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0-11 12:23:51奧斯卡

溫暖的脅迫

那一晚,罔顧著醫生與朋友的建議,結果,在醫護室躺了一夜。

桌子上放置著解酒液,是朋友的關心與好意。四肢早已麻醉得動彈不得,什麼也不能做。朦朧中,依稀記得那句提醒:「再喝下去,我看你們要把他抬回家……」

明知肝臟早已……我仍刻意忽略了必然的結果。

內心的失望與絕望,刻意銷聲匿跡,造成決定四處打零工維生的動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的音訊,「回家」是選擇之一,但是更多的念頭是不想回家。

我迷失了方向,也迷失了自己。

茫茫然的想著自己的過去,現在用茶品取代其他產品。我知道現在的我已經夠忙碌,至於其他人要怎樣「解釋」我的忙碌,就各憑良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