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2-04 19:07:05辮子

haunted, 所謂鬧鬼

   



  然後思緒就再也沒有被理過了,像是堆滿雜草和不起眼的小花的前院,還有雨後出現的一些溼溼的藻,問題是我也沒有前院,有的只是鄰居路人踩來的零散的腳印,幾次,拿起裝滿水的水桶用力沖去那些殘留的痕跡,常常換來身上的水漬與印記。

  不敢多看鬼片,雖然好奇裡面他們究竟在做什麼事,為什麼人們逃不了,為什麼鬼們都得在眼角飄浮,或者瞬間出現,不看,是免得夜長夢多,接著好奇起靠近自己的任何物體,不想甩不開這個。夜長夢多的不僅是恐怖片而已,躲不掉的常讓人在不小心陷進去時而悶聲尖叫了出來,蓋上被子無法得到完整的安全感,你知道,它們來無影,能貼身跟著你一起蜷入,如咒怨裡那個白孩子一樣。

  刷也刷不掉,衣角還有摔倒後殘留的污漬,要洗過好幾番,那個斑點才勉強褪去了些,還得遠一點看,忽略地看。還被幾個粗心或是無心的人誤會成是貪玩的小孩,這裡一塊那裡一痕的,「你又跑去哪兒玩了...又跟哪個孩子去啊?」

  差點說是恰吉害的,幸好與他們交情比前院還淺。

  疤痕不少,不過不如恰吉的花俏...漸漸發現其實自己沒有如想像的怕鬼,是某種概念或是形體也好,好比在我聽見莫名門鈴響起後開門,只見飯店那空蕩蕩走廊一樣,疑惑但也無恙,或者又再幾聲莫名電話鈴響後接起話筒,那頭回應只有微弱雜音那樣。打錯了吧,我當下這麼想。卻在結束旅行幾天後被想像力弄得頭皮麻了一點點。

        某個鬼故事的結尾提到有某些東西總是剛好卡在那個主角的肩上,不過那個主角什麼也不知道,這效果只有聽故事的人才能獲得,我想,身上莫名的淤青是這樣的吧。

        思緒讓夢魘越鬧越長,路的那端聚集越多慘兮兮綠煙霧,我該像在異國旅行一樣,理所當然的讓他們只像一場誤會悄悄轉來,又輕輕轉去就好,恐怖的幕後花絮該下檔了,或成驚聲尖笑都好。

        雜草裡還有夾些小蔬菜與可食用小花朵吧,我再挑來炒一炒或煮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