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舞蹈聚落 - 六出
可剛 有一種優雅
可柔 有一種個性
技巧高,卻不油,很是自然
很久沒看到那樣漂亮的舞蹈身形,看吳建緯舞蹈,很舒服~ 這個作品好看。
第一次看到他是在多年前的舞蹈教室,那時在教室外看理著光頭的他(覺得現在的髮型比較好看 ^0^)在教課時,除了覺得有趣的同時,也感覺到他非常著磨在自己身體上的雕練。而進一步知道他,是在2012年3月,他參與法國卡菲爾舞團(有機體)的演出。
http://mypaper.pchome.com.tw/djspirit/post/1322817946
2013年他創立「野草舞蹈聚落」後的幾個作品也因人不在國內而錯過,所以很開心有時間今年初能看到他與在2014年爵代舞蹈劇場<紅樓會>的「獨自。錯位」小品中讓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鄭皓的雙人舞演出。
鄭皓是陽光、隨和;吳建緯是柔雅,有一種堅毅、執著的氛圍,兩人在呈現雙人舞時有種對照、互補的趣味。
演出後的座談會,吳建緯首先是用很真誠的敬重口吻感謝有很多疼愛他的朋友與長輩,給他幫助與指導,不知為什麼他這個感謝讓身為觀眾的我很是感動 ~ (可能因為看到太多不懂得尊師重道、進退應對的人了吧 ~ )。「野草舞蹈聚落」除了他與一名行政人員之外,沒有其他人員的編制,主要是與藝術各界共同創作,且演出時的表演者在3人以下,一只皮箱的服裝等。舞蹈是用身體說話,所以重點是在舞蹈,身形的呈現,其它都是次要的。
蠻贊同他的想法,但也蠻擔心,如果一直鎖定這樣的小規模,會不會限制住觀眾數擴展及作品的創作。不論如何,最重要的是,確切自己想要、想做的東西、做起來會讓自己開心的才是最重要。如果規模擴大了,但讓自己不開心的話,也是無意義的 ~ ~ 是吧~。
非常喜歡這次燈光的設計,他特別介紹了出身於舞蹈系,後來轉為燈光設計的吳文安老師 ~ 讓我有些驚訝也欣喜 ~ 國內雖有很多人在學燈光,從事燈光設計,但專職在某一領域的燈光設計師卻少見、甚至是沒有的。之前常想,為什麼沒有專屬舞蹈的燈光師,雖同為表演藝術,戲劇、舞蹈、裝置…..等等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差別,如果沒有深入某一領域一段長時間,如何做「設計」? 又何謂「設計」 ? 很多團體,舞台,燈光設計大都以導演,編舞者的想法為主 ~ ~ ,嗯,我還是相信,一個好的製作及作品一定是結合各領域的「尊重專業」(不是只有設備操作、聽令,而是能發表意見,給與專業建議)。而優秀的「專業」不太可能在「每個領域」都是佼佼者…。
2016、大家繼續朝自己的「專業」深耕吧 ~
★任何影片,都比不上進劇場觀看的臨場感。 ^0^
(以下摘自相關網頁)
《六出》其名出於漢代韓嬰《韓詩外傳》,及宋代陸游詩作《二友》,不僅能代表雪花,同時也是梔子花的別名,並藉由梔子花的純淨素雅與生死對應,映照現世與內在精神世界,隱喻死生之輪迴。
吳建緯表示,透過花朵、植物的生長凋零,乃至四季更迭的自然現象,在我們看來的的短暫,卻是一個生命更替;若放大至宇宙回顧人類的關係中,生命何嘗不是「一瞬間」,因此秉持著這個概念創作出該團第三部作品《六出》。
吳建緯生於南投,15歲時考進台北藝術大學七年一貫制先修班,當時的他既非舞蹈科班生,也不是習舞多年的小舞者,憑著幾個月的「惡補」就硬著頭皮去考試,他笑說,「還記得當時同梯的考生在暖身時,就已輕而易舉地把腿舉到耳朵旁,而自己的極限不僅過不了腰間,還伸不直呢!」
多年後,吳建緯詢問當時的考官張曉雄的錄取理由,得到答案為「在即興的考科中看到未來的可能」;事實印證,吳建緯對於舞蹈創作的熱情不減反增,先後於台北越界舞團,法國卡菲舞團擔任專職舞者。
然而當台灣舞者汲汲營營「向外走」的同時,他卻毅然決然地回台創團,吳建緯回想旅法期間說,「總是聽到西方舞者稱讚他,除了血統外,連跳舞時都具有『東方的特質』。」他認為這就是存在身體理的「文化」,所以2013年回台後以魯迅散文詩集《野草》之名,創立野草舞蹈聚落。
此外,野草舞蹈聚落「打破階級」概念,歡迎各界表演藝術工作者共同創作,甚至以「3人帶著1只皮箱的道具」作為創作目標,除了希望聚焦於舞蹈作品本身外,並期盼以「帶著走」的概念,與國際舞台連接。
旅法多年的吳建緯強調,台灣舞者的優勢在於「身體的多元」,透過芭蕾、現代、戲曲身段、舞功等多方的訓練下,有著意想不到的可能。(2015.12.09/中時電子/黃阡阡)
野草舞蹈聚落創團首作《兩個身體》、第二部創作《我們選擇的告別》連續獲得台新藝術獎提名,明年初始乘勝追擊,推出新作《六出》,以編舞家吳建緯與舞者鄭皓的男子雙人舞形式,詮釋花的繁殘枯榮,激盪出生命的炙熱火光。
六出,是雪花,也是梔子花的別名,吳建緯歷經一年多的時間籌備製作《六出》,以簡要、詩意而富有哲理的「繁殘枯榮,盡在須臾」八個字貫穿創作核心,道出生命輪迴中純淨、美好與芬芳的瞬間,藉由梔子花的純淨素雅與生死對應,映照現世與內在精神世界,隱喻死生輪迴。
近年活躍於海外演出的吳建緯,十五歲考入北藝大七年一貫制先修班,隨羅曼菲、張曉雄、吳素君等名師習舞,先後曾任台北越界舞團、法國卡菲舞團專職舞者。吳建緯說,西方人常讚美他除了外型外,連跳舞動作都具有「神秘的東方特質」,他認為這就是所謂的「文化」;於是,二○一三年決定返台,以魯迅散文詩集《野草》之名,創立野草舞蹈聚落。
負責《六出》視覺攝影的編舞家張曉雄,同時也是吳建緯入學北藝大時的考官,他認為吳建緯是新一代編舞家中早熟卻也晚熟的人,「他的思維打開得很早,身體和經驗卻晚熟。」晚熟的階段,吳建緯學習不同領域的知識,開闊視野,有助於日後文本架構的創作,「他是『後發制人』,完全不輸『先聲奪人』。」張曉雄說,他與羅曼菲兩人從吳建緯身上發現一股熱情,具有一種異於常人的張力,很有天賦與質地。
吳建緯常思考,藝術與生命是否為相通的狀態,能不能透過其他的方式自我解讀?他發現其中脈絡一致,音樂、舞蹈、設計等息息相關,都可互相對照。他說:「表演藝術仍是一個手工業,必須藉由不斷地提問、不斷地練習,磨合中朝著自己的想像輪廓前進,這就是舞蹈的迷人之處。」
這次舞作,吳建緯特別找來設計師好友古又文設計舞衣,從六瓣的梔子花生長過程發想,手工特製了一批工精藝繁的布料,「從一開始舞蹈的不規則形狀厚重感,到最後具輕盈未來感,我希望衣服並不會限制舞者的肢體動作,而是給予舞者更多的空間,彼此對話。」古又文說,整齣舞作的服飾材料都是人造纖維,除了透明亮澤,也能完全表現出舞者的肢體線條,呼應生命的瞬現概念。
古又文用布料的特性記錄空氣與人的線條,「我真的希望服裝可以在視覺上傳達演繹舞作精髓。」(PAR藝文新訊 /文字 張震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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