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一場】《就想賴著妳》之「九」賴篇
最近有上一些兒童心理學的課,老師說「當一個人的身高高於耳朵時,就盡量不要去『管』他!」因為這個時期的孩子,會學習如何反抗,因為他正在學習建立「自我」。只要盡到三個原則,第一、準備好一點的早餐。第二、給他零用錢。第三、貴人在遠方,不然會有作用力與反作力的結果。而高於耳朵的人,人是有慣性的,改變很難,要長時間又反覆的「學」與「習」才有可能改變一些行為和模式。可中媽為了改造楊果(楊果已是成年了),好匹配可中,但可中媽這麼短時間想改變楊果,真是一件極為困難又不討好的事,如果強求的結果,可能是每天都會上演幾乎相同的「肥皂劇」,也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而這時的可中媽雖然表面上接受了楊果,但……她並沒有發現楊果的優點。只是我不太懂,這舞蹈和美姿美儀雖有部份相關,但如果學儀態會不會容易上手一點,一定要挑「辣」的吃嗎?
「既然不屬於我,留著也沒有用!」項羽平將原本要送給楊果的糖果,回台灣後,看到路邊的小孩即送給他,以為送了就不用心煩意亂。
「突然覺得怪怪的,彷彿那糖就是楊果,一旦離開將從此漸行漸遠!」項羽平的腦海浮現有楊果的記憶一幕又一幕,然後飛奔回那小孩身邊。」
剛開始看到這一幕時,我覺得有點多餘,但經過思考過後,才發現這是項羽平即將成為「長腿叔叔」的「預告」,人總是在失去後,才知道「失去」原來的可貴,不管是楊果還是糖果,項羽平都想「要」回來,只是「現實」讓他不得不放手,糖果是因為被楊爸看到,楊果是因為可中「先聲奪人」!但項羽平還是會用另一種型式擁有,糖果再買一包,楊果呢,就當楊果的守護天使吧!
這二姐妹倆,一個在台灣幫公司自願打掃廁所,楊朵拿那個馬桶刷在辦公室內揮過來揮過去的,實在有礙觀瞻,雖然有點誇大,但從另一個層面看,我認為楊朵打掃廁所,楊朵用回報的方式,在償還項羽平對楊爸的援助,也是一種感謝的表現!而身在內地的妹妹──楊果,卻餓著肚子,進廚房找食物吃,楊果可能沒看見,但我好像有看到蘋果、橘子、香蕉和葡萄等水果!楊果只找到來福的餅乾來果腹,真是受苦啊!不過,楊果並不胖為什麼不能吃東西啊!這餓肚子跟成為齊家媳婦有什麼相干呢?不懂耶!因為要了解什麼是「忍耐」嗎?
「媽,妳說話一定要這麼尖酸刻薄嗎?讓人無法承受嗎?你知不知道跟妳相處真是一種痛苦!」
「你說什麼?」
「我說──這就是為什麼我不常來看妳,爸爸寧願守在上海也不願來跟妳住的原因,因為妳蠻橫不講理、強勢難相處,令人避之危恐不及!」
其實之前宸曲說過,可中不如外顯那麼「陽光」,可中當對一個人不滿時,他的態度冷漠甚至到「冰冷」的地步。相對之下,羽平的心還比較晴朗,最少在認識楊果之後是如此!連楊果也有這樣的感覺。
「齊大哥,看起來很好相處,其實啊!固執的很哦!不像項大哥,他是看起來很固執,其實很好溝通!我怎麼會想到他啦!」,
有時我常常在想,我們人常常都是對自己最親的人,說的話最毒,態度最冷淡,對朋友或對不熟的人反而親切有禮,但如果細細一想,最親的人是誰?最愛我們的人又是誰呢?大家(連我在內)是否都本末倒置了呢?
在楊果和可中要離開時,楊果聽到可中媽和可中爸在電話中的「離婚」,楊果起了惻隱之心(又有被撥動的音樂),楊果說什麼都不能在可中最需要人陪時,一走了之,所以選擇留下,還要給可中媽面子──扯個「工作沒做完怎麼走?」呵呵……一直都沒看到楊果在「設計」上有什麼工作,只是給可中媽一個階梯下吧!
我不知道在這個時期,要怎麼看卉凡,她可以算是「卑躬屈膝」對待羽平,但愛情其實就是這麼一回事,愛情的感覺「飛」了,有時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怎麼追也追不回,「放手」有時才是對自己及對方最好的方式,或許在那瞬間是「痛」的是如此的苦,但如果「快」點,才能痛快的了斷,這種快刀斬亂麻的方式,自己要記得止血才不會讓自己流血不止,但因為宸曲早已走過了這段,才能這麼輕鬆又如此雲淡風輕說這種話,在當下的「痛」老實說也只有自己才「了」,不是嗎?但人生就是這樣,走過了,回首來時路時,才會發現其實那條路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難走!就把「過去」留在「記憶」裡吧,硬把它放在「人生」的「現在」中,其實只能算「絆腳石」吧!我想──
這阿寶師父的店怎麼有那二隻熊啊!感覺有點眼熟,讓我想起楊果騎摩拖車超載的前後二隻熊!
「齊大哥,能夠跟你這麼優秀的人在一起,大概是我目前為此,遇過最幸運的事情吧!哦,還有第二幸運的事就是我有中過一萬塊的發票哦!」
「怎麼會講起這個呢?」
「能夠遇見妳我也覺得我很幸運啊!」
「那不能比好不好!齊大哥,你知道嗎?我這個這輩子啊!遇到的好事呢,真的用五根手指頭,就可以數出來了耶!所以我一直保持著一個很樂觀、知福惜福的態度,因此呢,只要有一點點小事情,就可以讓我開心好久好久喔!」
嗯……我一直在思索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像楊果一樣,所遇的好事,一個手掌的手指頭即算得出來,我們有辦法這麼樂觀嗎?這麼知足常樂嗎?對別人可以處處關懷嗎?這麼豁達態度是不是值得效尤呢?我也想,我也在努力,那看戲的大家呢?大家能「把愛找出來」嗎?我們一起努力吧!我想這個世界會可愛一點,我是這麼想著!
「你不用只想得只為我怎麼付出,妳只要接受我對妳的好就可以了!我回房間趕稿,越早能完成這工作,我就能越早帶妳離開!」說完話後可中抱著電腦即離開了客廳!
我一直在想可中這麼急於想離開,是對楊果有愧,因為可中對楊果而言,不是「幸」,是不幸的開始,但楊果卻對可中說「她是何其有幸」,還一直想回饋可中的愛,我想可中應該是受之有愧吧!所以逃離才是避免讓自已「面紅耳赤」的方法吧!
「妳還好嗎?真的很怕妳又惹事了!妳總是替別人著想,知不知道,你這樣也會,讓關心妳的人很辛苦,我拜託妳!」項羽平思索了一會兒,將打好的文字刪除,只剩一句「妳還好嗎?」
項羽平為什麼要將打好的文字刪掉了,是不是因為那句「讓關心妳的人」就這麼把自己顯露出來呢?怕過多的關心讓楊果不自在,讓自己露了餡,只好將千言萬語用最簡單的,「妳還好嗎?」聊表自己的關心!
愛戀時期真的很美,很甜!不要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對戀人來說,應該是「一時不見如隔三秋」吧!我想──年輕戀愛時,電話熱線絕對是火燙的。怎麼想,那個嘴角都可以延展到耳朵兩旁,年輕真好!項羽平等電話和與楊果談電話的方式,讓我想起自己當年的「年輕」,哇……真好,年輕真的、真的很好,想想將來大家可能都可以「品」味,我卻只能回味而已!呵呵……
「妳不要跟我爭喔!這通電話我付錢,聽到沒有!我只是不想要簡訊傳來傳去等太久,而且妳這個笨蛋打字又那麼慢!」
「我姐也常那麼笑我耶!不過,謝謝你哦!謝謝你,我很好不用擔心,我跟你說哦,剛剛我有去勸齊媽媽吃飯,雖然她還是不吃。不過我覺得我們倆個的關係,好像有比較好一點耶!」
「這是你自己想的,會不會人家不會這麼想啊!」
「至少我們有溝通到啊!哪像齊大哥,什麼話都不肯說,這樣下去啊!只會讓關係更糟而已!」
「我也這麼覺得啊!我覺得伯母應該只是需要人家……照顧吧!」
「你也這麼認為嗎?太好了,終於有人的想法跟我一樣了!」
「我當然是站在妳這邊的啊!不過,我要提醒妳喔……」
「不要太白目、不要太莾撞對不對?知道啦!」
「知道就好,不過記得哦!只要有任何問題一定要打給我,我一定飛去杭州挺妳,聽到沒有?」
「是嗎?那……如果我說我只是想要吃糖呢?」
「那有什麼問題?我一定沒空啊!」
「哦!你還說要支持我!」
「我一定送到,笨蛋!」
「謝謝你哦!」
「晚安!」
「晚安!bye!」
「bye!」
很有戀愛的fu,還有我好喜歡這畫面楊果和羽平這麼交互移動著,像彼此相互的交流,連結束電話後,這楊果和羽平各自依牆而笑,但彼此的心就像畫面一樣,雖然相隔如此遙遠卻是如此相依著!
楊果真是一個可人兒,這一招「引蛇出洞」不錯喲!連要幫可中媽填一下肚子,都要說「齊媽,我想點大份的耶!萬一我吃不完,妳幫我吃好不好,因為妳也走了一下午,該吃點東西了吧!」,真是用心良苦!
「想想我這一輩子辛辛苦苦,都不知道為什麼?」
「老公老公要跟我離婚!兒子兒子他又不喜歡回來看我!」嗯……一直覺得這句口白的唸法有點奇怪,大家會不會覺得呢?依我想,應該是要有點感慨的說法──
「老公(啊),老公要跟我離婚;兒子(呢),兒子他又不喜歡回來看我!」這「兩個」老公間要分開一點時間,兒子與兒子間也要有點距離!我是這麼覺得──不懂裝懂宸曲的感覺。
「其實狗和人一樣!妳呢!對牠們付出的愛和關懷,都是要以尊重為前提,牠們才有可能會聽妳的話啊!」
「我在想,為什麼我要用那種讓牠們覺得不舒服的方式,愛牠們呢?這樣子的愛,牠們痛苦我也覺得很累,何必呢?因為我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把黃金獵犬變成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大狼犬啊!」
這句話好像用在家人、愛人、親子之間,都滿受用的。宸曲應該要每日一唸,讓自己的「慣」性改改才是。不過,我發現楊果頗會「尿遁」耶,每每在尷尬時,都是如此。
「你還不承認是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糖果紙,是為了誰嗎?我告訴你,可中和楊果已經在一起了!你不要再白費心機了!」
嗯……這句話讓楊朵聽到可中和楊果交往,但為什麼沒有聽出卉凡話裡對楊果的醋意呢?尤其楊朵曾經有懷疑項律師到杭州的原因,而且這粉水晶下方的糖果紙,楊朵不用每天為老板的辦公桌清理一下,沒有「看」出來嗎?楊朵的神經也不小條耶!楊朵你這句話,好像說的沒錯耶!雖然你指的事件不同,但……呵呵……
「我是瞎了,怎樣?發生在我眼前這麼大的事情,我都看不出來,我要這雙眼睛幹嘛?我乾脆瞎了算了!我沒用!」
另,我不得不說,項羽平愛烏及烏對待楊朵和楊爸,讓人真的很溫暖。
Ps1.因為學的不專精,很怕自己說錯,如果有人對兒童心理學有興趣,可以在奇摩搜尋查一下「Erikson心理社會發展理論」,會有更通盤的了解!這部份宸曲是賣弄了!歹勢──
Ps2.最近有些攸關言承旭的新聞,嗯……有一些想法……宸曲一直這麼認為著──
「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生,但卻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這部份我覺得言承旭做的很好,我相信言承旭有今日的成就是要歸功言媽媽的教養,我想言媽媽或許不一定是天下最好的媽媽,但一定是最適合當言媽媽的「媽媽」!至於感情的事,我想除了所有「當事人」外,其他人是不容置喙的,盼望新聞就「適可而止」吧!
201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