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 結髮05 (劉盧劉/修真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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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轎夫們下山,確定他們進入安全的地方,劉小別隨即找了個隱蔽的角落使出隱身咒,叫出飛刀,御劍前往山寨。
不知怎地,他心裡有股不祥的預感,腳下的飛劍速度也愈發地快速。
出發前劉小別在盧瀚文身上下了道禁制,方便兩人分散時尋人使用,進了寨子,他掐指算出方向,循路來到不起眼的院子裡。
他不由得有些奇怪,這幾日相處下來,多少也曉得盧瀚文懂事的樣子下,骨子裡挺會折騰的,加上拿著把重劍,縱使不似劍聖前輩那般一邊出招一邊喊招式名稱,桌椅碰撞聲總有的。
「小鬼,你在這裡嗎?」推推從內被拴上的門,他側耳細聽有無回應,卻只聽到微弱的喘氣聲。
暗道不妙的劉小別急忙踹開房門,一入門撲鼻而來的是陣濃烈的香氣,似是好幾種廉價香料摻和在一起的味道讓他不自覺的皺起眉頭;環視房內,被麻繩捆得緊實的賊頭子還倒在角落不省人事,大紅色的紗帳後方隱約可見有個嬌小的人影趴臥床上。
急忙過去撩開紗帳,少年一頭長髮早已散開、衣衫有些凌亂,將人翻過來面對自己,只見盧瀚文眼神迷離、眼眶含淚,一片紅暈從眼角延伸到臉頰、耳殼,還不住粗喘著氣,兩手隱沒在豔紅色的紗裙間。
「小別前輩……。」見來人是可以信任的劉小別,盧瀚文全沒了平時颯爽少俠的樣子,嗚嗚咽咽的喚人;耐受不住打算以手自瀆的少年本來聽到腳步聲還有些擔心是不是山賊同夥,現下見是熟識的前輩,若不是使不出力氣,怕是要抱著劉小別大哭一場。
「著道了?沒事的。」見狀,他大概能猜出來是怎麼回事,不忍心多責備盧瀚文,只好把他抱在懷裡輕撫背部幾下稍作寬慰。本來這類的催情香對體質較一般人健壯的修道者是起不了作用的,但賊頭子大概是為求效果將兩、三種不同的催情香混在一塊兒,盧瀚文又在房裡待了好一陣子,擒拿賊頭子、探查體內狀況時運功加速藥效發揮,如此一來,修為沒高得足以把藥逼出或是打坐無視慾念的盧瀚文才會這麼狼狽。
「我聽掌門說過,這類下三濫之物的藥性要除去不難,陽精洩出也就跟著消散,你自個兒試試?」小心翼翼地讓盧瀚文躺回床上,再順手把紗帳內裡那層布簾放下,空間留給少年,他則離開去將窗戶敞開,循著香味將散發出催情香的龍鳳燭給熄了。
說來也是盧瀚文過於單純,白日裡誰家還點蠟燭?劉小別嘆息。
估計盧瀚文應當沒那麼快能結束手活,他考慮著要不要先把山寨裡的山賊都捆了,再去把被關在地牢裡的孫少爺給撈出來。
「前輩,沒有力氣。」隨著房內的香味散去,神智也清明些的盧瀚文試了約一炷香的時間還是連手都抬不起來,還是只能小聲的向劉小別求救,「有沒有別的法子?」
「沒有。」劉小別聽見聲音便踅回床旁,撩起布幔見盧瀚文維持方才的狀態也有些無奈。
連褻褲都沒脫,這孩子該不會沒自瀆過?劉小別的良心隱隱作痛起來。
「前輩能否幫我?」盧瀚文咬牙,相當難為情的開口。小別前輩不是父兄、不是同門師兄,他開口做出這樣的要求是相當失禮的。
看著盧瀚文通紅的臉上沁出汗珠、虛軟無力的樣子,劉小別沉默以對。幾日的相處下來,再加上現下這情景,怎麼遲鈍的人都該明白自個兒的心意,他對盧瀚文是確有些喜愛,那麼對親近喜愛的對象是抱有念想的,但盧瀚文對他以父兄的態度相待,自己行為舉止就該合乎禮節。
接下來要做的事卻要踰越禮節,即使雙方皆是男子、即使是為了排解藥性,若傳出去亦會遭人非議。
這樣即便是有意待盧瀚文弱冠後同他結道侶,也難免遭人口舌。
看著劉小別皺眉思考的樣子,以為是自己讓他為難了,盧瀚文難堪的開口,「是我欠思慮、前輩!」
話才說到一半,劉小別伸手往他臉上擰了把,「等我一會,我去把門帶上。」
走去關門的途中他順道將倒在角落的賊頭子丟出門外,關上門,把被他弄斷的門閂勉強插回門上,他不忘佈下結界,以防有人跟他一樣踹開門來。
和衣坐到床上,扶著盧瀚文坐起身,劉小別略做思考後,手一帶讓他側坐在自己大腿上,這樣的姿勢正好讓少年的頭靠在他肩上。
「要是怕羞就閉上眼。」劉小別輕聲說道。見盧瀚文順從的閉上眼,他撩起有些礙事的紗裙,另一手探入裙內扯掉褻褲的腰帶、將褻褲褪至腳踝。
大抵是小時即修道的關係,少年的生長跟同齡男子相比要來得慢一些,不但身長較矮,連體毛都顯得稀疏;在催情香作用下,早已昂首一段時間,卻遲遲未獲得撫慰的性器腫脹得呈現有些豔麗的桃粉色,前端鈴口則泌出少許的透明液體。
從須彌戒裡取出師弟託買的香膏,挖取了小丸狀以掌心熱度讓香膏化成水狀,劉小別這才敢一掌圈住少年的性器緩緩捋動起來。顧慮到不知盧瀚文有沒有過自瀆的經驗,他不敢太快,怕嚇到懷裡的孩子,反倒是盧瀚文沒什麼力氣的手抓著他衣襟,緊閉著眼、雙頰赧紅,小聲說了句前輩快點。
無奈失笑,他加快手裡捋動的速度,不只是因為盧瀚文的催促,另一個原因是他也情動了;喜愛的人靠在自己懷裡讓自己替他做手活,還低聲喘息著,饒是劉小別一向自滿於平靜如水,也不由得心猿意馬。
手上捋動著,胯下也蠢蠢欲動。
發現懷裡的少年似乎不太舒服的扭動著身體,劉小別本想停下動作,卻見手上性器泌出的體液變多了,心裡有個底,低頭親在盧瀚文汗溼的額角,手指往鈴口一摳,果然讓少年在他手裡洩了一股濃稠的精水。
性器豔麗過頭的桃粉色褪成淡粉色,跟盧瀚文臉上的紅暈有些相近,巔峰的快感餘韻還沒完全消失,他使不出力氣,身子一軟便從劉小別腿上滑到兩股之間,初嘗滋味的少年不會不知道抵在身後的硬物是什麼,更別說他自個兒的性器也還半昂著頭。
「前輩,我幫你。」說著還伸出手往劉小別跨間探去,本著前輩幫我,我也要幫回去的念頭的盧瀚文沒發現他的動作比起幫忙劉小別,更像是要調戲劉小別。
鬆開盧瀚文性器的手剛擦去手上的精水就立刻按住少年不安份的手,他無奈地說:「得了,待會就沒事的。」
以掌貼合在盧瀚文背上,劉小別送了一縷神識入少年體內,循著經絡檢視還有多少藥力殘留在裡面,大致上看過去只見少許閃著綠光的亮點積累在丹田以下,估計再洩一回陽精就能乾淨。
嘆口氣,幫坐不穩的盧瀚文調整了下位置,一手箝住少年腰身,另一手再次握著那泛著粉嫩色彩的分身捋動著,無暇顧及的紅紗裙滑了一小部份下去,半遮去他動作著的手和未完全翹起的莖身。
默默的將視線瞟向床頂,要是再受視覺刺激,已然隱隱作痛的下身怕是又要脹痛一番。劉小別只得苦笑。
先前才洩過,少年的性器維持在半硬著的狀態,喘息聲漸漸增大,盧瀚文自己也覺著不對勁,和剛才被撫慰下身時的感覺不同,方才是快感一層層堆積上去便到了頂點;現在無論劉小別怎麼撫慰、捋動還是感覺有些不足,好似隔靴搔癢一般,更有股異樣感從後庭傳來。
「前輩、出不來……」閉上眼,睫毛有些顫動著,修道者感官比常人要來得敏銳,失去視覺讓身上被觸碰的感覺更加放大。
「嗯?」劉小別蹙眉,但腿上的紗裙確有濡濕的感覺,應該是要到了才是。
盧瀚文咬牙,帶著羞恥開口說道:「後面……」他都搞不懂身體是怎麼了。後悔和羞恥、欲望混合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本於年紀小的關係,身邊沒有人跟他提過這方面的事,雖然有些懵懵懂懂的知道和常人不同,兩個男人結道侶是常見的事,但不管男女之間,或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性事,他都是接近全然不知的,連自瀆都是遇上遺精時,赧著臉向師父求救才被提起的。
來回搔刮著鈴口和囊袋的大掌聞言往後方探去,輕微的濕意讓劉小別訝異的挑眉,一細想大約明白那催情香的作用,怕是這賊頭平素是個男女不忌的主,故摻雜的幾種催情藥中亦有替男子助興的成份。
「是我對不住你,接下來可能有點難受,你忍著點。」見盧瀚文一臉害怕著點頭,他有些安撫性的輕摟下少年的身軀。略略調整下兩人的姿勢,讓盧瀚文躺在床上,他指尖沾了香膏便往緊閉著的穴口探去。
在穴口按撫幾下,勉強讓一指進入洞口,察覺少年打著顫,他騰出一手解開少年上身的盤扣,揪著邊角將手絹抽掉,少了一層障礙物,修長的手指隔著那件劉小別堅持下穿上的肚兜繞著胸口的小粒打轉。比起勾起少年的欲望,輕柔的動作更像是在安撫少年、分散他的注意力。
緩緩擠入第二隻手指,香膏完全化成黏稠的液體恰巧方便兩指緩慢的抽插動作,甬道裡絞得死緊,進出之間,指尖試探著撫過內壁。
過去師弟託他買香膏時,他曾好奇問過男子間床笫之事的事,他其實也不指望那兩個性子內向的師弟講些什麼,當時高英杰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最小的師弟喬一帆腆著臉大致交代怎麼讓對方不那麼難受的法子。
現在想來,當時師弟們應該是誤會了什麼。但世上沒有讓時光倒流的方法,幸虧是聽說過,不然現在也不會知道怎麼做不是?
抽送幾次,劉小別心裡多少明白該循哪處去,找著了少年體內那敏感點不輕不重的按壓著。
伴隨著少年低聲的呻吟,甬道一緊,前面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撤出雙指,一抬頭只見盧瀚文累得昏睡過去,劉小別就近拿了床邊備著的布巾沾濕幫他清理身上的汗水和體液,又從須彌戒裡拿出盧瀚文的乾淨衣物來替他換上。
大致弄好,見少年還在熟睡之中,不想吵醒盧瀚文,他默唸幾遍清心咒去掉心中雜念,待下腹騷動平息,他活動下手腕,該是跟山賊們算清這筆帳的時候了。劉小別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