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2-07 13:51:11斤頁

給自己,二月七

規定自己在今天內要讀完《不可承受之輕》,這是放假以來對自己最好的計畫。偷來的假期,長假期;慢速度申請畢學校,回答不完的:噢,我在等學校的答覆。說實在,也真夠了。我情願你們什麼都不說,只問:又,要不要跟我去看電影。這樣最好。

唯一進行的,是圍巾:一條完成,一條on-going,最後都圍在別人的脖子上。織太久,眼睛花了,背也酸了,我想好好讀一本書。他說我好像全身都壞了,我說是,輕描淡寫,所以他不知道我的焦慮。我真是覺得我的下半輩子會與病痛交戰的。然而即便如此,我希望我還看得見,用1000度近視眼也無所謂,我要看書。

另一個老了還希望健全的是耳朵。聽過ABBA的THANK YOU FOR THE MUSIC後,沒有一天不覺得音樂的重要。低潮時,委屈時,快樂時,無奈時,如果沒有歌,如何串聯每一個時刻,然後安然抵達下一個階段?

然後,我希望還能寫。雖然肩頸已經痛了幾年,左手也在前陣子開始出毛病,但只要腦袋運轉的一天,我都必須寫。寫是說,這幾年我想說的毛病嚴重,有說不完的瑣碎小事,像你在讀的這篇文章,很抱歉,它其實只是沒有組織的又散漫的自言自語。就是這樣,我用這樣的方式和自己相處---與自己對話---固然它總是不假思索又摸不著頭緒的。

最近老在做的一件事,是在腦中搜索可以談事的對象,像一一檢閱手機通訊錄裡的電話和人名,有幾個是設定了特別鈴聲的VIP,卻又一一被我排除。最後決定把這些無聊的心事留在心裡,對大家比較好。所以我寫這篇文章,和自己對話,很可笑,但INDISPENSI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