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麥田捕手說髒話
最早知道這本書應該是以前有個司迪麥廣告是蔡燦得演的 理面的字卡說她最喜歡的書就是麥田捕手 所以我就去找來看了
有一次在中正運動中心游泳 聽到兩個小五小六的小男生對話 一個說他去買了這個版本的麥田捕手 因為他的書腰 有一句髒話"他媽的這世界"
我看書會有時候會因為譯者就決定要不要看這本書 像梁永安大哥 張定綺大姐翻譯的書 幾乎都能在兩秒鐘決買不買(或者借不借)
這本書的譯者有兩個 一個還是這本書的編輯祈怡瑋 但另外一個人施咸榮是誰呢 我像魔術師的帽子把整本書 翻來覆去也沒有掉出來這個人的介紹
應該是對岸那邊的人吧
一GOOGLE果然是 而且還是大有來頭的人
這本書書腰標榜是唯一合法授權繁體中文版權 但這樣作實在太粗魯了 不然就不要用大陸譯者 用了還遮遮掩掩的
這點非常非常的差勁 想要出來賺 又想拿貞節牌坊 這算甚麼呢?
1963年出版後,由於是內部發行,加上這部作品的價值那時尚未被人所知,因此影響不大。直到八十年代改革開放,該書得以公開發行以後,才真正受到關注乃至益發受寵。經受長期禁錮,特別是曾被「文革」中的「否定一切」毒害過的年輕一代,對傳統也產生過懷疑,他們從閱讀這本書當中,仿佛獲得了某種宣泄的機會。儘管有疑問、有爭論,但對許多讀者的思想都有所觸動。正如有的評論文章說,對美國青年那股思潮的演變趨勢,讀後至少有一種警示的作用。記得1983年施咸榮在蘇州開會,有次我問他為甚麼想起譯這本書,他說,戰後年輕人反叛思想是股世界性潮流,中國也會受影響,翻譯這本書,就是希望中國讀者有批判地看待這種社會現象。歷史證明施咸榮翻譯這本書是成功的,這當中即使存在甚麼偶然的因素,都難以否定當年他翻譯眼光的敏銳性。
顯現成熟理性軌跡
如果說施咸榮翻譯《麥田裡的守望者》,多少還帶有試探的成分,那麼,翻譯荒誕派戲劇《等待果陀》,那就顯示他在譯介西方現代派作品上,有了更多理性的考慮。
和《麥田裡的守望者》情況一樣,《等待果陀》一書也是改革開放以後才引人注目的。在那個年代,曾經飽受著左思潮的毒害,特別是經歷了「文革」造成的破壞的人們,迫切地等待和期望撥亂反正。這部作品正好適應了讀者求變的心理。讀者對「果陀」,可以有種種遐想,也會有很多期盼,而這種追求,無異就是一種開拓一種動力,促使人們去著力改革,加快開放。所以,它不僅對戲劇改革起了推動作用,而且在促進思想解放上也產生了有益的影響。後來北京、上海出現一批先鋒舞台劇,就是這種思想解放的結果。施咸榮沒有留下甚麼材料解釋他翻譯《等待果陀》的動機,但僅從他那麼早就能選擇翻譯眼光是值得稱許的。
《麥田裏的守望者》內部發行
六十年代初期,要求少數出版社翻譯出版西方重要著作內部發行。因這批書封面均為黃色,後通稱「黃皮書」。施咸榮也承擔了選擇翻譯「黃皮書」的任務。他平時很注意學習,經常上北京圖書館借書看書,對英美當代的社會和文化情況比較了解。儘管1962年我國還處在國民經濟困難時期,一般人對美國的認識,大多仍停留在「紙老虎」的印象,但施咸榮似乎預感到,中西方文化隔絕的狀態是不可能持久的,有必要讓領導和更多的人了解今天真實的美國。
於是他首先選擇翻譯當時美國很有影響的小說《麥田裏的守望者》。它描寫美國一批有反叛思想的年輕人,厭惡舊的傳統,對現實格格不入,對未來又缺乏信心,於是出現了各種反叛、出格的行為。選擇翻譯這樣的作品,這在當時是需要些勇氣的。
嚴肅與通俗兼容
施咸榮翻譯思想的敏銳性,還表現在他對待西方通俗文化上面。對外開放以後,我國翻譯界曾有不少人,認為只能譯介西方有定論的古典名著,根本看不起並公開排斥外國通俗文學,直至1979年冬,發生過一位外國文學老前輩因看到出版偵探小說《尼羅河上的慘案》而向高層領導寫信「告狀」的事件。對此,施咸榮完全不以為然。他認為,隨著西方社會商業化和信息化程度的加強,人們閱讀的形式和要求也發生了變化,通俗文學正是適應這種變化的文學體裁,其中固然有低劣媚俗之作,但也不乏健康、反映現實的佳作,在西方讀者中有很大市場,因此不能一概排斥。
基於這個認識,他態度鮮明地為《譯林》雜誌介紹英美通俗文學出謀劃策;為《光明日報》出版社主編《當代英美通俗文學叢書》;還為漓江出版社主編上千萬字的《外國俗文庫》。
1988年他去美國做訪問學者前曾告訴我,他想去多搜集一些資料,計劃寫一部《美國通俗文化史》。可惜他過早辭世,此事竟成了他未竟的一樁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