定有什麼過節！不然為什麼今天一直被嚇？
那是一個渾身染血的人兒，他被鐵鍊銬在牆上，身上僅有一屢殘破不全的衣衫，底下的春光也不怕外洩，因為只會見到血紅一片……
血人雙眼無神的看著亞維康，神智似乎已經分辯不出來者為何。
「嗯……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受人委託下來救你的。」
向人解釋完後，原本想等人的回答，但後來想到女童好像說過血人不會說話。亞維康聳了聳肩，用劍將血人身上的鐵鍊斬斷後，便將人帶離暗室。
當女孩看到亞維康將血人從暗室中抱出，眼中立刻浮出水氣，如果她能夠再快一點救人出來就好了！人身上的血都已經成了暗褐色，可以明顯的看出已經遭受大漢的施虐好一陣子了。
但眾人不知道的是，血人，也就是之前的少年曾經遭受大漢變態行徑過了多久？許多傷口都已化膿結疤，此時更是因為受王命外出，所以大漢才勉為其難的將少年略為整理一下儀態省得弄髒馬車，所以現在呈現在眾人眼前的少年可說是受到大漢凌虐的一年來最體面的時候了。
「大哥哥！」女童在地上掙扎著要爬向少年，但卻因為牽動傷勢而吐出一口又濃又稠的鮮血，整個腦袋硬沉沉的，「大……哥哥……」
亞維康見狀，立即將少年帶到女童的面前，讓女童可以近距離看到少年。
藉著亞維康的幫助，女童使力的攀上少年的肩，她躺在少年懷中，開心的笑了，「大哥哥，我們現在都自由了，以後我們還要像以前一樣，你吹笛，我編花環……快樂的……無人花園……」
那是一個好久好久以前的夢……如今，該是讓舊夢重溫的時刻……
女童揚起了燦爛的笑容，經過多年他們終於獲得自由。可是一放鬆心情，她就好想睡……
「大哥哥……我休息一下……等等我們再出發去花園……」
女童閉上了眼，口中盡是喃喃地囈語，最終，還是不敵睡魔的侵襲，進入了夢鄉。
那是一個冗長的夢境，夢中，女孩笑的非常快樂。
亞維康別過了頭，眼睛有些紅紅的，其餘眾人也是一片的沉默。而一直立於一旁的黑髮男子瞇起了眼，眼中盡是滿滿的嘲諷，但秉著亡者為大的原則，他還是沒讓他的不屑表露的太明顯。
他看得出那名少年已經算是完了，從他空洞的眼神可以看出那只剩一具空殼，而女孩本身也已獲得死神的召喚。要想回到以前的日子，根本是癡人說夢！
「我們走吧。」黑髮男子下令，忙了一整天，他想早點回去。
「啊？就、就這樣扔下他？」亞維康傻眼。
「讓一個將死之人浪費我們的糧食？大爺我不做虧本生意。」黑髮男子一針見血的答覆。「要我帶他回去也行。你替他療傷、洗澡、餵食、清理傷口、一天十二個時辰隨身伺候，當然，一切費用由你支出。」
「……仔細想想，這樣子的結局才是最適合他的吧……」雙手背負於後，亞維康的背影格外寂寞，「有時候愛心太過氾濫也不是好事啊……」
眾人沉默，果然老大就是老大，隨便幾句話就改變了亞維康的想法，真是……囧。
而在亞維康發白癡的同時，少年眼中靜靜的映出了女孩的睡顏。
那是個非常安詳的笑容。
少年伸出了手緊緊抱住女孩，腦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破裂。
「……」
『母……親……』
那是個安詳的睡顏，外界的一切已經不能再干擾少年眼中的女子。
他顫抖的手緩緩向前，當觸碰到女子衣角的那一刻，他爆發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突如其來的喊叫驚動了黑髮男子一行人，他們訝異的看著少年。
他不是啞巴嗎？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殺氣。
濃厚的殺氣從少年身上散發出，眾人的臉色均因感受到那沉重的恨意而感到呼吸困難。充滿著戒備，他們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的護住黑髮男子。
少年抬起了頭，宛若修羅般、沾滿著鮮血的容顏一時間駭住了眾人。他赤紅著眼一一環過眾人，最後看到黑髮男子時，彷彿想起了什麼，少年立即撿起地上的劍，不剛不好正是剛才黑髮男子殺死大漢的劍，身手靈敏的往黑髮男子揮去。
眼中的影像模糊一片，可眼前的男子身形與那自然散發的王者之氣卻讓少年篤定那是他所憎恨的人。
「我要殺了你！」多年未曾說話，少年的聲音沙啞。
幾個靈巧的身法讓少年輕鬆閃過眾人的包圍網，就當少年的劍要碰上黑髮男子的胸膛時，男子拔出了不離身的劍止住了少年的攻勢。
「你是殺不了我的。」
『你是殺不了我的。』
聽到黑髮男子狂傲的話語，少年的怒氣更甚。
「我會殺了你！兩年前我就想殺了你，若不是為了母親，我是不可能任你擺佈的！」少年怒喊。
兩年前？母親？
黑髮男子皺起了眉，看來他捲入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事件當冤大頭了。
「我不認識你，你可不要找錯人了。」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拿勒斯。」少年冷冷的道。
當少年說出那個名字時，黑髮男子瞪大了眼，驚訝的看著少年。
那個名字不是……
「你……」
「不要說廢話了，受死吧！」
語畢，不讓黑髮男子有辯駁的時間，輕身一躍，竟躍起三呎高！
黑髮男子瞇起了眼，心中也對少年也了興趣。
不過，那都不是足以讓黑髮男子出手的原因。
「嘖、居然說大爺我說的話是廢話！」
提起了劍，使之對準少年：「破空虛斬‧擊！」
漫天劍影往少年各個大穴擊去，少年一驚，連忙護住心口，在空中左腳往右腳一踏，借之使力在空中後躍了兩圈，在黑髮男子十步遠的地方站穩了腳步。
挑了挑眉，黑髮男子不否認他對少年的讚賞。
「身法不錯，可惜只有身法沒有實力的話是破解不了我的劍的。」
「未到最後一刻，你又怎麼知道？」呸了口黑血在地上，少年道：「我已經看穿了你的招式。」
「是嗎？」揚起微笑，黑髮男子滿是嘲諷。
少年一聲清嘯，再度往黑髮男子揮劍。
「擊！」
同一劍招往少年擊去，可少年這次並未護住心口，反而直直的面對黑髮男子的劍。
他的劍招，只有兩三劍是實體，其他的均是殘影，只要我靜下心，認真觀察……
少年擺動柔軟的身軀，一一閃過黑髮男子的攻勢。
在旁觀看的眾人皆是心中一驚，他們第一次看見黑髮男子的劍被破解。
黑髮男子的黑眸中深沉了起來，那是危險的訊息。
待少年來到他五步以內的時候，他揚起了劍──亞維康等人倒抽了口氣，他們非常清楚明白那是什麼招式──
「天、之、破！」
亞維康咽了咽口水，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少年及少年身前五公尺深的半月型壕溝（！？），戰戰兢兢的詢問男子：
「老大……現在我們……」
「把那女孩葬了，而他──」指著少年，他姣好的唇微勾起，「帶回去。」
「耶？可、可是……」亞維康瞪大了眼，「老大你什麼時候轉了性，有蒐集男性屍體的嗜好？」
黑髮男子一個狠瞪，亞維康立即噤聲。
「胡說什麼！剛才我有控制力道，沒有順手殺了他！」
亞維康連連稱是，眼角瞄了瞄那五公尺的壕溝……
控制力道？
「不過老大您還真憐香惜玉，雖然這小子渾身是血，不過仔細一看長的滿清秀的，尤其我剛剛抱他上來時，嘖嘖、那真是個水嫩的觸感，回去後老大您不妨試試他在床上的滋味……」
聽到亞維康的話，黑髮男子俊美的臉抽慉了下，隨即叫來另一名手下。
「羅提，等等你抱這小子回去，別讓亞維康抱，他已經饑渴到連男人都產生幻想了。」
「哇哇！老大你怎麼這麼說，我是為了你著想耶！而且我已經有了帕蕾基西若小姐了！」
黑髮男子只是嗤笑了聲，隨即轉身離去時，他聽到了令人抓狂的對話──
「喂、喂！伊希塔，他皮膚觸感真的很好嗎？」
「真的，不蓋你！他的皮膚比我之前偷摸到的帕蕾基西若小姐的皮膚還要好！」
「嗯……不曉得有沒有比瑟迦妃好？」
「西卡潔我不知道，不過觸感真的一流！」
「是嗎？那我──」
「夠了！」黑髮男子表情陰霾的折回。
「我自己抱！」
他總有一天會將這群詭異的部下徹底重新教育起！
黑髮男子直接將少年抓起扛在肩上，完全沒想到某人是否剛被砍傷……
見狀，亞維康和羅提面面相覷，最後，亞維康納納的開口。
「原來老大喜歡把人當圍巾使用啊……」
你該慶幸這句話沒被老大聽到，伊希塔……羅提沉默。
～～～～～～～～～～～～～～～～～～～
因為無聊，所以在考慮如果同學要去擺攤的話自己要不要早點把這篇寫完拿去賣？
雖然我覺得我寫不完......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