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28 20:08:48果凍讀書會

烈火紋身品嚐生命

重生系列31

(中央社 陳清芳 台北28日摘要)在公車和捷運上,常有一位女子穿著罩住頭臉的彈性衣,自在迎視異樣眼光時還微笑著說:「你好,我只是受傷」。她是吳宜蕙,以被火紋身的模樣,在監獄、學校、社團熱心演講。

4年前,吳宜蕙被送到急診時,就知道這輩子不可能復原。她說:「一沖水,我看到雙手臂大片的皮膚掉下來,我心想,一定是燒到真皮。」隨後一陣異常疲倦,她詢問能否睡下去,醫師回答「不能睡」,她用意志力保持清醒,不斷問問題來轉移對劇痛的注意力。

進入馬偕醫院燒燙傷加護病房前,吳宜蕙知道自己70%體表面積23度灼傷,至少需住院3個月,要開刀植皮與長期復健;她甚至還打電話交代健保卡、金融卡等事宜。事後醫師告訴她,沒見過這麼冷靜的重大傷患。

吳宜蕙原本任職於團膳業,她和上游供應商打交道,每週跑學校看供餐流程。讀建築的她,為此進修食品衛生、營養、HACCP食品安全管理等課程,雖是掛名企劃經理,實則為老闆的左右手。某一天老闆要她去學校家長自助餐會幫忙,意外發生瓦斯氣爆後,老闆卻不見了。

學生時代的吳宜蕙活躍於童軍社與演辯社,又身為五姊妹的長女,上有年邁雙親,這場幾乎要命又毀容的災難,她沒空自憐自艾,很快面對現實,不但積極了解病情且配合治療,更親自出馬維護自身權益,展現一貫的俐落能幹。

吳宜蕙說,老闆的債主,常在趁她回診時,在醫院門外等著她,還三不五時騷擾她的家人,「真的很惡質」。因為她住院時,法律扶助基金會義務律師,幫她把公司向學校的應收貨款假扣押,老闆的債主討不到錢,就把矛頭對向她。「那時候,我全身綑著紗布,活像木乃伊大白天走出來,有時才剛上計程車準備到醫院,學校的人通風報信,債主來討貨款了,趕快轉向到學校。」她說,還好學校的人都很支持她。

吳宜蕙花了快1年和老闆的債主協商,總算讓債主體諒到自家雖有生意損失,可是吳宜蕙身受嚴重燒傷,實在需要200萬保命錢。接下來,她面對的是和老闆打賠償官司,不斷動之以情,說之以理,最後雙方和解。

外人很難想像,她怎麼能氣息奄奄又意志堅定地週旋在老闆及其債主之間,尤其繃帶和壓力之下的疤痕身軀,口不能閉、坐立不便、手不能彎、上廁所不能替自己擦拭,後來她卻搬出家裡自立生活。

「我的三妹是洗抹布嫌髒、餃子用冷水下鍋煮的奶油桂花手,卻為了我把屎把尿,獨自簽收我的4張病危通知書,不敢讓父母擔心。我住在家裡,只要一開門,父母馬上就過來,把我當成易碎品,結果父母一天比一天瘦」,吳宜蕙說。

根據陽光基金會的經驗,復原良好的傷友往往是很快面對現實,有著高度獨立性。吳宜蕙因此決定,搬出來自己住,這也掀起家庭革命,就在她搬到台北縣三峽獨居滿月時,她下廚煮了一桌菜請父母來用餐,父親只說:「3年多來,終於吃到妳做的菜」,久久不發一語。

吳宜蕙在新家安頓下來,喝了許久不曾為自己沖煮的咖啡,痛哭一場,從受傷以來,都是一付堅強模樣,這一哭,她用淚水盡情宣洩心中的委曲痛苦,「我自己為自己哭,自己安慰自己」。她還刻意站著手洗衣服,重頭學習日常瑣事,每一樣都是復健,她認為這沒什麼,有太多「前輩」朋友值得她效法。

例如,楊明超駕駛的殘障專用復康巴士突然起火,兩年多之後,他宣布從燒傷「全身而退」,燒傷後依然能從事燒傷前能做的事,以身心障礙者身分重回駕駛崗位,他更能將心比心體貼復康巴士上的乘客。

又例如江偉君在24歲車禍而半身癱瘓,歷經求職碰壁,10年後的今天,這位「輪椅公主」不但是跨國教育訓練機構的經理,還主持勵志節目;還有因病而殘的周大觀基金會2005年全球熱愛生命獎得主余秀芷,這些人的故事,激勵吳宜蕙邁向回饋社會之路。

有一次,有位媽媽在「點燈」節目看到吳宜蕙的故事,花了1個月時間找上門,盼望自己腦傷昏迷的女兒有朝一日清醒時,吳宜蕙能陪她女兒說話和打氣。這更讓吳宜蕙覺得,自己一路受人幫助,出外演講寫作並非沽名釣譽,而且與聽眾互動,所得的回饋更多。

在五常國中的演講後,學生感動到想上台抱抱她,她一一回抱時,看到有位學生的眼睛非常明亮,再看到他拿著白手杖,她不捨說道:「你比我更嚴重」,少年回答:「沒有,我只是看不見」。那是吳宜蕙見過最美麗又亮如星子的雙眸。

吳宜蕙的講演內容因聽眾而異,有時台下坐了顏面傷殘的女性,她以自身的經歷多加鼓勵;在少年觀護所看到天資聰穎卻誤入歧途的青少年,她的演講重點放在學會與自己相處,不要倚賴別人來肯定自我。有時候,煙毒犯表示「為了毒品,殺人放火都不怕,被砍、被燒算什麼」,這時她要分享的是「別讓最親近的人為你牽掛」。

吳宜蕙持續復健,每天穿著彈性衣,已成為她的第二層皮膚,她體會「品嚐自己」,那是美好的外表都不足以交換的珍寶

李鈞震:

1.       因為遭受意外而導致身障的人,他們可以努力奮鬥,解決人生的困境,這樣子的生命意志,是非凡的。

2.       因為絕大多數身體健全的人,平常都在擺爛、抱怨,特別是權貴二代,最愛抱怨。由此可見,這些身障人士的品德,非常地偉大。

3.       公眾人物應該少抱怨自己的處境,多關心社會弱勢、環保、人權。扁家跟馬家的二代,對於人權與環保,都漠不關心,套句周美青講的話,這就是家教出問題。

4.       周美青帶女兒去太魯閣觀光,還通知媒體,還故意叫媒體一定要寫是低調出遊,這就是國民黨權貴的作風。他們沒有到花蓮探視弱勢、做義工,這就是家教的問題,因為馬鶴凌沒有這種生活習慣。

5.       身障人士為生活奮鬥,要歷經多大的痛苦,權貴是很難知道的,如果以那種意志力,加上權貴的財富,拿一座諾貝爾獎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吧!台大沒有一個教授的精神意志力比吳宜蕙這個女生強,對不對?台大經濟系教授的生活習慣,是下班後,去逛台中市的金錢豹酒店,對不對?

6.       台聯黨找江偉君當門面,顯現出他們黨主席相當地智障。了不起的人,是用來學習的,不是用來當花瓶的,誰會覺得李登輝與黃昆輝的好學精神,比得上江偉君?沒有跟人家學習,人生就沒有太大的價值。不是嗎?

7.       權貴二代在周休二日的時候,應該是去幫助弱勢、當志工、做環保,而不是忙著佈樁,對不對?像吳伯雄那麼疼自己的小孩,讓他們一個比一個胖,還要花錢去針灸減肥,導致他們如果沒有靠著父親的人脈,就沒有社會競爭力;知識水準不如亮軒,品徳又不如朱雲鵬。

8.       權貴,面對身障者,不是同情,要帶著尊敬。當然第一家庭面對所有的台灣百姓,一定要尊敬,見到百姓要主動鞠躬、主動讓位,這是面對人民頭家的基本禮貌。

9.       比較能夠代表台灣人精神的,是這些身障者,還是政治權貴?電視新聞主管都喜歡趨炎附勢,吹捧權貴,對於代表台灣精神的偉大人物,沒有給予應有的禮貌。

10.   高雄世運開幕要演奏貝多芬的《第9號交響曲》,台灣沒有知識水準的媒體主管要注意,貝多芬是耳聾的身障者,他的第5號到第9號交響曲,都是在耳聾的狀態下完成的,他的偉大程度,遠遠超過蔣經國、李登輝、陳水扁、馬英九與毛澤東,誰敢否認!

11.   《貝多芬第9號交響曲》合唱內容的重點是:「四海之內 皆兄弟!」做不到的人,都無法進天國。中國共產黨權貴,絕大部分做不到;台灣的政客,也絕大部分做不到;台灣的權貴,也絕大部分做不到。李登輝做得到嗎?

12.   我們可以非常地確定,「四海之內 皆兄弟!」,蔣經國、蔣中正、李慶安都做不到,那三個基督徒,絕對進不了天國,單國璽絕對不敢否認。國民黨只要不交還黨產給國家,歷屆黨主席,都不用進天國。

13.   「四海之內 皆兄弟!」吳宜蕙完全都做到了,誰敢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