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尚未變壞之前:4.莫文蔚、海上花和箱根
2004/02/21 17:08:03
回到上海。看見灰樸樸的馬路、粗魯的行人,就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恍惚之感。
其實回去台北也不過兩個月的光景,但是歷練了許多,也就覺得時間的悠然漫長。
事情發生太多太多,來不及想發生了什麼,就已經過去了。
回來也不是懊喪,,也不是心情不好,那種情緒當中有一種亢奮。
可以再次無禮的度日,簡單輕省的生活,沒有太多的社交,我以為是很好的。
2004/02/24 21:11:51
我也相信書和人之間有緣份這一件事情的。
我念中五的時候在舊書店買了一本《海上花》封面是一朵紅色的水墨花朵。
我帶去學校,趁著體育課的時候拿出來看,看了前面兩個章回就看不下去。
但是小廣就把書借走了。
一個星期之後,他把書還給我,說看完了,很好看。
這個傢伙是我中學少數的朋友。
他是專看專看推理小說和亦舒一類的,閱讀得很輕淺。
連他都說好看,我想必然有一些我沒有識破的好處。
書從台南帶到了淡水,我從十七歲到了二十四歲,之間歷練了一些人。這些傢伙們在我住處,無事可作,信手抄起了一本書,又是《海上花》,當中認真看完的,居然也有兩個。
我想我是跟那本書無緣吧。
這次冬天的假期,在箱根的溫泉旅館,一個人泡溫泉泡得百無聊賴,書拿起來慢慢的讀, 看一場又一場酒席上面,恩客妓女的來來去去,講衣服講菜色講幽微的人心,就看出一點趣味來了。
去超市的時候。看到一款莫文蔚代言的早餐穀片。
性感的女人塗著鮮豔的口紅穿著火辣的低胸禮服,印刷在健康麥片的紙盒上面。
為什麼給小朋友吃的麥片要找一個那麼辣的大姊姊,然後擺出那麼色情的性感的姿態呀? 早餐是需要性感的嗎?
我站在那裡想了一下子,還是沒有結果。
總而言之,我總是參不透內地同胞們的思惟。
旅途的開始是相當的疲倦的。
四點我就睜開了眼睛再也睡不著了,而我清楚記得我把鬧鐘放在床頭我看見鐘面上指示著現兩點五十分。
整個旅程都在弭補著那個大量流失的睡眠,zzzzzzz拉著行李攔計程車到台汽站zzzzzzzz機場zzzzzzzz星巴克吃早餐從第一頁開始看末世之家zzzzzzzz入關登機zzzzzzz閉上眼睛和夢境之間沒有任何的分界,我輕易地就跌入的睡眠。恍惚之中到了東京轉京成線日暮里。接著有清楚的意識已經是在朝箱根的路上了。
而我卻清楚的記得我在恍惚之中讀到小說的句子。
「我們不是朋友也稱不上情人,除了做愛我們沒有其他的途徑了解對方,我可以了解艾瑞克那沉重的快樂,就像是潛水者負荷著大洋的感覺,可我幫不了他。這是我們先做愛,在認識彼此要付出的代價,分享缺乏認識與愛的親密關係。」
我的確記得了這樣的句子,沒有太多的失誤,就記下來了,把小說闔上開始在我的旅遊書上畫重點。從雜誌的圖片當中想像著,我BOOKING湖邊的溫泉旅館,也許會有三味線的撥弄、紅燈籠,以及穿和服女人吧.。
登山巴士把我拋在一個荒涼的山路上。四周完全沒有路燈。
氣溫是下降了不少。我不得不把連身的帽T罩上去。
因為是期待過三味線清酒和服女人,所以無法接受自己置身在這樣一個荒山之中
我的旅館在哪裡呢?我依照指示在蘆之湖下車了 ,但是只有風在林子裡面嗚嗚嗚的吹著,冷清環境適合毀屍滅跡。
順著坡道一直走下去,遙遠的地方有稀微的燈火。因為冷和未知,所以那個路走起來更漫長。
燈火把我指向一個木造的房子,我走進了那個人家的門口。
玻璃的拉門可以看見一群人開著小小的燈圍在桌子講話。
小小力拍著門,一個日本中年媽媽來應門了。 我這時候才想起我根本是一個不會講日文的人,掏出紙條,用緩慢的英語問她是否知道這個^&&(_)旅館在哪裡?
日本媽媽看了紙條,頓了一下,然後 &)T*%$&^R&講起話來了。
我當然聽不懂她在講什麼,但是她的手勢很明顯的指著相反的方向,她的手往左邊的山路揮著,說LEFT斗、 LEFT斗。
我欠身點頭微笑。人若沒有辦法溝通,只要知道彼此是善意就好了。
5是3月 都是廢話很無聊 不及在台灣還可以碰到319
那5呢?
319爛戲一齣
我有興趣的是你所謂的廢話
相信大家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