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夢虛空~~(十六)
迴足的殿堂交錯著舞步，穎脫在點踢間，天籟外一章明亮的星輝閃爍，如珍珠滾潤的清泉，千年相思的牽繫水滴石穿，融融的沁濕漫游在長城的垛上，揮灑的不是畫筆的切切細緻，而是遠在蒼穹的射座之箭，拉弓之力如江河決堤般，強韌不容停滯地貫穿在幾世的輪迴。
因著愛，因著戀，而獨求尚能存一口順暢的呼吸，幾人能透釋世間的紅塵俗事，幾人能為自己的淚水封上一個無言的甕，喜多郎的音韻裡傳訴著菩提樹的悲與解脫。
人世間的瑣事加上龍宮成了小樓避免不了的責任，師父又將山界大部份的決策權交給小樓，繁複的責任掛著五教令主的權，更成了魔界日夜企取的目標，而小樓卻還是徘徊在兩個空間中不等的情，擾著心緒的不安。
『為什麼在你看得見的我，你一點都不在意我的感受，對看不見的金瓏，白龍他們你反而緊張兮兮的。』小樓不滿爾邦對她的輕忽，又落入了『空間』的迷思。
『你在說什麼啊！大家都是一家人，什麼看得見看不見。』爾邦知道這架又有得吵了，罪魁禍首又是想起燕子的一首歌。
『我說錯了嗎？你明明知道
『我為什麼會想起她，我真的不知道！吉他彈著彈著就想到了，當時我以為我想到的是你，因為妳也喜歡那首歌，我怎麼知道這樣會給金瓏他們帶來危險，現在最重要的救他們不是嗎？吵什麼吵！』爾邦覺得自己有被陷害的無奈。
原來是在小樓生日席上的一首歌引起了舊思，這樣的思維引起了火龍珠的火燄，不知情下又成了魔界的幫兇，傷害了無數自己的弟兄。
『你心裡從來沒有放下過她，當然會只因為一首歌就想起她，什麼叫做想到我，你這樣讓我很不堪耶！』小樓的火原來是因為生日席上另有朋友，爾邦當下的因歌落淚讓她覺得尷尬所以才會發怒。
『現在可不可以先不要吵這個，先想辦法救金瓏他們才對吧！』爾邦一心只擔心因著火而被隔絕了空間的金瓏他們的傷。
『怎麼救？現在連他們在那都不知道，要怎麼救？』小樓已經氣到失去理智了。
『通頻啊，妳將眼睛閉起來，我跟金瓏通個頻試試。』為了方便爾邦也能跟另度空間保持線波，特別在小樓的這個肉體的腦波裡，有著異於常人的連接，只要她將眼睛閉上就會轉成另一道波脈，透過她的嘴，爾邦就可以跟不同空間不在場的人取得溝通，這是突發狀況下唯一可以尋人的方法。
『我不要，該怎樣都隨他們，我再也不要當『交通工具』了，反正你一天忘不了燕子，這種事就會隨時發生，救得了這次誰知救不救得了下一次，乾脆什麼都不要管了，我只要當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小樓賭氣的回答讓爾邦傻了眼也激起了怒火。
『妳不要這樣無理取鬧了，既然妳不救那就算了，反正我已經盡力了。』爾邦也已經吵得沒了耐心，擔心、自責、莫名其妙的無奈壓得讓他透不過氣。
空氣還是空氣，靜得連掉根針都彷彿聽得到似的的寂，爭吵後冷戰漫延了這個家的空氣。這樣的戰局在這個家中不停地反覆重演著，最無辜的永遠是金瓏這一個癡情的人。
爾邦的怒火常是魔界最好的武器，知道所以然卻難壓抑自己脾氣的爾邦，總在每一次救回弟兄們後告訴自己要改，只是一個人的性情又豈是一天兩天可輕易改變的，每每爭吵後便又要面對難以收拾的後果。
小樓翻轉著兩份情感，捨棄的總是金瓏這一方。雖然她明白金瓏對她無悔的愛，只是對她而言可以清清楚楚看得見，握得實在的爾邦才是最重要的情感所在，只是礙於燕子的事，兩人總依然是吵吵合合的如婚前一樣的無章。
可憐的金瓏，秉著一份無怨的情對小樓，也夾在爾邦跟小樓的爭吵間時而空間隔離，時而傷重身亡。每一次救人的過程都撼人心弦，而被救回的人，隨時都要等待著不知何時會再來的死亡，生生死死不知多少次的金瓏，不變的還是對小樓一往情深的愛，這份無怨無悔的付出感動了所有人的心，『笨金瓏』的名號也不逕而行了。
『告訴屈金瓏，我要找裡面那個笨女人…』
『有什麼事妳直接跟我說，不用找金皇。』寇毅硬生生地將魔女擋在外面，他知道這女人來準沒好事，沒必要驚動金瓏。
『我有事要找你們夫人，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她，你最好還是通報一聲。』這次
『這次妳又想搞什麼把戲？我嫂子身體不舒服，有事跟我說一樣。』寇毅看出了她的異樣。
『你不是女人，跟你說怎麼會一樣，我是要跟你嫂子談有關男女之間的事，你覺得你能代表聽嗎？』魔女開始對寇毅動手動腳地肆意挑逗。
『妳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我嫂子沒閒空理妳，妳還是走吧！不要逼我對妳動手，我不想驚動大家。』惦著小樓疲累的寇毅，躲著魔女的手腳不耐煩地提出警告。
『ㄟ，笨女人，我有趙煜龍的秘密，妳想不想知道啊？』魔女看出寇毅這一關難過，她索性對著在門外大喊起來了。
『妳又來做什麼？我大哥好端端地那來什麼秘密？妳不要又想著要挑撥離間。』金瓏聞聲而出就怕驚擾了睡夢中的小樓。
『我那是挑撥離間，我是真的有趙煜龍的秘密要告訴你老婆，你這樣擋著我的好心，到時要是讓妳老婆自己發現事情真相，只怕到時也不是你所能擔待的，你們
『我大哥坦蕩蕩沒有秘密，妳不要在這胡言亂語。』金瓏不想多言地轉身欲離去。
『任詩蓮，我有照煜龍的大秘密，妳如果想知就快說一聲，不要躲著像烏龜，日後後悔不要怪我沒來知會過妳。』見金瓏的不理會，魔女直接大聲嚷著。
『金瓏，讓她進來，我倒要聽聽她有著什麼大秘密。』睡夢中的小樓終於還是被吵醒了。
『小樓，不要理她，她的話沒有半點可信度，妳又何必聽她囉嗦。』金瓏不希望魔女的胡言亂語影響到小樓。
『沒關係，讓她進來說總勝過她這樣大聲嚷，萬一真有什麼秘密，總不能讓她這樣公開於世吧！』小樓有點擔心爾邦當真會有什麼秘密，爾邦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的，小樓知道他是藏不住秘密，怕的是他的尊體真有什麼秘密被魔女抓住了，不讓她進來說清的話，小樓知道她一定會大肆喧譁，只怕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妳進去吧！妳最好不要無中生有。』金瓏不忘警告她，隨後也跟了進屋。
『等等，既然說是秘密你最好不要在場。』魔女阻止金瓏的進入，她知道只要金瓏在場，她就一定達不成此番的計謀。
『我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麼怕我知道的？』金瓏越想越覺不對。
『ㄟ，笨女人，我這秘密我只想妳一個人知道，如果妳不叫屈金瓏出去，那我什麼都不說。』魔女心知小樓對爾邦的在意，故而威脅她。
『好吧！我可以請金瓏出去，但是如果妳騙我的話，我會隨時叫金瓏把妳抓起來的。』小樓屈服了威脅，雖然話說有金瓏可靠，但只要一扯上爾邦她的邏輯就跟著亂了。被魔女擋在屋外的金瓏，又生氣又擔心卻也不敢詆背小樓的意思，只好靜靜地守在屋外等小樓隨時的叫喚。
透明的玻璃品嚐著每個路過的鏡頭，身影在快門按下的那方落了腳，街頭的櫥窗隔開留戀的分貝表，多加一分貝多一眼望穿。
『妳到底要跟我說什麼，現在屋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妳大可欲興而說了。』小樓平靜地看著眼前這個讓她頭大的女人。
『妳就不能讓我喝個水嗎？妳這算什麼待客之道啊！』魔女不屑的語氣激起小樓的不耐煩，（長得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要盡做些讓人不耐的樣子呢？）小樓心想著，不禁覺得可惜。
『妳這樣過日子不痛苦嗎？守著一個心中沒有妳的男人，還要配合他四季裡固定的對我的思念。』魔女開始試探小樓忍耐的底限。
『我是不是痛苦跟妳沒有關係，他心中是否有我這也是我的事，至於妳說得四季思念我不懂。』小樓輕聲的回，不讓她感覺自己情緒的起伏。
『哈，妳說的也是啦！世上就是有妳這樣的笨女人，四季的思念妳不懂還是沒發現。』魔女一再想要激起小樓的怒火，只要小樓怒火激起後就會放出強大的波，這電波就能把外面那些守護的人一併電死，她就可以輕而易舉地佔住這個地盤。
『春天有我的生日，是他陪我過的唯一一次生日，此時他一定會想起我。夏天我陪了他整整三個月，那是他人生裡最難忘的日子。』魔女一邊自豪地訴說一邊觀察小樓的反應。
『那還有另外兩季呢？』小樓聽了也只能無奈地笑著，心想這樣的日子都過了幾年了，怎能還算是個秘密呢？
『秋天是我離開的日子，他將自己鎖在情傷中想念我，這份依戀自是他無法忘懷的情緒。整個冬天他自然是放縱他的生活，依然活在我的影子下啊！』魔女不懂說到這了為何尚不見小樓發怒。
『不好意思喔！這些在我的生活裡是每年都在反覆演出的戲碼，我想對我來說應該不算是秘密吧！』小樓除了無奈之外一點也沒有驚訝的反應，這樣的效果不是
『難道這些妳都不在意嗎？還有他跟我約了要等我三年，而妳也不過是我的替身吧了，這妳不知道吧？』魔女不相信一個女人能夠受得了做別人的替身。
『這些我都知道，替身也做了好多年了，日子還不是一樣地在過，至於三年之約，他在一開始就跟我說了，再說現在都已經不知過了幾個三年了，妳現在才跑來跟我說，妳不覺得太遲了嗎？』除了無奈還是無奈，小樓臉上仍然沒有怒氣，這叫魔女開始有些失策了。
『既然這些妳都知道，為什麼妳不離開他，我真的沒想到妳竟然笨到這種樣子。』魔女的嘲笑只換來了小樓淡淡的苦笑。
『難道妳不在乎他心中沒有妳？妳為了自以為的愛就可以笨成這樣啊！還有妳知道他已經把火龍珠交給我了嗎？』聽到（火龍珠）小樓有些動容了。
『爾邦只是一個平凡的世間人，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取出火龍珠，怎麼可能會交給妳？』小樓開始有了疑惑。
『廢話，我拿的當然是他的尊體趙煜龍的那顆火龍珠，那可是關係著火龍山傳承的問題喔！』魔女見小樓有了反應，開始有了自豪。
『煜龍怎麼可能交給妳，妳到底是動了什麼手腳？』小樓的疑問大於擔心，她想必是這魔女胡說看她好騙的樣子。
『妳的尊身玉兒妳該記得吧？她就是死在我手上的，然後我再幻化成玉兒，自然輕而易舉就到手了，這有什麼好值得大驚小怪的。』魔女越來越得意了。
『還不只這樣呢？就連妳和金瓏的最小的兒子皓襄，他們這一對雙胞胎可是我的種喔！意外吧！其實很簡單我只要動一點手腳讓時空重疊在你們做愛的時候，這樣妳就成了我免費的代理孕母了，怎樣？不錯吧？哈、哈、哈……』魔女的笑聲在屋中放肆地漂蕩著，小樓被這突來的話語嚇到了，原本就有著『空間』疑慮的她，此時更是無法接受這樣時空重疊的說詞。
『妳是說皓襄跟皓甄是妳的孩子，我不會相信妳這種片面之詞的，如果真有此事金瓏怎可能不言不語。』小樓警惕自己千萬不要再次落入『空間』的迷思。
『說妳笨妳還不承認，有那個男人偷了腥還會乖乖報告的，不然為什麼那兩個孩子出生後就放在宮裡，就是怕妳會發現啊！』魔女開始要再次掀起小樓對『空間問題』的謬思。
『好，這件事我會調查，妳快把火龍珠還來，不然今天妳就別想全身而退。』小樓想了一下，還是火龍山的傳承比較重要，先要回了火龍珠再來問清孩子的事。
『哈、哈…妳真是笨耶，老娘我敢來這跟妳把話說清，那有可能把那寶物帶在身邊呢？我又不是妳…笨的可以』她依然嘲笑著小樓。
『金瓏，寇毅』小樓方一出口，魔女一掌毒漩掌往小樓胸口打了下去。
『先別急著叫人嘛，老娘還有秘密還沒說完呢？妳轉告白龍，他當初為查身世時利用了我，害我被九尾狐逐出師門，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最重要的是叫他想想我們恩愛的那一夜，他離去後不久我就為他生了個兒子。』小樓一聽更慌了，這要是讓秋月知道了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
『妳有白龍的孩子？那現在孩子呢？他知道他爹是誰嗎？』小樓希望魔女只是為了得到什麼東西，所以故意這樣騙她，主要應該是要逼她交出什麼才是吧！
『呸！我怎麼可能讓孩子知道他爹是誰，妳記住，總有一天我要用趙煜龍的火龍珠瓦解屈金瓏的金水珠，讓他們兄弟成仇，我再來佔據妳這個殼跟爾邦一起白頭，並以五教令主的令統馭天下，借妳的身、口、意來毀譽經論，待那時天下就是我和我哥哥的了，不過我哥很喜歡妳，我倒是可以勉強叫妳一聲嫂子的。』小樓被魔女的話激起了怒吼，一時快速地拔起暗藏的手裏劍刺向魔女的胸。
中了毒掌的小樓，因一時怒氣攻心，不禁沒刺到魔女反又被魔女再補上了一掌，屋內掌風電波的亂竄驚動了外面的人，金瓏、寇毅雙雙衝進屋內，被屋內的零亂嚇了一跳。
金瓏趕緊扶起重傷的小樓，只見小樓慢慢地陷入了昏迷中。一旁的寇毅已經跟魔女交起戰來，當金瓏正要補上掌拳時，一道不曾見的綠光咻地散開來，待光弱時魔女早已不在屋中了，他二人趕緊檢查小樓的波律，並弄清楚掌中的毒，忙了好一會終於解了小樓身上的毒，也整理好了她的線波，怎知輕醒後的小樓卻是異常的冷。
『你們是誰，你們出去，我家有觀音喔！你們不要想嚇我。』小樓受不了煩雜又再次當機了。為了怕小樓的情緒會更不穩，金瓏和寇毅也只好暫時隱身起來，避於一旁隨時注意著小樓的舉止，金瓏懊惱著不該讓小樓單獨和魔女談話。
…… …… …… …… ……
刻上思念的是橫的筆痕…等待是直線的延伸，鉛粉散落成思念與等待的格式…黑色的子~~~點在橫遮的格裡，添上一句句承諾，白色的子~~~放在直擺的格子裡，訴說著眼中無盡的溫柔，在依戀和相思不等的格子外環，空降著淚水的飛浥……
『發生什麼事了，金瓏為什麼不在？』才下班的爾邦被家中一團亂嚇著了，只見小樓躲在一角默默無語。
『
『為什麼要趕走金瓏？那個瘋子又跟妳說了什麼？』爾邦見小樓的樣子，心裡很清楚那魔女的確又再次得逞了。
『我今天有當機過，我忘了她到底跟我說了什麼，我只知道我把金瓏趕走了。』小樓不知所措地答著爾邦。
『好好，沒事的，我相信金瓏是趕不走的，他不會把妳丟下，他一定就在附近只是妳看不到他而已。』爾邦很了金瓏對小樓的不放心，他想還是先安撫好小樓比較實際。
爾邦被魔女的來訪感到厭惡，搞不懂明明知道來者不善，為何還要去聽她的胡說八道，可是一看小樓的茫然他又不想發火，金瓏的事也只有慢慢想辦法解決，對剛當過機的小樓而言已是夠傷了，此時還是先解決小樓的情緒比較重要。
回憶像把慘酷的刀，而人們往往就是那個手刃的劊子手，甜的苦的都像極了難收的血素。是自己對自己殘忍，點滴不管他人的責規；於是....忍住痛成了折磨的癮，如果永遠只是如果.....時間卻是不變的折光。取不回的星影換不回的曾經.......如果真的只是如果.....環繞的迴音朦朧的欷噓，山谷中的呼喚唯是內心難撫的吶喊。
『他真的不會走嗎？』小樓輕聲地問彷彿是對著自己問。
『老公不要忘了喔？明天我要去參加『八關齋戒』喔！』小樓忙完孩子的瑣事後不忘提醒爾邦。
『我記得啊！我會帶妳去，不要緊張，我會帶孩子去動物園玩，等妳下了課我再去接妳。』爾邦將已計畫好的行程告訴小樓，免得她緊張兮兮的像個要出去玩的小孩一樣。
『你知道這是我發願後第一次參加，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我可是從不輕易發願的喔！』小樓仔細地叮嚀。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發的這個願好大啊！』爾邦帶點擔心，因為小樓發的願是跟來生有關的願。
『我知道這個願很大，也是我平生唯一發的願，所以我更要在修行這條路上好好的修持，才不會沒質格達願啊！』小樓也是經歷了太多的因果，看了太多所謂的報應的例子，所以才會虔誠地發了大願。
『妳啊，妳這個願一發，還不知道要牽動多少人呢？現在守在妳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要開始為著自己的來生重新規劃了。』爾邦不忘提醒小樓，除了他自己外，尚有多少人是跟小樓有著非常的關連。
『奇怪了，發願是我自己的事，關別人什麼事，我又沒有要他們跟我一起發願。』小樓不解地問。
『妳好像忘記所有的弟兄和金瓏、白龍他們一群人，可都是為了妳才留在這邊的，妳發了這麼大的願，他們當然是要去配合你的願啊！』爾邦訝異小樓怎會沒想到這些。
『他們為什麼要配合我？我個人發願個人擔，他們做佘要配合我？』小樓不解地看著爾邦。
『因為妳，他們才會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他們跟妳都是息息相關，所以妳發的願不會只是妳一個人的事，妳不懂嗎？』爾邦殷切地解釋給小樓明白。
『你的意思是說，我會拖累他們是嗎？好，如果是這樣，從此刻起我跟他們所有人劃清界線，我自己的願我自己擔，誰也不要因為我而承受任何影響。』小樓任性地決定一切，因為她最不願意的就是拖累別人。
再加上想起之前
畢竟她知道自己是心有所感才發的願，是沒有人可以動搖，沒有人可以改變，當然她更無權來影響每個人，只是她的決定卻彷彿無意中將她自己封印起來了，自此後她再也聽不到異度空間的聲音，也看不到所有在她身邊不同空間的人了，慢慢的所有的所有都埋進她的心井裡，一心修持的她因為封印的關係，慢慢地，慢慢地又忘了一切了。
是為了害怕失去的痛才選擇遺忘，亦或是因為這麼多年下來的（煩）讓她累了，別人口中響往的『天人合一』，對她卻反成了一份透不過氣的壓力。
心裡愛著金瓏卻怕是好夢一場，於是乎，所有所有的一切對她而言，慢慢地自我催眠成了一個夢，十幾年歲月的一切全成了夢，唯獨不變的是她夢中總有一個男人，一個對她疼惜不已的男人，只是她已忘了那男人就是深愛著她的金瓏。
不變的金瓏，亦然守著她心愛的小樓，不管小樓是否清楚他的存在，不管小樓是否看得見他，他唯一不變的就是深情的守候。金瓏的這份癡不僅打動了爾邦的心，更是打動了所有的人，那怕是屢次搗亂的魔鬼也都安靜了好長一段時間，因著沒人敢來惹此時的金瓏，也因著金瓏對感情的傻氣叫他們害怕這份愛的力量。
待續
上一篇：魂夢虛空~~(十五)
下一篇：魂夢虛空~~(十七)
世上真有如此多情的人嗎?
正因沒有!所以才會出現在異度空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