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的很高
我想我離月亮應該很近
窗外漆黑一片
向上一看 月亮正瞇著眼瞪著我
她還是離我很遠
飛得再高 她還是比我高

早上倒水時聽見R比喻著
星星月亮都只有夜晚才看得見
R說月亮與星星都是這個時候在加班
也是在安慰著老是為了看星星月亮而熬夜的人們

我想跟R說
白天也是會有星星月亮
只是在換日線的那一頭忙著

突然
月亮和星星睜大眼睛
告訴我很多事情就算是做了再大的努力
還是沒法子盡善盡美

像我
飛了這樣高 月亮還是很遠
最後我想想 可能境界不同
Armstrong 可以乘著太空梭
一親月球芳澤

他踏的那一步真能代表地球人的那一步嗎
人的步伐和節奏究竟是不一樣的啊
境界不同 高度也就不一了

再來
我想到曾經從月球傳回的畫面
或許 努力不夠
或者 足夠盡力

達不到的 也許會有遺憾
可是實現 卻也帶來震撼

我在EVA BR826 班機上的清潔袋上吐了這一堆
2004/0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