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6-08 11:03:3833

曾經讀過Bear寫的一封長信,講她看《白線流的日子》和對高中生活的憶往,很抒情的筆法,很動人的email。尤其是最後的ending, Bear用的句子是類似於「…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天下午陽光的溫度」……

溫度。冷暖。彷彿不曾存在於我的文字天地之中,就像是我的感官雷達欠缺這樣的功能似的,無法細膩地捕捉住那樣的感覺,當然也不會有屬於這方面的感動出現在我的筆下。直到Bear幫我上了這堂課。

意念萌於這個雨聲不歇的週末午后,有點涼意,但空氣中凝結著是更窒悶的濕熱。在開窗與開電扇之間猶豫不決,突然之間,一個問號閃過心頭──去年此時我早就開過冷氣了,難道今年真的比較不熱嗎?

不熱的究竟是氣溫的絕對值,還是心情的躁動比例?我翻出去年寫的手札,屬於夏天的這段有很多關於求職、失業的感慨。木心在《素履之往》中曾經寫過:「上帝不擲骰子,大自然從來不說一句俏皮話。人,徒勞於自己賭自己,自己狎弄自己。」也許吧,情緒的波動會影響自己對於冷熱的主觀感應。我很高興的發現,現在的自己只是在開電扇的動作上有過幾秒的遲疑,不像一年前是躲在冷氣房裡仍然得不到心靜的涼意。


PS. 去年此時還好有世界盃足球賽分散了我面對挫折的注意力,圖為我熱衷的義大利國家代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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