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4-28 09:34:13Echo
時間,是種最堅決的沉默。
也許因為白天的腦細胞廝殺作祟,連著幾夜,比平時睡的更不安穩,半夜夢裡的渾噩,與甦醒後的悵然,交疊推擠著思緒。
總得在浮沉間,才能偶爾隱約看見他的身影。
最後幾年,白花花的日光燈灑了他一頭歲月,在臉上,烙下了幾道軌跡,說不出口的話,硬是活生生的伴著無奈,被吞下。
時間,也許是種最堅決的沉默,默默燃燒。
總是害怕遺忘父親的面容,但又怎能留下不合適的最後記憶,在這四年中,反覆擷取。
沒有跟上26歲的New York City,卻在27歲的Opera House,撇見父親明信片裡的片段回憶;去不了28歲的埃及,但我也不知道29歲那年,父親的船開去哪裡?
今夜,隔了許久,想要寫寫東西,卻深覺提筆無力,抓不住微微顫抖的思緒,或許,也代表著,該放下過去,因為,我們必須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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